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花园早就开放,不断地开合着溢出诱人的王蜜,粉色的媚肉包裹着红紫的阴茎,甬道内从未干涸的淫液被入侵的男根挤出入口,只是被浅浅抽插几次就被拍打成白沫,形成颜色上的强烈反差,构成极为淫乱的画面。
“那我该怎么办呢?殿下......您不需要我的精液吗?昨天的奖励,我还没有给您呢。”
温和的,循序渐进的引诱对理智容易被情欲带着走的黛娅简直致命,即便她能看见,能感知自己的下体和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被两位雄蜂肏得四肢绵软,几乎快要从克莱斯特的腿上滑下去,可她还是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
“嗯啊,你......不要那么急......”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但她的王蜜泛滥成灾,腿间的水光已经格外诱人,所谓的推拒和喉咙深处的呻吟把她的本意搅和成一团浑水,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或者是催促,鼓舞着路西加将肏她嘴巴的力度加大,每一下都近乎捅到喉咙,仿佛那里有一个不存在的宫口,他也可以用鸡巴撞开,把精液射进去,射得她小腹像怀孕一样鼓起,让黛娅高潮哭叫。
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本该安静的图书室内,
无法确定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讨好,但足以抚平霍伊德的情绪,心中大部分的不忿在他心底化开成温暖的水泽,可遍布娇软肌肤的淤痕,还有他正与比他优秀的弟弟分享诱人的王女的事实不断地挑战着他的理智。这本就脆弱的弦绷紧到了极致,让他辗转着将吻下移到那优美圆润的肩头,用更深的吻痕遮掩住其他人驻足的气息。
如果不能完全占有,那就在她心中留下更深刻,更无法磨灭的痕迹。让她每每情动乃至高潮,都是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殿下,殿下,他疯狂地乞求着回应,强握着黛娅的手让她更快更用力地替自己套弄性器,就像是在模拟昨天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黛娅的呼吸不禁跟随着这要命的频率急促起来,而年轻气盛的雄蜂很快丢了精关,黏糊糊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黛娅的肩上,嘴边,还有手心,全都沾满了这带着麝味的液体。
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把性器送得更深了些,而正如他所料,王女又在狡猾地落泪,想让雄蜂们心生怜惜,就此停下。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围绕着她的雄蜂并不像埃德加那样会最大限度的迁就她,反而让埋在体内的两根硬烫插得更凶更深,黛娅几乎能感觉到它们隔着一层肉膜,较劲一般地互相挤压着捅到黛娅最深最怕的那一点,胀得她全身的神经都被抻到了极致,只能将背抵在克莱斯特挺实的胸膛,意识也已经被挤压得只余一点清醒的残渣。下身,胸前,口腔,多处的感觉交织成细细密密的网,把黛娅笼罩其中,快要无法呼吸,可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承认下面的那两张嘴还在恬不知耻地咬着肉棒,被压榨得淫水横流的同时也在压榨着他们的雄精。
她抓着路西加的手,引导着他用掌纹刮过自己的乳粒,再用虎口夹住那团绵软的奶波揉捏挤压。
聪明而生涩的少年并不需要太多指导就已明悟,只是缺乏实践的勇气,他埋下头默默地在那粒红色的果实上耕耘着。蜜香与淡淡的奶香融合在一起,不经意地落入他的鼻息,让路西加想起那种叫人沉醉,千金难得的蜜酒。
如果他再认真一点,是不是就能从这里吸出甘甜的乳汁?
