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挡住视线,席归星就随性一捋,他坐在阿嘉德胯间的臀动了动,巢穴里就流出甜蜜的淫液,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妈妈双手搭在虫子的肩膀上,施力微微抬腰。
没有虫眸,没有虫翼,他没有任何胜算,但他是人类。人类在爱情里就是一种浪漫与欲望的引申义。
“妈妈,你要想我,现在我们在做恋人的事,你只能想我。”
两个阿嘉德重合了。
席归星永远也没有办法从这双眼睛里逃开。
“妈妈你每一次把这些涂在我身上时,我都要拼命忍才能不当着你的面沾起来吃掉。”阿嘉德说着,发出极为迷恋的喟叹,“真的,好香……”
席归星拽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羞耻感而不敢看阿嘉德,但他在不看中依然看到了,其余的五官与肌肤都在为他勾勒一个栩栩如生又欲望满满的阿嘉德。席归星想象中的这个阿嘉德甚至更要有侵略性,蛊惑人心的虫眸让席归星心甘情愿做阿嘉德的俘虏,席归星就在这双眼睛的注视里浑身颤抖,被推上欲望的高潮。
这一切被现实中的阿嘉德发现。锋锐的爱人,他的爱也是刀锋贴身,刀光剑影里一步步缩窄你喘息的空间。
人类发出很压抑的呻吟,他被锁死在了阿嘉德的口舌中,他既挣扎,又缠紧了阿嘉德。
“不……阿嘉德,停下来……”
阿嘉德头一次不乖,他很难再乖了。养蛊会噬主,每个爱人都有叛逆,这是爱神与爱人赋予信徒最特殊的刀柄。
“阿璨,就只是手指吗?”
席归星很用力地回吻。他动作急切,整个人跪直在阿嘉德身前。
阿嘉德搂抱着妈妈,另一只手流连在席归星的脊背,这里的骨头也会呼吸,紧紧贴附在他的指尖。他痴迷妈妈的这里,觉得妈妈才应该被补偿翅膀的美丽。
席归星渐渐吻得细致,他在吻深入,躯体也靠近;膝盖的叠碰,臀肉的挤压,他由青涩变得从容与成熟。他最终抵达了他的终点,胸膛与胸膛依偎,也让阿嘉德的手指顶到他体内更深处的地方。
阿嘉德捏着席归星下颚,要他低头,看自己如何被惩罚。温热舌头离开了湿漉漉的屄,在强烈反差的空虚里,阿嘉德的手指狠狠插到了底。
席归星绞紧了腿,又无力地发颤松开。原来真正的高潮在现实。
虫子的口腔里还充斥着席归星的体液,他就带着这样的味道占有欲满满地吻住妈妈。
阿嘉德恨不得所有的五官都长在舌头上,更深刻感受妈妈的巢穴。曾经接吻缠绵过的舌好像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作了什么刀枪利刃,直直地破开席归星狭窄的肉穴,仿佛是因为阿嘉德的舌头,让这里有了裂口,那被划开的肉又挤挤挨挨地堆在两侧成了肥厚饱满的阴唇。阿嘉德让这里死而复生。
“妈妈,好香啊。”
虫子的声音低沉沙哑,他话语间甚至伴随着不间断的吞咽声,他把性欲当成了食物,每一次喉咙贪婪的滚动都让席归星头皮发麻,隐隐恐惧又极度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