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的声音也像他人一样迷蒙起来，像隔着云雾远在天边，又真真确确在他眼前，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组合在一起就成了元沂听不懂的天书。

他说：“香囊还没浸出奶香呢，不如把这红玛瑙做成乳钉，再钉在奶头上，日日浸淫在奶水里，整个染上小夫人的味道，再送给我们，可好？”

元沂低声哭泣起来，他有些伤心，又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伤心，只有眼泪可以让他好受些。

容止舔了舔他咬过的那边乳头，它比云舒那儿的好不到哪里去，一样的红肿糜烂。

他用指腹抹去元沂的泪水：“别哭。”

——“啊！！！”

元沂的动作被打断了。

云舒吐出被狠狠吃过的奶头，它已经肿大成了紫葡萄。云舒有些可惜，那样用力吸都没吸到奶水，看来是真的吃空了。

云舒也装作可惜的样子应和道：“可容府里没有产妇，也没有吸奶器用。小夫人要怎么办呢？”

元沂悟了，香囊只是幌子，他们想要他主动喂奶。

元沂捧着奶子凑到他们面前：“那……那你们帮帮我好不好……”

“呜……挤不出来，都在里面……”

元沂快急哭了，他分明感觉到乳房里面涨涨的，手上的动作加快，五指陷进软绵的乳肉里用力挤压，可怜的嫩肉都被掐红发紫了，但就是无论如何都挤不出奶来。

再耽搁下去碗底那薄薄的一层都要晾干了。

云舒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元沂哭的莫名，并不像是疼哭的。可他理解不了也懒得去理解元沂此刻的心情，元沂的泪水总能激起他的施虐心。

云舒解开元沂缠好的流苏，剥下串在上面的玛瑙，两颗透亮的红宝石夹在纤长的指缝间，很好看。

云舒总是很漂亮的，从头发丝到指尖，全都是元沂喜欢的模样，没有一处不吸引着他。可那是他刚刚打好的流苏，它还没能挂在香囊上送给心上人，云舒就把它给拆了，元沂有些不解，透着泪水看向他，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元沂被这样狠狠吸了一下，灵魂都要被云舒吸出来了。幻想瞬间消散，孩子和成人的力道简直判若云泥。

在他们面前，元沂才是那个柔弱稚嫩，毫无反抗能力的婴孩。

“呜呜……”

自然是欣然应允。

二人伏在他胸前，一人一边吃着他的奶头，大力吸允其中内含的乳汁。元沂身上泛起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感，四肢百骸柔软下来，血液都宁静了，只有乳房在滋滋冒着奶水。

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二人是他的孩子，在渴求母亲香甜的奶水。看着那两颗耸动的人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想要亲亲他们的发丝

元沂更加着急，两只奶子轮流挤，掐的胸口红彤彤一片，到处都是指印。

这还没玩他呢，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容止终于看不过眼了，提醒他：

“要是能轻易挤出来，还要吸奶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