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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重家灭,身世碾压,打脸现场(第2页)

这个爹临死前,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顾着提醒唯一的“儿子”,好让重二有条活路。

事到如今,不知重锰对风焰误会颇深,重英也深信不疑,认定风焰是藏在民间的王子。

大概是现实太离谱,南兆王又是放虎归山,又是随意赐封爵位,轮谁都不信,会怀疑,更不会觉得一个奴隶有这种运气。

“爹……为什么……”重二呆呆的瞪着眼,任由血在面颊上凝结。

重锰还有一息尚存,倒在重二脚边时,用最后一口气对他说道:“孩子,若想活下去,别把自己当人,给风二公子……不…他是真正的太子,给他当牛做马也好,万不能踏上爹的老路……成了……哈哈…谋反罪人……罪人……啊……”

重二双唇轻颤,摇着头,听不懂,也无法理解,为何一夕之间全变了。

而南兆太子是个挡箭牌,真正的正宗太子,很可能就是面前这个“奴隶”!

不然为何,风家莫名其妙收了个养子??

为何养子轻而易举夺了魁首??

风焰笑了笑,“他一开始不愿意,也就没继续。”

风墨轻哼一声,加重手中力道,“难到我一开始就愿意吗?”

“你愿意帮我解决问题,自然是愿意。”风焰不要脸地亲上风墨的唇。

风焰反手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拉入怀中,“大哥还想继续吗?我的问题可一直都没解决。”说着,他将风墨的手拉向胯下凸起处。

明明前一刻还是软的,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便蓬勃向上,成了烫手的巨物。

风墨脸一红,满脑子野心勃勃都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足够坦诚,除了自身作为“无敌神”这个秘密不说,其他事可谓是事无巨细了。

包括自己的身世,还有重英与他亲热之事。

风墨先是垂眸沉吟不语,片刻后抬眸看向风焰,眼中闪过明亮的微光,烛火映红了他的脸,影子在眼底浮动。

回到风家后,风焰安排重英住进原本给他准备的卧房,舒奴本该去当马场奴隶,但时间匆忙,便把他安排到了风焰曾经的住所——养马场的草屋。

而风焰自己,则去了风墨住处,见其窗明亮,灯火通明,便知风墨一夜未睡,只等他归来。

“大哥,还未休息?”风焰笑着推开房门,见风墨坐在案桌前,烛火在灯座上摇曳,被风吹得差点熄灭。

一,他成了真正的王室遗孤。

二,重锰死后,其家下人各奔前程,无人忠心,兵权由上下将军分处。

第二点看起多此一举,却让重家永无翻身之日。

爱就是莫名的醉人,醉梦中自是痴迷不悟。

重家此行,家主已死,他们没了反击的机会,风焰也有能力改变其中的细节,甚至改动这个世界的基础设定。

在这里,他无所畏惧,唯一的敌人……

重锰为何突然跪地?

当初被捉奸在床时,南兆王气得要死,却也没杀重锰,本就奇怪。有幸得知太子是他血脉后,重锰吃了熊心豹子胆,打算混淆王室血脉,借此登上王座。

重家与王室本就有血亲,随时旁氏,但只要太子心向亲爹,重锰自然有底气篡位,本来计划好好的,只等南兆王驾崩。

风焰见他眼眶红了,唇也因之前亲热成了撩人的朱红,微卷的黑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肩头,而肩头地衣衫松散,犹见如白玉般的雪肤。

他身体本能反应,喉结滑动,热意翻滚冲向下体,声音沙哑了些:“当然,我是风焰。”

风焰,是风墨给他的名字,他很喜欢,就像游戏玩家创建角色似的,选定的名字,不轻易更改。

推倒重家,也不难,他自己也有过谋划,生母之死,多年忍辱负重用完讨回来。

只是,风焰此行陪伴,已经不是一开始他想的那么单纯了。

他本只想着孤注一掷,与风焰合作,牺牲自己换来机会,没想到,这次是他沦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会不会勾起风焰不好的回忆,毕竟……没有人愿意低贱的过往暴露于他人。

风焰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刻意,他便窥知重英心中所想。

“奴隶便奴隶吧,好歹能活着。”他随手拍了拍跪地的重舒,揉乱其保养得当的头发后。便站起身,随口道,“以后你便是风家的奴隶,改名舒奴。”

“求公子绕舒一命。”

风焰蹲下身子,玩味地看着他,“你叫重舒?怪名字。”

重舒不敢反驳,颤抖着身体,回道:“公子听不惯,这名字便不要了。”

等风墨成年前往封地时,虽成王公贵族有了爵位,却要独自应对边境之难,哪儿来的兵和赤金打?还不是成了免费的“看门狗”。

赢了好,输了就自生自灭吧。

乱世中,何人能为天下着想,不都为了一己之力?

