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捏了一把他的侧腰,看到雌虫悄悄将湿哒哒含着精液的后穴往自己胯部蹭,笑着舔了一口眼前起伏不定的乳尖:“这次你在上面,宝贝。”
雌虫为这爱称彻底燃烧。
那么直白而激烈地压住他狠操一顿的人,居然是他?
卡洛斯前世是花花公子,如今是虫族金瓜,闻言并不怎么意外,俯下身来撩起军雌一缕暗金色的长发,勾起诱惑的微笑,满意地望着这张成熟不失棱角又被欲望软化,被惊讶变得可爱的脸,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在对方发丝上落下一吻:“是我。”
若即若离的暧昧亲吻只是落在发丝上,就让军雌彻底红了脸,可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卡洛斯就撤身离开,松散地向后靠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目光毫不躲避地从他的脸上滑落到胸口……军雌手一松,毯子滑落,事后酡红变作完全的诱惑,饱满的胸肌也跃然而出。
卡洛斯全凭自己的心意驰骋在饱满漂亮的雌虫身体里,不顾雌虫前后不同调地高潮了多少次,反复在快而重和慢而深之间来回毫无预兆地切换,直到自己射精也并未控制,而是喘息着倒在雌虫有着美丽肌肉的背上,咬住虫纹的起始点,闭上眼射在了雌虫身体里。
“啊……”雌虫发出炽热的喘息,颤抖着接受了好几股滚烫虫精的浇灌,随之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双眼上翻,瘫在了沙发上。
好几分钟后,度过了余韵,卡洛斯脑海逐渐清明,他站起身从只是弄乱些许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简单擦拭自己湿淋淋的肉棒,随后抬手漫不经心脱去了外套。一次毫无节制的欢爱之后,他也不愿意再被正装束缚,脱掉外套之后又松开了领口。
卡洛斯摸到雌虫的肉棒顶端似乎有尿道堵之类的东西存在,但并不特别在意,见他顺从就转移了注意,将目光落到了雌虫正努力地含住自己,因而变得透明些许的穴口上。军装凌乱,衣摆上翻,露出完完整整的与身材相比细得不可思议的腰,卡洛斯越发饥渴,终于抽出性器俯下身咬了雌虫一口,再度将性器猛地尽根推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下,军雌仰起头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性器,从而引发一阵连锁式的颤抖。
然而卡洛斯这一回不再采取慢慢用欲望引诱的方式,完成了诱捕的他毫无仁慈地在雌虫软热紧湿的身体里反复深凿,节奏短而沉重。一旦被攻破发出不受控制的声音,雌虫就再也没有机会冷静下来控制自己,雄虫充斥在他体内,似乎填满了长久以来他的寂寞和空虚,肉体和心灵一同得到养料,谁能拒绝这种极乐呢?
“嗯……”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再也忍受不了更多的军雌迷乱地摇着头发出绵长的闷哼,脸埋在沙发上终于加大了动作幅度,屁股绕着圈地往前收,密密匝匝的肠肉也随之一缩一放,无师自通地将咬含在里面的性器慢慢抽出。充实饱涨又不断变化的细密刺激激发了更多欲念,让他还不等抽出一半,又不舍地反悔,再度将屁股送了回去,啪的一声用自己的臀肉拍击着对方的胯骨,重新将整根性器都牢牢含住不肯放开,甚至比卡洛斯插进来的时候还要深,深得他又发出一声压抑着的颤巍巍的呻吟。
……原本的强奸似乎变成不情不愿却主动的和奸了呢。这可不能算雌堕,而是被引诱罢了。卡洛斯心中微妙,静静观赏欲求不满的军雌披散着越来越凌乱的暗金色长发,穿着上半身复杂而正式的军装,用唯一被剥出来赤裸的屁股反复套弄自己的性器,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
在如此复杂的束缚和情境下,居然很快就熟练起来,弄得卡洛斯更想淫虐他,让他羞耻,哭泣,又忍不住渴求着被欲望和自己俘获。
卡洛斯慵懒地张开双臂,再度使用了颜值和撒娇混合技:“过来,我想吃你的奶,它真漂亮。”
从未被雄虫赞美过的雌虫几乎连路都不会走,跌跌撞撞却十分热切地扔掉毯子,扑到雄虫身边,一脚一边踢掉了自己的裤子,又甩脱了上身的束缚,红着脸极力轻巧地分开双腿跪坐在雄虫大腿两侧,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奶子,将艳红的乳尖送到对方嘴边,红着脸磕磕巴巴请求:“我……要不要再来一次?我还可以的,我身体素质很好!”
果然是个粉丝呢。
臀瓣通红,后背还留着几个清晰齿痕的雌虫也缓缓转过身坐起来,一手护在胸前,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试图遮掩自己春情盎然,刚被满足后的慵懒迷蒙——刚才虽然无法否认自己也获得了极乐,但他终究对和不是心上人的人做爱有所抵触,不愿意继续发生点什么。
发生在宴会的事,就让它留在宴会吧。
然而,映入眼帘的银发雄虫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却对他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军雌瞬间傻在原地:“是你?!”
无意识地以无助的呻吟哭叫取悦着掠夺自己的雄虫,军雌同时熟练地虐玩着自己的肉棒,反复手淫的同时全靠本能摸索着尿道堵的顶端,对自己脆弱敏感的尿道反复抽插,居然跟上了雄虫的节奏。
雌虫的性器本来可以伴随生殖腔高潮同时射精,但被堵住之后高潮就被迫延长又尖锐,痛苦让快感越发鲜明而禁忌,尝试过后,他就逐渐爱上了这种滋味。
“呜!呜!慢点,求你,求求你……”呻吟中夹杂着破碎的语句,到后来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只是哀鸣和哭求,越发助长了雄虫的兽欲。
毕竟某种程度上,卡洛斯就是欲望的载体。
片刻后,卡洛斯不再放纵可爱的军雌,拍了拍他的屁股给出信号,掐住了军雌的腰,亲昵而甜蜜地预告:“等一下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吧,我最喜欢会哭叫的雌虫了。”
说着,他拉过雌虫的手,按在了那根无用武之地的雌虫肉棒上,雌虫下意识地握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