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和云舒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地上的水多得甚至打滑,小心地把元沂抱下来,仔细检查他的下身。还好,除了宫口都能透过阴道直直看见,没有什么损伤。元沂还是没有反应,小嘴微张,舌头露在外面,双眼大大睁着,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
看他这样,云舒有些后悔。木马是他故意摆这儿的,但是没想让元沂自己玩,而是该由他看护着,玩一场愉快的木马戏。
容止倒了杯茶水,托起元沂的头喂给他,但是元沂喝不下去,他还是呆呆的,像个玩偶。容止只好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渡给元沂。元沂自己不会吞咽,茶水都含在嘴里,又透过唇缝流了出来,从脖子滑到微挺的乳房上,在乳尖停住,以一个漂亮的姿势滴落了。
没关系,前后齐喷的水柱替他回答了。那根巨大的阳具居然在完全坐下时候,又突出了长长一截,直直捅开了子宫。那一瞬间元沂既没有感觉到痛,也没有感觉到爽,他完全放空了什么都感知不到,他清醒着昏迷了。只有身体上的器官鲜活着,坦诚的诉说最真实的感受——潮吹+失禁。
元沂只呆了一秒,或许更短,因为木马动起来了,那根破入子宫的阳具随之上下左右插动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眸色都暗了下来,元沂需要一些刺激。云舒吩咐厨房送来一根新鲜的老姜,老姜削了皮,细细短短的一根,甚至都没有元沂大开的阴道粗,但是这老姜非常非常非常新鲜,冒着淡黄色的汁液。许是哪位厨娘自己种下的姜——反正两位主子不太约束他们,要求新鲜,就现挖了出来。所以这姜水分饱满,空气里都是辛辣的气息。
云舒捏起老姜丢进元沂身体里。
元沂活了。
被束缚的双手强行抱住马头,元沂弓起身子,太狂乱了,他好像随时要被颠下去,子宫好像不是一个用来孕育生命的脆弱器官,只是一个鸡吧套子,被一根没有生命的鸡吧捅的癫狂。
短短几分钟内,元沂已经潮喷了四次,疼和爽纠缠着,谁也不放过谁。几乎是一次高潮还没结束又立刻被顶上了另一波巅峰,喷出来的水柱刚有减小的迹象木马就一个深顶,榨出更多的汁液。
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