而他只是用自己的能力,隔空取来了南兆太子的虎符罢了。

“南兆太子,是你与王后血脉,混淆皇室血统,你当南兆王傻吗?”风焰笑了笑,冷意爬上众人心间。

他明明没动拳脚,却有人自愿下跪。

只有风焰知道,南兆王根本没骨气没胆识,手上还有兵却已经当了缩头乌龟,怕了其他诸侯强国。

而赐赏一事,想来更是可笑。

天道告诉他,漱西之地新出了个蛮族赤金,南兆王把那块地赐赏下去,还不是为了抛掉那大麻烦。

什么真正的太子,南兆太子白天时还曾赴宴赐赏,和风焰又有何关联。

风焰见此收回虎符,重锰畏罪自尽,今日之事已分胜负。

重英却还觉得不够解恨,心底依旧不甘,想想自己也是重家亲生血脉,却被贬低成他们脚下的泥,就连出生都是罪孽。

一切都是南兆王不下的天罗地网!等着他垂垂老矣,看他从高处坠落,见家破人亡!

“啊————”突然,重锰不再跪地,猛地起身拔出一旁青铜宝剑,对准自己的腹部便是一刺!

猩红的血喷洒而出,溅在离得最近的重二脸上,风将木屑吹得纷纷扬扬,和血肉混合在一起,凌乱仓惶。

风墨半推半就,事到如今,他的确已经是自愿了。

谁想到蹦出个风焰来,拿出虎符,那南兆太子又算什么?!

何等境况虎符才会在他人手中,而正儿八经的太子却没有?

一来二去,重锰推测南兆王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放了他,再引出更多的“谋反之辈”。

想那么多又有何用,他和风焰有了这层暧昧关系,一切伦理纲常都不能按照逻辑来了。

更何况,风墨是看透了风焰本质,此人就不像个人,说他坏却一直帮着他,说他好……又想到此人致命的魅力,真的足够致命。

“重英没帮你解决吗?”一回生二回熟,此时风墨也放开了,深入衣袍下熟练地握住风焰的巨物撸动起来。

“当初,你说你能给我江山,没想到你本就该拥有这江山。”风墨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大哥了还想要这江山吗?”风焰笑脸盈盈。

“你说的江山好似地里野菜,无足轻重。”风墨突然笑了起来,主动拉起风焰的手,“你做的很好,重英是个人才,能为风家所用自然是好。”

风墨见他归来,连忙放下手中竹简,起身上前,一双明眸焕彩,俊美清丽的面容洋溢着笑意。

“重家如何了?”他问道。

“解决了,重锰自尽,重舒成了我的奴隶。”风焰说完,又拉着风墨坐在床榻上,将来龙去脉简略再说了一遍。

此时重家真正的后人,只有二公子重舒,但重舒已经成了他的奴隶,成了“舒奴”。

大公子死了,三公子跟了风焰,南兆太子是重锰血脉又如何?他自己根本就不承认,都是重锰个人臆想,还以为从未见过面的儿子有多顾念亲情吗?

重家之事,只是冰山一角。

恐怕是这小情人的眼泪了吧。

他鬼使神差,回忆起风墨动情时红光潋滟的眉眼,若是风墨也这般哭泣,对他有了他不懂的感情,他也会如此古怪的心头微痛吗?

想多了烦心,风焰打了个响指,在天道数据库中篡改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数据。

有感情的,他对这个名字有感情,而感情是人类才有的东西。

他已经在学了,学会当个真正的人。

“风焰……”重英默念这个名字,心底已经塞满面前这人的身影。

“别哭了。”风焰不懂该如何让重英不落泪,人性复杂,为何报了仇,还要哭呢?

重英闭上嘴,连哽咽都忍住了,一时情动,自然没忍住,但他也不想真的像个女子一样软弱。

“风焰,我还能这么叫你吗?”重英冷静下来,抬眸问道。

说完,他转身走向重英,笑容灿烂,张开臂膀便将之抱住怀中,全然不管背后一室血煞萧索。

重英落入温暖的怀抱中,一时也忘了心底的痛,此刻心结解开,像是堵住的堤坝崩溃,洪水喷涌而出,泪也止不住了,沾湿了风焰肩头地布料,青丝凌乱黏在风焰胸口。

炽热的体温熨帖,从未有过的安心,重英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旁看戏的重英眉头一挑,好笑道:“名字都不想要?是想做奴隶吗?”

话刚说完,重英却僵住了,一时嘴快忘了风焰曾是奴隶。

彼时他根本不在乎,口无遮拦说风焰是奴隶也罢,如今……一来已经确认风焰真实身份二来……重英心底多了些歉疚,风焰对他尽心帮忙,他却提起奴隶之事……

偶有雄心壮志者,却被昏君所累,落得凄惨下场者不在少数。

“二公子,为何还长跪不起?”风焰心中感慨一番便罢,“副本”还需收场,剧情线也得走个过场。

重二愣了愣,此时才如梦初醒,想通了他爹遗言背后之意,顿时寒从心起,涟漪层叠,低下脑袋俯下身子,如蝼蚁般弱小。

怕的是什么?

“你……阁下何人?何必为难老夫啊——”重锰顿时老泪纵横,只要一想到自己背地里的谋划被人识破,心就已经死了、凉了。

“不用多说,你该明白。”风焰故弄玄虚继续糊弄,让重锰继续脑补,加深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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