她又被内射到喷水了。两腿间一塌糊涂,含不住的白浊被高潮过后抽搐不断地小穴费力地吞吐着,路西加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黛娅又丢脸地想掉眼泪了,可刚刚被弄到高潮不久,还敏感得要死的小穴又被霍伊德的鸡巴填了进去。
刚刚用嘴帮他舔还是没能让他射精,黛娅早就泄了力的双腿作不出反抗,被摆弄出怎样的体位都只能乖乖地挨肏作为对他的补偿。
路西加则去吻她还带着咸腥的唇,他似乎并不在意这张嘴在此前讨好过多少雄蜂。他们交换彼此嘴中的空气,舌尖难舍难分地勾连出银丝,滴下的唾液带着体温一下打在黛娅的小腹上,激得她把穴肉缩的更紧。
“恕我直言,您实在是天真得有些可爱。”
克莱斯特每说一句,性器就恰如其分地碾过某处敏感的地带,被说中一切的黛娅快要无地自容了,可她被两根鸡巴同时操弄着,别说是子宫,就连灵魂都快被压成一滩烂泥,在颠簸中吐出的字音当然也是破碎不堪的。她无法反驳,只能被雄蜂们掰着腿,毫无抵抗地承受着肉欲的鞭笞。她用含着泪的眼向下看去,自己的小腹灌满了精液,又被两根肉棒顶着,就像怀孕了一样鼓起微妙色情的弧度。
“殿下,您也要多看看我,我可以做得和他们一样好。”轮到自己的胞弟享用王女的小穴,刚射过一次的霍伊德为了不失风度,干脆去吻黛娅的手背,又去吻她满是水泽的眼睛,向来直白的他难得委婉地摆出了想要讨人欢心的低姿态。
嘴巴被鸡巴插得发酸,快要合不上,下面也是被插得满是蜜水,还被射进去两波分属于不同的雄蜂的精液,来自别人的体温几乎要一路烧到她被肏得发痒的子宫,让她快受不了了。
黛娅又像摆出可怜巴巴的姿态想要讨饶,可哪里会有雄蜂会在这种时刻停下呢。胸被两只手捧住,捏得快变形了似的好夹住还沾着精液的性器,又粗又长的,动一下就要顶到她的下巴。她还要讨好似的去舔又咸又腥的马眼,就像是一种没有精液灌溉就活不下去的植物,要想方设法地榨出浓稠的雄精。
可她刚含住肉棒,才舔掉一点残留的精液,就被从后穴侵入的异物插得绷直脊背,再也守不住骚穴里的水,微仰着头,哭哭啼啼地潮吹了。
被几位雄蜂同时奸淫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就算身体再怎么敏感,意识一片朦胧的黛娅也快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在揉自己的奶,是谁的鸡巴捅进自己的子宫,又是谁在自己的嘴里射进满满的浓精,更何况面前的两位雄蜂还是双生子,可那些快感都无一错漏地从对应的地方传来,让腿间的王蜜源源不断的涌出,赠予取悦了她的雄蜂。
后穴那里还在被细致地开发着。
入口被掰开,似乎有一抹冰凉的药膏被涂在了那从未被人观赏过的褶皱上,然后是她自己的王蜜。紧闭的孔洞被一根手指撑开都已经很勉强了,可总是有很多恶趣味的克莱斯特并不会给予她太多怜惜,没等黛娅缓过神来手指就加到了三根。
“我不知道,你教一教我,克莱斯特,我也想要你肏我......”
“那我就肏殿下的这里好不好?”
