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林银的声音在颤抖,未经人事的身体也在颤抖,但是此时他对林员外只有莫名的顺从,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心理,即使他的心里知道这是背德的,他们是亲父子,可是这个时候,在蛊的作用下,林银对父亲的敬畏已经慢慢变成了仰慕,再过不久,他就会不顾一切的爱上自己的亲生父亲。
“银儿乖,银儿的小屁股又翘又软,爹爹很喜欢。”林员外轻轻的揉捏自己手掌下的那两块软肉,久未发泄的癖好得到了些许满足,控制不住的想要获得更多。
“嗯……爹爹……好奇怪……银儿的……屁股……唔……好奇怪……”
林银此时已经被蛊影响了心智,更何况他本来就十分敬畏自己的父亲,此时更是无形中加强了蛊的效用,因此虽然已经羞得满脸通红,手指发抖,他还是应了一声:“是,爹爹。”然后一件一件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随着衣衫掉落,林员外的呼吸一点点的粗重了起来,林银还未及弱冠,仍是少年的身形,再加上这些年过得不算好,身形很是纤细,又因着出门少,而且没有遗传到林家肤色的原因,整个人白得像瓷器一般,肌肤也如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滑细腻,在竹林的映衬下更显纯洁,几乎瞬间就勾起了林员外凌虐的欲望。
而这时,林员外也注意到了林银微凸的胸脯,与寻常男子很是不同,像是强壮的人才有的胸肌,比如林员外,但是林银很明显不强壮,林员外心中有个猜测,但也不急着探明,他的视线下移到了林银的臀部,想看看那里是不是如他想象的一半挺翘。
林员外看着面前向自己行礼的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儿,顿时心痒难耐,想不到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十居然出落得这么好看,瞧瞧这俏脸,一双杏眼含水带波,林员外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勾去了,再看那张小嘴,不含着自己的大鸡巴真是可惜了,再看身段,那小细腰感觉一只手都能握住,不知是不是衣服小了的缘故,十少爷的屁股虽然小些,但格外挺翘,胸前似乎也比寻常男子凸些,当然林员外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他满脸笑意的拉住了十少爷的手,这小手白嫩的,有些许凉意,却让林员外心头的火烧的更旺了。
带着受宠若惊的儿子进了前院,仆人们急忙行礼,看人走远后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都觉得这个十少爷得了老爷赏识,想着要去巴结了,而当事人还一头雾水。
林员外将人带到屋里,好一顿关心,又给他传膳,让他吃了一顿饱饭,单纯的十少爷感动得热泪盈眶,久违的吃了一顿饱饭,殊不知这里面早就已经下好了林员外专门从苗疆花重金买回来的归心蛊,这种蛊会让中蛊者对下蛊者言听计从,并且不受控制的爱上下蛊者。
而对于只受宠了两个月就失宠的妾室生的十少爷更是从出生起就只见过一面,那还是十少爷十岁的除夕家宴上,还没有长开的十少爷仿佛依然遗传了林员外的肤色,虽比其他兄弟们白一点,但也就是林家女儿的那个水平,再加上从小自己那为妾的母亲就不怎么在意他,以及其余兄弟姐妹们的欺负,当时的十少爷又黑又瘦,举止也比其他的子女要畏缩,连向父亲请安都细声细语的,是以林员外只因他有几分精致的眉眼看了他两眼,就抛之脑后了。
十少爷连名字都是他那空有美貌的姨娘取的,叫林银,因为姨娘满脑子的银钱。但是,没想到当时那又黑又瘦的小家伙能出落成现在这个模样。
两个半月前,林员外嫌家里人多吵闹,就打发满后院的女人孩子去了庄子里玩耍,除了仍在书院读书的两个嫡子两个庶子外都全部去,庄子里有趣,地方又大,再加上又是老爷的命令,女人小孩们都成群结队的去了,十少爷和他那整天哀哀怨怨,期期艾艾的姨娘自然也要去,结果没想到临出发时,十少爷竟不小心染了风寒,大队人马自然不可能等他,他的姨娘也不乐意留下来照顾着他,连看都没来看他一眼,只留下一个小厮照顾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庄子上规矩少,也不像府里这样事情多,那小厮平白无故失了一个这么好的带薪休假的机会,对方又是一个柔柔弱弱不受宠的庶子,怨怼之下自然对十少爷一点也不上心。
与林银不同的是,林员外简直是神清气爽,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尽兴的满足过癖好了,心情舒畅的同时,激动的巨根也压不住火了,直愣愣的怼着空气。
“银儿。”林员外来到犹在抽泣的林银面前,林银带着哭腔说到:“爹爹,银儿……再也不敢了……呜……疼……爹爹……不要打银儿了……呜呜……”
林员外见他哭得伤心,莫名有些心疼,哄到:“银儿别怕,爹爹有一种药,只要涂在银儿的小屁股上,银儿就不疼了,而且,银儿真的只感觉到了疼吗?嗯?”
