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雁跪在她身后,腰腹绷紧,抱着她的屁股,把秋千慢慢摇晃起来,硕大的阳物慢慢顺着这个力道插了进去,江漾夹紧了腿,屁股忍不住挺翘着。
好深,好舒服。
赵连雁捏着她软白的臀,低低笑了,问:“我伺候得好么?”
江漾环顾周围,带着点迷茫:“趴在哪?”
赵连雁咽咽喉咙,把她平放在秋千处,他搂着她的腰肢,宽阔的背覆上来,拿硬物不断戳弄着她的腿根。
这种姿势让人害怕,江漾抓紧秋千绳索,有些不敢,身子瑟缩的不像话,赵连雁便俯首舔弄她的耳垂。
这两个月下来,她被他们浇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春情,甜滋滋的,痒煞人心。
江漾颤着身子,小穴里被他舔弄得狠狠一缩,夹着他的手指不肯放,赵连雁好不容易才把舌尖拉出来,他站起身子,潭目深鼻,墨发红唇,嘴角还滴下一丝透亮的水液。
勾人心魄。
柳濯月当真是被他气笑了,把手中的书砸他身上,“你怎么还有脸说这话。”
赵连雁接下书册,弯腰溜到江漾身旁躺着,又过来缠她:“漾漾,你看,这人拿书砸我……”
江漾扶着额,把薄毯往脸上一裹,权当做听不见了。
江漾埋进他的肩窝,表情都看不清,只有轻嫩的声音,从他胸膛处慢慢闷出来,“我不会再嫁人,两个都要我受了,又怎么再去遇另一个。”
他一直沉默,忽而又问:“那,那个小倌……”
他竟还记得这件事!
江漾头望了他一会儿,半笑道:“我们都和离了……”
柳濯月玉面上慢慢渗出些薄红。
江漾稍怔愣一下,还未问什么,便被他抬起下巴,含上朱唇,把她香舌缠到口中,于唇齿间轻轻啮咬着。
而赵连雁又最会蹬鼻子上脸,没脸没皮的,拽着她的袖子,凤眼儿一垂,直勾勾地,弯得跟小狗似的,她就忍不住心软。
她头一垂,便看到了桌案上的洒金梅花笺。
江漾心沉了沉,问:“这可是柳夫人的信么……”
赵连雁撩开她的裙底,把她双腿掰开,脑袋钻进她的腿间,马面裙里鼓动着,少女咬着唇,杏眼儿红得潋滟,吐着细嫩的喘息。
他行径越来越风流放荡,开了荤的狼一般,总是索求无度。
江漾紧紧抓着秋千的绳索,腿儿大开,小腹紧缩,花唇里一下一下吐着热液,又被他吃进嘴里,淫液一大股一大股,他含吃不及,有些便顺着腿根流下,染湿了裙面上的芙蓉花。
再加上他满脸餍足的神态,领口大敞,意态风流,简直看得人心中火起。
柳濯月没忍住把他丢了出去,探路只是他的说辞罢了。
江漾听见这话,面上有些羞怯,点了点头,双臂收紧,把柳濯月的腰抱得更紧了些。
江漾放缓呼吸,轻轻吐着气儿,瞳仁含了水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灼热,柳濯月微微勾起唇角,捞她进怀里,嗓子有些哑,“醒了?”
江漾靠过去蹭着他的脖子,声音轻腻:“嗯……走到哪了?连雁呢?”
两人拢靠在一起,肌肤相贴,胸间一腔爱意深浓,他舔着她的耳朵,轻轻道:“我再也不许你走了。”
——
本就是最后一天,告别了苏素后,被赵连雁骗去外面,原以为他要干什么正经的,结果还是做那档子事。
他躬着身子,抱紧她的身体不断地亲着吻着,那截赤红大物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深深抵进她的花腔,蟒首塞进微微破开的宫口。
龟头搅着湿软的嫩肉,把捣烂了的花瓣带出来,又入进去,每一下都凿到花心深处,狠狠地撞着。
江漾哆哆嗦嗦泄了一大股蜜液,腰塌了下去,香汗淋漓,整个人软了,像是香滑的奶酪糕子,没点骨头,坠在他身上。
“别……别这样了,呜呜,太深、真的太深了。”
男人俊朗的脸上全是汗水,脖颈处的青筋贲张凸起,随着他每一下的粗喘,都在隐隐跳动着,汗水流过淡色的青筋,又顺着布满肌肉的沟壑滴在二人交合的地方。
要人命了。
他不知做了什么,女子喘息声愈发加大,最后变成了急促的呻吟,娇声颤颤,直让人心中发酥。
就见葡萄藤前,紫藤花帘下。
江漾在秋千上坐着,乌发凌乱,衣衿扣子松散,露出两团雪白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他们在阴影中接吻,微甜的花香萦绕在口齿当中,又仿佛渗入心里。
江漾被插得颤颤缩缩,小穴剧烈翕张着,吞咽着男子的阳物,被填满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人击溃,她呜呜咽咽的,流着清泪,口里一遍遍地唤着:“赵连雁……连雁……”
又被他惩罚性地深顶几下,肉棒插进屁股下方,来来回回抽弄,肿大的性器抵着花穴深深冲撞,江漾被她插得摇摇晃晃。