沾着王蜜的手指在还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周遭打转,冰冷的,完全不像生物的体温刺激得黛娅一下子绷紧全身,就连被肏得熟透,任由霍伊德横冲直撞的内壁也紧张得不停收缩,害得对方差点射出来。
03
被拷住惯用右手的教官并不打算出声指导,而是好整以暇地观赏着王女笨拙的动作,最多偶尔动一下腰部,让性器不经意地戳到穴口,却决不挺入,这时候黛娅就会轻颤一下,露出被发丝遮掩的,那发红发烫的耳尖。
黛娅只能自己尝试摸索,不仅要同时应付两位健壮的雄性,才成年不过几天,并没有完全掌握技巧与经验的她还要负责引导安抚怯懦胆小的路西加,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女王蜂的身体就是这样的下流,没有办法。
可那该怎么办呢,轮流,还是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她的逼里?不行,那样会受不了的,这么小的穴怎么吃得下两根肉棒呢?她顿时觉得委屈和遗憾起来,今天好不容易才塑造出来的强硬态度算是彻底灰飞烟灭了。
仅存的理智告诉黛娅克莱斯特是多么的可怕,他总是只要三言两语就能驯服自己的意志,将自己调教成只知道乖乖挨操的肉便器。可被雄蜂进入身体,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点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太容易叫人沉沦,太容易让意志本就不够坚定的黛娅丢盔弃甲了,清醒后的她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又被牵着鼻子走,可雌蜂永远被情热灼烧着的身体并不会替黛娅牢记教训,她的蝶翅般的睫羽颤抖着,声线也像被操坏了一样颤颤的,发出来的声音却和她的呻吟一样仍旧动听:
“该怎么办呢?殿下。”沉默许久的克莱斯特终于开口,他附在黛娅的耳畔,温热的吐息涌进薄弱的耳道,让黛娅下意识地想要侧开脸逃避,可她的下巴正被情动时满脸绯色的路西加捏着,好让肉棒被含得更深。
“您的这里,已经被占用了。”未被拘束的左手拇指擦过精液与唾液交融的嘴角,然后沾着那抹光亮缓缓下移。
“这里,也馋嘴地含着别人的鸡巴。”他在黛娅的腿间摸出一手湿滑。
“殿下,我这里也好烫好难受,您能......帮帮我吗?”
隔着布料,路西加红着眼睛,将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凑近了黛娅,在她胸前凸起的蓓蕾上难耐地研磨起来,又硬又烫,已经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的黛娅只能点头示意她会帮忙。
得到了应允的少年欣喜地解开腰带,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打到黛娅的胸上,就像是遭受了鞭笞的刑罚一般,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淡的红痕。她试图将这狰狞的事物完全含住,可因亢奋而具有一定弧度的肉棒一下子顶到她口腔的上壁,让她无法合上嘴替他纾解欲望,只能任由路西加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嘴里的软肉,就像是在做如何奸进她子宫的预演。
少年的懦弱迷失在艳色的绮想里,从未有过的积极占据了他行为的上风,他将舌根贴在那一圈淡粉的乳晕,每带着水声吸吮一次,黛娅就不由得轻颤一下,带动着藏在媚肉间小小的那一粒花蕊擦过克莱斯特那大小十分可观的肉棒,加深刺激的同时形成了无法停下的循环。可以想见自己的两腿间该湿成什么样子,黛娅毫不怀疑再这样摩擦几次,那性器就能借着润滑直接捅进她的穴肉。
而和路西加容貌相同的霍伊德,则早在王女的身体上圈出一块领地,容不得他人触碰。
他如饥似渴地啜饮着藏在王女舌尖的甘露,吻得彼此的舌根都在发麻,就如他每一次午夜梦回时在脑海中构造的幻想那样。少女的全身都如绵羊一般柔软,竭力迎合着他亲吻,用右手替他撸动性器的模样也像羔羊一样乖顺。她是这么虔诚地奉献着自己,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淡漠,本该下流淫乱的场面也因她阖上双眼时神圣的神情而被宽恕。
比体温还要高出一点温度,淅淅沥沥的热流没过雄蜂们的性器,几乎让他们产生了一种就要融化在肉穴里的错觉,一时没能守住,先后间隔不过一霎,就将热烫的浓精全都射给了最喜欢精液的王女,而被干到失神的黛娅的嘴角,也垂着未能完全咽下,犹带着热度的白浊。
后穴里的异物感还是那么强烈,但并不妨碍黛娅被克莱斯特还有霍伊德干到流水。她的汁水永远充沛,那汩汩流出的王蜜正是对快感最真实的回应。