林员外听见他的啜泣声,看着眼前那挺翘的屁股,再也忍不住,实打实的一鞭子“啪!”的落在了臀肉上,发出一声脆响,饱满的臀肉颤了颤,肉眼可见的肿起了一道红痕。
林银在鞭子落下的时候痛呼了一声,哭得更厉害了,连求饶的话都无暇说出口,又是几鞭子下来,林银两只手紧紧拽着身下的毛毯,冷汗混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毯子上,渗进布料里。
此刻林银的耳边只有鞭子咻咻的破空声,和落在臀肉上的脆响声,以及林员外的斥责:“还敢不敢发骚?”
林员外张开双臂,林银急急地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强忍着羞意为爹爹脱衣服。男人强壮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了林银的眼前,他又羞又怯,想看又不敢看,林员外的身材黝黑粗壮,看着像是庄稼人的样子,但是皮肤没有农夫那么粗糙,反而泛着坚硬健康的光泽,林银看着父亲强壮的臂膀和结实的肌肉,仰慕之意更浓。
林员外看出了儿子的羞怯和崇拜,心下得意,欲望也更浓了。
两人在池中沐浴了一番,林银全身都被摸了一遍,林员外一边挑逗,一边却又斥责他发骚,说要罚得他几天几夜下不来床,林银又爽又怕,背后竟是被欺负得射了出来,软在林员外的怀里喘的不成样子。
林银本就羞得不行,听见爹爹这样骂自己,越发觉得自己淫荡不堪,无颜以对,他双手覆面,摇着头哭到:“爹爹……呜……银儿……银儿知错了……求爹爹,不要打银儿……呜……”
“哼,不打怎么长记性,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罚罚你,让你知道发骚的后果!跪下,从这里爬过去!”林员外指着水潭说到。
林银听话的四肢着地,往水池爬过去,却还是哭泣着求饶,“爹爹,银儿知错了,不要打银儿,呜呜呜……求求爹爹了……”
林员外今年三十有七,是镇上有名的豪绅,但他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喜欢看那些又白又软又大的屁股被自己的小皮鞭抽出斑斑驳驳的红痕来,鞭痕一层叠一层,看着大白屁股变成大红屁股,肿的老高,林员外一根巨大的鸡巴也肿的老高,而且林员外好男风,只爱打又白又嫩的小男孩的屁股,奈何这镇上找遍了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即使后院的小妾丫鬟们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好看,林员外也常常憋得难受。
不过,最近两个月来,林员外终于不用憋着了。
“老爷,十少爷来了。”小厮低眉顺目的通报到。
林银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别人碰过身体,更别提是这么私密的部位,被自己的爹爹握在手里,揉着,捏着,掐着……
臀肉在被玩弄的过程中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几次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林员外也看清了儿子的私密处,那里果然如他所想,不止一个洞,林员外没有错愕,只有些后悔,早知道林银不仅是个难得的双儿,还长得这么漂亮,自己何至于憋这么许久,对那早已忘了名字长相的妾室又平白多了几分怨怼。
林员外爱不释手的玩着儿子的小嫩屁股,听他嘴里发出一声一声细弱的呻吟,身前的小嫩芽甚至都半硬了起来,不由得邪心大盛,恶声恶气的斥到:“不知廉耻的小骚货!被你老子摸个屁股都能爽成这样,欠操的婊子,看老子一会儿不打得你哭爹喊娘!”
