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夜不归宿,也没有把别的男人带到家里。
闻疏知道自己迟早会忍不住去找他,把他勾引自己时的那股放荡劲儿,操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想把他抢过来,想把他绑起来,想标记他,想弄坏他,想让他怀孕。绝不能像他老公那样把这样危险的一个omega自己留在家里。
沈蘅画的图案早就看不见了,可那红艳艳的舌尖压在玻璃上的样子,闻疏记得很清楚。
一下一下的,舔在他的心尖尖上。
痒。
可闻疏毕竟是个——至少外表看起来是——正人君子。
他还需要一点刺激。
闻疏转回脸,抓了抓胸口,蹭了一手未干掉的汗。
更放得开的他也见过,但那是他们的职业,或者说,生存方式。
而沈蘅… 「不像是做这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