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喉咙和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下身酸胀到一秒都没用办法再忍,他被狗箍在怀里,恨不得满床打滚,他哭喊着:“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狗压制着他的挣扎,喘着粗气,下身动作越加狠戾,他问这难耐的娇宝贝,用一种情人间的黏腻味道:“贱不贱啊,用屁股讨来的食好吃吗?”
狗一个深顶,将跪趴的他几乎撞倒,狗捞着摇摇欲坠的他,他喘得像只鲁莽的兽,胯下那种狠戾的力道更像野兽,他掐着白芜的性器,对他恨声道“我的主人是抛弃了我,我活在泥淖当中,浑身肮脏,可你现在也只是一只畜生捡来发泄的一口烂穴。”
白芜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趴跪着给人操,上下两张口流的水都淌成河,连屁股都挨了抽,火辣辣疼成一片。
狗犹不尽兴,将锁链扔了,换了手来掴,将这肥屁股掴得高高肿起,通红一片。这屁股又肿又肥,小嘴也会吸,偏偏还装成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撅得这么高,却只轻轻颤抖。
“拿你这口没用的烂穴来讨好我吧,尾巴摇起来。不是只母狗吗?尾巴怎么不动?”
狗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后颈处那块伤痕累累的皮肤,箍着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从两人结合处捞起一缕粘稠的体液,强硬地塞入白芜嘴里。
白芜尝出舌尖上的咸腥味是什么后,气得差点将狗指头咬断,他正要下口,就被狗一把扯住脖子上的铁链,狗插入他身体的部分烫的他发抖,声音又带了些森冷的气息:“你咬一个试试。”
白芜一愣,又被身后一个顶弄撞得跪不住,他一身反骨上来,就算屁股还在听话地动,嘴里却不想留丝毫情面。狗猛地拽了一把他的链子,他被拽得呼吸一滞,头往后仰得像只濒死的天鹅。
狗擒着白芜的下颚,将他钉在床上,下身猛冲几下,射到了最里面,白芜自痛苦中抬眸看他,发现他作为彻头彻尾的施暴者,却皱着眉头,眼眶也红的厉害
高潮瞬间,他被狗咬住脖颈处的命门,那力道重得真像自己是他口下的一块骨肉,又或者是钉在他口中的一块骨头。他体力不支要晕过去,恍惚间却被狗拽着头发,一字一句给这段关系下了论断。
“拼命讨好我吧,我也能把你捧成旧日里那种没用的金贵玩意。”
白芜喉咙中挤出呜哝的声,他挣扎着想将口中肆虐的手指用舌头顶弄出去,被狗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变本加厉地掐着白芜的舌头去扣他的嗓子眼。
“摇!”狗一巴掌掴到他屁股上,手指也侵入到他喉咙眼,他被这动作刺激得想呕又想哭,连鼻涕都要呛出来,在这剧烈的刺激中,他感觉下身阳具跳动几下,射了出来。
狗快速地把手抽了出来,那指头上已经被白芜咬的牙印遍布,鲜血淋漓。可他毫不在意,攥着白芜秀气的玉茎,按着马眼,不顾白芜的哭喊,他被白芜这几下绞得也几乎到了头,但还是咬牙忍着,笑着问他:“我让你射了吗?”
他听到狗接着说:“我会用刚才那种咬法,将你那口贱穴从里到外全都咬烂。”
狗动作不停,动作像一把石杵,一下一下把他捣碎才做数,他用手指在白芜口中抽插,和下身的动作一起,模仿着阴茎的动作,白芜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侵犯着,诞液不住地往下流,甚至流到了被面上,洇成湿哒哒的一片。
狗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气性上来了,用手中的锁链抽他的屁股:“给我夹紧点!除了这口废物洞能用上一用,像你这么娇气又没用的母狗还能用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