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没了。”

“后悔？”

“没有。”

“你推我一把。”

“我推不动。”

“那就让我趴会儿。”

“你起来。”

“嗯。”

“你睡着啦？”关祁拿胳膊肘顶顶他。

就可惜贺炤太缺乏经验；不是让他自己爽的经验，是让关祁爽的经验；他迟迟顶不到关祁的敏感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关祁也不强求他，尝尝就行了，一个直男，第一次给了他，够占便宜了。就让贺炤把他当女生也好，当飞机杯也好，或者情趣娃娃，关祁自己撸着前面，两股喘息交叠在一起，正好错开节奏，此起彼伏。

没多久两个人都射了。贺炤半抱半趴在关祁背上，也不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一身汗，不言不语，光听喘。

套当然要戴。戴了套抹了油，他岔开两腿，一手撑床，一手从腿间朝后伸，引导贺炤进入他，同时也抵着贺炤，以防这孩子一个激动硬怼乱撞，他可吃不消。

贺炤虽然嘴上“我操，我操”，但动作真听话，进到一半竟还问关祁：“还能进？”

关祁略偏过头看他，说：“慢一点，全插进来。”

“没有就起来，都流了！”

“我操！”这一说贺炤蹦起来了。阴茎已软下来，套兜不住了，他射的东西淌了关祁一屁股。

关祁服了：“你爽成这样？”

贺炤说：“我想纪念一会儿。”

“纪念什么？”

贺炤说：“我不想动，你帮我翻个身。”语调游魂似的。

关祁也没力气动，说：“我数一二三，你起来。”然而都数到六了，贺炤仍维持原样。

“让你起来。”

关祁也不言语，慢慢把自己滑摊开，贺炤仍赖在他的背上。

“你好重。”

“嗯。”

似乎这时贺炤才找回五感，一边抽气一边叹：“你里面好热。”

关祁扭着屁股适应他的尺寸，也低叹一声：“唔嗯……填满了……”

他这么一动一哼哼，贺炤忍不住了。哪还要人引导，本能就是本能，贺炤掐着他的腰，揉着他的屁股，一通抽插，关祁叫都不敢叫，喘出了另一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