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气得把湿乎乎的内裤往男人身上一丢,砸下一个水印子:你叫我怎么和洗衣裳的人解释啊!
万一戳到妈妈面前,她哪里有脸啊!
杨博文心一软俯下身子亲亲她额头,又亲亲泛红的眼角:我错了乖乖,我才舍不得告诉他们呢,只给我一个人看。
呜你,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把戏!
男人突然了然一笑:乖宝,吃醋了?被戳中心事的舒晴撷慌乱低下眼,可是低下眼就能看见男人抵着她磨的肉棒,又只能仓皇抬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好滑。他摸着身下人的身子,小姑娘和块嫩豆腐一样,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够捧在手心里娇宠着。
真丝布料本就不值一提,在水液的浸染下,紧紧贴着女孩的皮肉,更是如若无物。
几乎几次都堪堪要顶开穴口陷进去。敏感的菇头浅尝辄止地感受了宝地的妙处,哪里能忍受如今的隔了一层的磋磨?
<h1>蹭蹭</h1>
杨博文把她两条腿抗在臂弯:乖宝,让我蹭蹭,我快爆炸了。
舒晴撷捂着眼睛从指缝看他:你,你别!她感觉到一根炙热的东西抵在她下边,烫得她忍不住后退,却又被杨博文勾着腿往回拽,又撞了上去。
她虚张声势:就是吃醋了怎么了!杨博文被她可爱的模样刺激得更硬了:都是军营里听他们说的。
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抵着她穴口射了浓精。她惊呼一声,他那里顶到她阴蒂了,又摩擦了几下,她终是没忍住,又泄了一次。
舒晴撷下身一片泥泞。这条内裤真是没得看了,她怎么交代啊!
乖宝,水好多啊,都快淹死我了,要是沾到我军装上,别人问我,我该怎么说?
要不要实话告诉他们,是你这个小骚货的水,全喷我身上了,嗯?
他掐住她一边的奶珠,说着一些恶劣的话,舒晴撷哪里听过,红着眼睛摇头:别
嘤她小小叫了一声,男人还穿着军装,领口的扣子解开,剩下不雅的也只有裸露在外的性器,反观她,身上的纯白睡衣堆在腰间,男人在军中操练的手握了握她腿根的肉,黑白分明的刺激红了男人的眼。
粗红的肉棒隔着真丝内裤磨着不谙世事的小花,端头时不时碾过蒂珠,都能惹得她一阵颤栗。
好热。杨博文的手心很烫,握着她腿心处软软的肉,握不住的从指尖流出,被他夹在指缝间摩挲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