被铐住一只手也并不妨碍熟知黛娅所有敏感点的克莱斯特把玩她的胸乳,在她有些怕痒的腰窝点起欲望的火焰。他想,无论是哪一位雄蜂来侵犯她的身体,王女都会起这样的反应,她骑坐在他的胯上,下流地扭动着腰部迎合着雄蜂们的肏弄而不自知,光滑细腻的肌肤印满了不知从属于谁的淤痕,正被玩得泛起淡淡的红,就像被快速催熟的果实,透着诱人的颜色。
这就是他所要扶持的王女——想要作出改变却不够坚定,总是很快地屈从于巢的呼唤,追逐着交媾的本能,但事实上,历任的蜂群的女王都是如此,不管是像现任女王这样还算果决独立的,还是像上一任那般依附着雄蜂的,她们都在夜以继日地和雄蜂交配着,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明明那根鸡巴插在自己的蜜穴里时,肏得比谁都狠。黛娅吸着鼻子想骂他讨厌,可又害怕惹恼了好不容易变得有些许温柔的霍伊德,只能点点头,用被肏得酸胀的嘴巴去含他重新勃起的肉棒,发出嗯嗯的呜咽。
“好乖......”喉间发出低哑舒适的喟叹,作为对听话的王女的奖励,他这一次抽插得频率并不是很快,为她留出了呼吸的间隙,迟缓的刺激让射精的时间也被最大限度的后延,对黛娅来说未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但初尝情欲的路西加并不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他不住地叫着对黛娅的尊称,肉棒肏进蜜穴里的力度却丝毫未减,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黛娅被操得汁水四溢,哭喊着不要了,可被奸得熟透了的穴肉还在包容着驰骋奔腾的肉棒,和那上面的青筋,还有她的心脏,一起狂跳着冲上巅峰。
没有给她一点缓冲的空间,克莱斯特就这样把又烫又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后穴。
“这可怎么办呀,殿下,不是您自己邀请的我们吗?怎么能这么快就去了?”性器艰难地在窄小的后庭里开拓,克莱斯特却依旧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他舔了舔黛娅白润的耳垂,就像是伴侣们在床笫之间总会说些亲密的话那样,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道。
“我想,您一定是信心满满地作出了决定,想让元老院知道您同时宠幸了莱斯利和亚当斯家族的两位雄蜂,想让他们明白您并不会任人摆布,是吗?”
“呜呜,不要了......会被撑坏的......”
“不会的,殿下,您明明是觉得舒服,对吗?”
菊穴本就比女穴还要小还要紧,跳跃式的扩张让黛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劈开了,可正如克莱斯特所言,身体的反应远比她诚实——窄小的后庭正用温软的肉舔着教官的指节,就像被破处时害怕疼痛,却又贪婪地含着肉棒的阴道。黛娅舒服得头皮发麻,脑袋被下流的感觉填满,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瞳孔也快在快感中沦丧失焦。
要死了要死了,他喜欢的,日思夜想的殿下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小穴呢,湿润,柔软,紧致的骚逼真的太会讨他的欢心了,紧紧吸附着绞住鸡巴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在亲吻舔舐着他的柱身,他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就像沉睡在出生前的蜂房。这让霍伊德不退反进,粗壮的性器不住地向前,将每一处褶皱撑开到极致。
如果这样的殿下只让我知道,那就更好了。风暴一般的欲望裹挟着想要占有的渴求,霍伊德放弃了探索黛娅敏感点的想法,开始不偏不倚的对准他在上一次性事里摸索出的宫口位置,发狠似的捣弄着,他想把精液都灌进去,让黛娅的子宫再也吃不下别的雄蜂的精液,让黛娅只能怀上他一个人的子嗣。
“要被操坏了,呜呜,霍伊德,不要,咕嗯......”塞在嘴里的肉棒刚刚抽离,让黛娅有了喘息求饶的间隙,却又立刻被还未射精的孽根插了进去。她听见双生的雄蜂们急促的喘息着,听见自己的小穴被干得水声连连,生理性的泪水夹杂着快感与耻意从她的眼角沁出,蓄满泪水的眼睛宛若裹着一层雾霭,衬托的这张漂亮的脸蛋更加淫靡。
可既然决定要做,她这副淫荡的身躯也不允许她停下。
为了最大限度的让每一位雄蜂都能享用她的身体,她以背对的方式跨坐在克莱斯特身上,下体的门户则对着双生子兄弟大开。一双手难以掌握的大奶正因她细微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晃着,就像是一种奶白色的波浪,正富有韵律地起伏着。
“要摸一摸这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