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
甩开金丝勾勒缝制的昂贵寝被,喃喃自语的爬上那张独属于女皇的床,在女皇震怒的眼神中将她囚困在自己与床面之间。
埋藏于心底的阴暗情愫终于在自己毫无抵抗力的女皇面前展露出来。一贯温驯柔软的眼神在变质,有野兽在其中挣脱束缚,对自己最爱的人露出獠牙。
女皇终于因为舒适的环境露出些许虚弱的神情,面色苍白的在喉间泄露出一声声喘息,身为帝国至高的女皇何曾受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痛楚,就连唇齿开阖间都在无意识的哑声呻吟。
征得同意方能为女皇宽衣解带擦拭身体,公主纤细的指尖层层拨开华贵繁重的衣料,将女皇凝白细腻的皮肤逐渐展露在空气里。
颈项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突起的锁骨圆润而漂亮,傲人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也许是疼痛刺激,艳红的乳头坚硬的立起,在最顶端的乳孔中断续泌出几股莹白的奶液来。
凯特琳俯身轻吻女皇的侧脸,喘息粗重的舔吻她脸颊的每一滴汗液,像一个疯狂的虔诚信徒,像一只失智噬主的恶犬。
“母亲…我的女皇陛下…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位向来不吝于用最残暴的手段滋养自己的王族,甚至在断绝子嗣后的十多年里都未曾强迫自己断奶,分明是最尊贵的女皇陛下,此刻却奇异的与那些大着肚子,边接受主人操干边流奶的低贱女脔们重合了。
呼吸由此变得急促,手中浸湿的丝帕拭过高耸胸脯上的奶渍,引出意识模糊的女皇一声无意识的呻吟,丝帕擦过平坦的小腹,向下,是没有任何外物遮掩的,突出而美丽的花。
欲念猛然间战胜理智,不可一世的女皇,失去了四肢与舌头,是污浊人间生出的半神,却也是堕入人间的神明,要被低贱的奴仆亵玩至死方能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