秋千晃得更高,速度也快了起来,被高高抛上,又重重落下,甬道中的阳物被顶到宫口一般,每一下戳弄都深得令人心悸。
长发掠过她的腰背,他嗓音低沉,腰腹青筋鼓动,“我抱着你,别怕。”
滚烫的呼吸喷打在耳侧,耳郭被他舔弄的酥麻无比,江漾放松了身子,酸软成了一团,小声叫唤,花穴里流出的液体更多了些。
赵连雁见此,颠倒了位置,粗大勃起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穴肉,江漾挺起屁股,雪白的软肉撞在他的腹肌上,把腹沟处的毛发浸得湿亮。
江漾的心口跳动陡然急促了些。
她咬着唇,淡眉轻扫,把罗裙叠到腰上,双腿儿大敞,露出白嫩腿间的那一点销魂处,杏眼红润,睫根颤颤,“你要进来嘛……”
赵连雁眉目舒爽,拖着她的腿抱了起来,哄着她:“漾漾,你趴下好不好。”
他用舌头把紫藤花塞进她的穴里,微凉的花枝异物被一点点吞进甬道,江漾身子一缩,揪紧了他的墨发,“什么、什么东西。”
少女夹紧屁股,也夹紧了他的舌尖,赵连雁吐着浊气,像饮水一样吮吸她的穴心,又伸手去扣弄,把花瓣儿捣碎,化在她的穴道里,流出淡紫的花汁。
“让你舒服的东西。”
*
江漾顿时羞红了脸,想要辩驳,刚准备为自己解释,一只修长的手揭开车帘,赵连雁翻身进来,把小小扔进江漾怀里。
长毛大狗撅着屁股摇着尾巴,把江漾和柳濯月隔开,又进来一个男人,车厢内一下子便逼仄许多。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子,眉梢一挑:“某人不是说了路途劳累,行事不要过火,啧啧,这是在干什么呢。”
江漾这次却没被他调弄的意乱情迷,在间隙中问他:“你有什么瞒着我么?离别时我说了那般话……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
他根本不像是为情痴狂,做出糊涂事的人。
柳濯月覆住她腰背,闻言,浅浅勾起了一个笑,“我当时在想,若你再嫁他人,发现我没有把和离文书递给府衙,会怎么想我。”
柳濯月点点头,似是懂得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别怕,她尚不知道。”
她垂眸不语,这又怎么瞒得过。
“还有。”他拿指节敲了敲她的额头,“叫什么柳夫人,叫母亲。”
他轻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便就着昏灯一齐研究着书上的残棋。
她却有些出神。
她不愚笨,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总在暗暗比较,毕竟这种事情,两个碗端在手里,盯着这个瞧,另一个就要洒出来一点。
柳濯月听出了她的疲惫,安抚了会儿,道:“再睡会儿罢,这才刚到宿州。连雁他坐不住马车,去前面探路了。”
他又看了她片刻,方道,“还有,你这几天身子太累,他若再要,别太顺着。”
他在车厢内候了许久,过了小半天,赵连雁才把她抱进来,衫袍里是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肩上胸上皆是吻痕,下面湿哒哒的一片。
要的格外厉害,到最后人都晕乎了。
她醒来时躺在马车榻上。
车内气派豪绰,熏炉里燃着香丸,烘得人昏昏欲睡,柳濯月靠着毡毯,目光投在手里的书卷处,衣衿微敞,头发铺散,摇曳淡光打在他的胸膛上,有种高贵又静谧的美。
他松了精关,在她穴心里喷出数股浓精。
江漾口中吐着破碎的呻吟,晕晕乎乎的就要往地上倒,赵连雁一把捞过她,在她额上腮边不停地亲。
他依偎着她,慢慢把穴里的精液和花瓣儿导出来,又将人紧紧抱着,摩挲着她的腮,下颌靠着她的肩窝。
“你乖乖叫我,叫我什么?”他压住少女的后腰,腰胯疯狂耸动着,搅得她软肉酥烂,两片花唇瓣无力瘫着,一股股的汁水溅开,滴在地上。
她实在受不住,魂魄荡到了天外似的,“归林……归林,林哥哥……”
赵连雁腰眼酸麻,掐着她的细腰愈撞愈深,凤眼泛红,眼尾透着疯狂偏执。
他近乎贪婪地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舌根搅得一塌糊涂,享受着这样独处的宁静安逸。
赵连雁把手伸进她的腿心,揉弄着她的腿根,把花心抹得湿哒哒的,而后扯下一朵紫藤花瓣,放在嫣红的唇上,一双含情凤眸缱绻而风流,慢慢移下身子,跪在她的腿根处。
他深嗅一口,声音低哑:“漾漾,你好甜,比花儿还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