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洗脸,”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铐,“当做是昂贵的保养品……睡吧。”
狭窄的床上挤了两个成年男子,他背对着他,听见他微弱的哭声持续了好一阵子,就在这隐忍又悲惨的哭声中,他心满意足地入睡。
一时之间,唐韫晖张口,不知该说什么,后来索性什么都不说,把他翻了个身,抬起腰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抽插。速度与力度太大,李昭明像在逃难似的,狼狈不堪地伸手去抓床头的栏杆,又被他狠狠按住肩膀,强迫式的上身挺直,臀肉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他“啊啊”惊叫出声,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皮,生怕被捅出恐怖的形状。
唐韫晖贴着他的背,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以跪立的姿势从后顶送数十下,心里的烦躁稍微缓解了,可见他一直低着头,手按在腹部,不知到底在做什么,他意识到李昭明除了不舒服之外仍未从单纯的抽插行为中体会到快感,孤独的情绪逐渐浮现。
也许在李昭明心中,自己正像个变态色情狂在他耳边喘气。
李昭明压根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由于疼痛,他的脸接近惨白,唐韫晖明明刚才还对他很温柔,一脸着迷的舔自己。舔的时候,他的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这是情动之后才会有的反应,唐韫晖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光是舔男人的屌就能得到满足……既然如此,当初在器材室,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吧!
完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复仇游戏进行到什么程度他才满意。真希望能有一种致死病毒,把所有的男同志都感染,最好能让他们受尽折磨、慢慢死去。
等等,病毒?
……算了,无所谓。
和他这种人不需要取得共鸣。无论心灵还是身体,契合是不可能的。
感觉快射的时候,他把他压在床上,对准他的脸射了好几股精液。脸上挂着精液还咬紧牙关忍耐的模样既色情又搞笑,他不禁哈哈大笑。
他突然感到心慌。
手不自觉的往下摸,摸到唐韫晖的阴茎。粗硕且滚烫的事物,他一只手无法完全抓住,还好,摸起来没有感觉到明显的异常,他又一脸嫌恶地丢开。唐韫晖因为他突然的主动而略微吃惊,谁料李昭明很直接地说:“你竟然没得病啊。”语气里还有些嘲讽和遗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