禅房外的蝉鸣声混着她的呻吟。
呜呜啊好。花穴被撞的突然绞紧,花心喷出一到水裹着鬼头。
萧邑听这话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就硬生生插在里头将她翻过身抱入怀里,鬼头抵着花心一旋,让本就潮喷的花穴刺激的又是一喷。
呃啊我不要了呜呜呜裳幺吊在他身上,整根被撞了进去,花穴与巨根紧紧契合,只有些被捣出白沫的精液沾在外翻的穴肉上。
我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呃被巨根抵着裳幺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随着花穴溢出的蜜液,巨根顺着抵入,湿热的花穴被微凉的巨物撑开,像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等她适应了萧邑才开始抽插。
呃呜呜呜太胀了裳幺身下压着的桌子也随着萧邑的动作吱吱作响。
啊,干什么。她惊呼,这一下拍的,小穴吓的一激灵,外翻的穴肉也逐渐恢复,只还是滴淌着淫水的模样。
夹着伤口了。萧邑将她轻放在桌上,刚摸上绷带才发觉左手上沾有湿滑粘稠的液体,都顾不上伤口,下身的黑紫色巨物更加大了。
裳幺坐在桌上借着那点照射进来的月光看到男人的巨物高高抬着头硬挺着。
他抱着她走向床塌,巨根在花穴内上下颠着发出咕叽咕叽噗呲的声音。
她的小腹被顶出它的形状混着精水鼓起。巨根抽出顶入鲜红的花穴都被磨的有些破皮看起来可怜极了。
抽插数百下后尽数褪出又一记深顶,宫口大开绞着鬼头喷出蜜液,马眼一松白精尽数灌入小子宫,小腹高高撑着像位身怀六甲的孕妇。
我想都进去好吗?萧邑怕她受不了始终留了截在外头,听着身下人儿吱吱哼哼,药劲逐渐上头,裸露在外的巨根越发受不了。
呜呜什么?后入本就深,裳幺被撞的脑袋晕乎乎的更是什么都听不见。
说好。萧邑往深处连续撞了两下压在她身上亲咬她的脖颈。
她见状就想跑,坐在桌子上的屁股刚往外挪了一寸就被他发现,被一个翻身像条咸鱼一样趴着桌上。
你药不是解了吗?裳幺脚尖垫着地,一手被他抓在身后。
没射出来萧邑拉着她的手反复向下压着,巨根在花穴与臀缝间滑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