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盖着白布下无人搭理的阴茎像个问题少年一般,故意弄湿了衣袍来提醒忏悔者自己的存在,而它的计划都通通落空。忏悔者用衣料将真家伙裹紧,赝品已经用不着自己用力,只要享受小穴带来的服务就可以。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忏悔者的腰,赝品再次抽动起来,好容易结痂的肉穴再次开裂。
“这一部分好像就不是以我为主导了,还要继续吗?”脚踝再次被抓住并狠狠的掰开,小穴似乎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开的更大,混着鲜血的热辣的痛感袭来,忏悔者适时地将他吻住,舌头大力地翻搅,几乎让他昏厥。
承受吧,这是你的原罪。只有被更加无情的蹂躏,展现出更不堪的姿态,你才有可能被赦免。
神父咬紧了唇,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甚至鼓起一道青筋。神爱世人,愿道成肉身来到这个世界,为世人赎罪,神父代表天主赦罪便与此相类。
幼嫩的肉穴紧绷着,那“没有生命的家伙”就在门外,等待着撞进大门,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将罪恶住满。“真是太小了……几乎用一根手指就可以喂饱。”亚洲尺寸的12cm的假阴茎旋进小穴,还要肉穴将它的每一寸都虔诚地吻过才肯继续,“你就当我是天堂的钥匙,许我拧进你的心。”
随着假阳具抽出,湿凉的白袍滑下一角,污秽而堕落。“若还有我省察不到或省察不清或别人因我所犯的罪……”
雕塑一般定在座椅上的神父接口道:“你不是教徒,我无从宽恕。”白袍合拢就当无事发生。
神父依然在倾听,忏悔者拨着它从前额垂下的黑发:“来啊,吹,吹响天堂的号角……”于是小穴像是预备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忘情地吮着,结合的部分溢出了鲜血。神父扶着室内呈半圆形凸出的装饰,似乎有些乏力。
忏悔者抓住他的脖子,微长的月牙形指甲中抠下的一些肉色的粉末,脖颈上则露出一小段黛青色的痕迹,是纹身吗?
“用力吸。”蓄长的黑发干脆被死死揪住,汗渍甚至出现在泛着淡淡青紫色的眼皮上,排列整齐的眉毛在沾满汗液后因被随手一抹而有几根错了方向。白袍下的身体卖力地扭动着,若没有墙壁的支撑,椅子都要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