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吐啊,”虽然我估计他也吐不出来,就喝那么一点,“就快到了。”
他没有吐,但却更加意料之外地开始发?情?
我只能这么说了。
他们一走,我就觉得一切都紧迫起来似的,但又更加真切地不想向前走。
不想考虑前面的事情。
很真实的一种怠惰感。
刚刚我说的,至少有一半是真话吧。
比如说他硬不起来,这种应该是常识吧?醉酒的男人不容易勃起这件事?
再比如我是真的没钱了,现在是六月末,我父母走之后我就每个月从存折里转固定的钱到我的卡里,现在已经月末了,我手里自然没多少存款。
“我...不是,你看他这样硬的起来吗?”我陈述着有些发荤的事实,把时汀放到大厅的沙发上,“你看,都不带动的,我们绝对不可能发生性关系。而且他也不是我对象,他是我一个远方表哥,没有酒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非要跟我来喝酒,结果一喝就倒,我好不容易把他扶到这儿来了,我也累得不行回不去家了。所以,姐姐就大发慈悲吧。”
“你们...咳..开两间房是可以的。”前台小姐可能脸皮薄,被我过于直白的性言论说得不好意思了。
“我没钱了姐姐,我就是一个高中生。我明天还要去上学,姐姐就大发慈悲,就拿他的身份证开一个房,我就在地板上睡都行。”我努力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毕竟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胸前胡乱地揉着,一边吐出与他身份极其不符的淫词浪语:
“快...快摸摸我的奶子好吗...快揉揉它...”
想停滞不前。
甚至想回到过去。
“唔...”快到门口的地方,时汀有点要转醒的样子。
要是这么随随便便花掉两百块钱的房费,那我七月之前就可以吃土了。
不过,之前教练给我推荐的那个打拳赛的地方,我确实还没去过,要是暑假能靠这个来点生活费,也是相当不错的。
父母在的时候,我还觉得日子还长。
那个前台姐姐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终于拿了时汀的身份证办了入住。
真好,幸好找的不是什么正规酒店。
我暗自庆幸着,扶着时汀坐电梯到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