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业。”燕蔚哑声道。
“这是为了清理掉你身体里女人的味道。”琼楼调亮了灯光,因为尘土的缘故,所有灯都打开,室内还是一片灰蒙蒙。
黎菲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又往燕蔚肛门里塞了一个饭团。
“……嗯。”燕蔚的下巴抵在床上,侧身对着他的琼楼有种纤细脆弱的美感:一丝不挂可以是三俗海报,也可以是古典油画。
黎菲抖了抖装餐盒的塑料袋,对琼楼说:“用这个吧。”不然拿筷子一粒粒塞大米,猴年马月也弄不完。
琼楼将筷子架在饭盒上,又将饭盒放在床上,就不动了。黎菲迟疑了一下,戴手套一般撑起塑料袋,抓起咖喱饭揉成三个饭团,车间小工一般呈到琼楼面前:“行吗?”
“嗯。”琼楼说。
黎菲点点头,眼见琼楼用她的筷子刮下桌上抹得东一道西一道的芥末酱掺进饭里,坐到燕蔚身边扶他起来喂给他。
“你带证件了吧。”燕蔚也只吃了一点,琼楼给他擦嘴,一边对黎菲说,“你下楼去开间新房,要过夜的话总不能跟两个男人睡一起。”
“我怎么不能?”黎菲反问。把燕蔚看做炮友的话,似乎不违反她和琼楼的约定。
肛门下坠的感觉令燕蔚不安,安全套没有封口,米粒又容易变形,他必须用力闭严出口,不然有一团饭粒错动,其他饭粒会跟着移动。细微的刮擦感汇集到一起,足以让他崩溃。
“你们明天拍戏怎么办”黎菲问。据她感觉,燕蔚能有三天下不来床,“不用背词什么的吗?”
“我不累。”琼楼说。
黎菲拿了一只安全套装下一个饭团,在前端涂好润滑剂,燕蔚已经在下腹垫了枕头趴在床上。“你们来的时候他就这样?”黎菲问。现在三人间的盟友关系有点微妙。
“不然呢?”燕蔚轻哼一声。直肠中的芥末酱虽然洗干净了,但余韵未散,即便是一丝轻抚,感触都会被放大数倍,何况后来还有黎菲赋予的血痕和药膏……
“活该。”黎菲一拍燕蔚的屁股。她已经很仁慈了,这要是让琼楼来弄,一定不给燕蔚包安全套,到时候米饭东一粒西一粒,呵呵……
“我说不能。”琼楼身上最后一次与平常相像的影子也消失了,他“刷啦”一下掀开燕蔚的被子,筷子拨动剩饭,“既然胃饱了,就用你的屄来吃。”
“我……想含你的屌。”燕蔚歪着头倚靠床围,思来想去,琼楼的屌是这一下午进出他的身体之中最正常的东西。
“你有得选吗?”琼楼冷淡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