“转过去,把屁股抬起来。”林员外又命令到。
林银涨红着脸,像要哭出来似的,却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语,转身背对着林员外,颤颤巍巍的弯下腰,在林员外面前抬起了屁股。
林员外本就粗重的呼吸更加剧烈了,炽热的鼻息像要把空气都烧起来,他忍不住伸出双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了那两片白嫩的臀瓣,黝黑的双手和白皙的臀肉形成了一个让他血脉喷张的对比。
林员外看着眼前单纯的小猫,心里那股邪火怎么也压不住了,借着散步的名义把人带到了卞园,卞园鞭园,这就是一个专门满足林员外癖好的地方,地处偏僻,且没有林员外的允许,谁都不敢接近。
进去之后是一排排的竹林,呈圆圈状围着正中央的一个水池,水池中间又有一个圆形的石台,那石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还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鞭子。
林员外估摸着蛊已经起作用了,便试着命令了一句,“银儿,把衣服脱了。”
那日十少爷饿了一天,久不见小厮来送饭,便叹了口气,准备自己出去找点东西吃,这样的事情时常都有,因为他们母子都不受老爷宠爱,姨娘平时对下人也不好,那些人不敢反抗主子,但对着他这个爹不疼娘不爱,性子又软弱的少爷却是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克扣饭菜那是常有的事,十少爷如今瘦弱的身形多半都是饿出来的。
巧的是,那天下午估摸着晚膳时间过了,十少爷想着去前院的厨房偷拿点东西吃,他以往饿了都是去后院厨房偷吃的,但如今后院人都走光了,只剩几个人也不好开火,便都由前院厨房包揽了,小厮用的厨房倒还开着,但是里面向来不会有吃食剩下,十少爷只好去前院看看,一般这个时候前院用完了膳,厨房里只剩了洗碗打扫的人,是最容易偷拿东西吃的时候,十少爷虽然胆子小,但对这种事情还是驾轻就熟的,毕竟饿肚子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比挨打还要难受。
也就是那天,难得清净的府邸让林员外心情甚好,索性吃了晚膳后一个人来到了前后院之间的花园散步,于是两人就这样碰上了。
听见爹爹这么说,林银有些愣住了,被爹爹打的时候的确很疼,可是又好像不止是疼……
林员外接着诱哄到:“银儿刚才是不是也觉出了舒服,下面的小东西都硬了,还射了精。”
这下林银是想起来了,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色终于泛起了羞涩的红潮。
林银一直哭喊着:“不敢了不敢了。”
然而林员外却眼尖的发现他的小嫩芽又慢慢的硬了起来,心想双儿的身体果然敏感无比,然后接着鞭子没有丝毫停歇的一下一下的落在林银红肿的臀肉上,林员外打得准,鞭子只落在两瓣臀肉上,到了后面,林银的哭声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无力支撑,趴在了毛毯上,林员外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两个软枕将他腰部垫高,接着挥鞭……
如此折磨了小半个时辰,林员外终于尽兴一般的停下了鞭子,此时的林银已经狼狈不堪,额发凌乱的贴在汗湿的额头,眼神涣散,脸色惨白中泛着一点潮红,嘴唇还在颤抖,眼泪无声的从眼眶滑落,身下的毛毯被各种液体浸湿,深色的毛毯上还落着几滴浓精,林银竟是在不断的鞭打中也产生了快感,甚至射了出来。他的臀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肿起的皮肉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红肿的臀瓣好像一碰就要破皮流血。
被扔在石台厚厚的毯子上时,林银还在微微发抖,他以前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的身子,今天被自己的爹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尤其是下面那两处小洞,方才爹爹的手指几度徘徊,几乎就要插进去了,林银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母亲因此厌弃他,看见他就心烦,喊他小怪物,又因为害怕生下小怪物的自己被问罪,是以花了一大笔封口费,自己也不敢提起半个字,所以林银也常因此而自卑,但看爹爹的反应,似乎他的身体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甚至爹爹还很喜欢,这个认知让林银又感动又感激,对于那个多出的部位最近几年给他带来的奇怪的感觉也不那么讨厌了。
这边林员外已经在一排鞭子里挑了一根出来了,顾及着林银今天是初次承欢,他只拿了一根拇指粗细,表面光滑的皮鞭,命令林银面朝竹林跪着,翘起屁股,林员外随手甩了两下鞭子,很满意这个手感。
林银听到那“咻咻”的破空声,却是吓得发抖,想到方才爹爹说要罚的自己几天几夜下不了床的话,更是害怕,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哭声就先泄了出来。
听着他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林员外几乎忍不住想立刻拿起鞭子抽下去了,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爬到水池边的时候,林银的膝盖都已经硌红了,他哭得声音沙哑,跪在原地等林员外的下一个命令。
“过来,给我脱衣服。”
林员外放下了手里的书,按捺着蠢蠢欲动的心情,说到:“知道了,让他去卞园候着吧。”
小厮领命下去了,向十少爷回完了话离开时,心里还在泛着嘀咕:这位不受宠的小妾生的不受宠的庶子最近怎么格外得老爷喜爱,这两个月以来,老爷几乎天天把人叫到主院来,在卞园一呆就是一整天,连饭食都送到那儿去吃,还常住在老爷的院子里,莫不是十少爷有别人不知道的过人之处,让老爷起了栽培之心,其他几位少爷不知又作何感想?
这位最近走运的十少爷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可能是因为林员外生的黝黑高大,基因又强悍,生下来的十几个儿女个个又黑又壮,林员外儿女多,也不耐烦一个一个的应付,索性从小到大除了偶尔见见亡故的正妻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之外,就嫌少再关注其他子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