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斯消化了一下刚放入脑内的信息,理解了一下主君的意思,顿时绽开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主君,我愿意为你分忧。”其他两人也紧跟着说到。
“我的蜜虫,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青年对三人的识趣十分满意,转头看向男人。
三人同时转身,狐疑的看向男人。
对于过渡集中的注视,男人立马如同觉得身上扎满了毛刺,却又无法躲避,只能冷冷的瞪回去,以求慰藉。
“他……”另外一个白衣服的人看到男人后,也是被男人身上的惨状吓了一跳,不由得问出声。
三个人长相都颇为不错,但是眉间多少带着些痞气,不像是善辈。
三人见到沐止息后,果断的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纷纷低顺的朝他行礼。
“主君。”为首的一个穿着灰衣服的男人抢先一步向青年问好。
“我也累了,不想动,可处罚你还是要的不是吗?”主君看着男人,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纳了新的雄虫,我任命他们为侍者,雄侍。”主君平淡的说。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崩裂,有些狰狞的瞪向主君。
“5分。”计分板愉悦的跳动了一下,出现了全场最高分。
分数一直吊车尾的莱诺也得到了主君赞许的眼神,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不要着急,慢慢来。”主君享受着这没有硝烟的争斗,对着男人轻笑。
几轮下来,几人的分数都渐渐不再增长,台子中央的男人已经被他们抽的鲜血淋漓,十分的凄惨。
“你们不必拘束,抽不死他的,大可以玩点刺激的。”主君看着最为胆小有些犹豫无法下手的莱诺,提醒到。
“我的蜜虫,你该怎么说?”主君带着笑意看着男人问到。
“……谢主君。”沉默了良久,男人方才缓缓的从嘴角挤出几个字。
“啊……”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凯恩斯身边的莱诺,就是灰衣男人,也挥出了鞭子,他的操控能力没有凯恩斯那么强,但成年男子的力量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况且这一鞭子抽歪了,仅抽到了他的腰上,清淡的得了一分。
主君说着,示意三人就位。
“凯恩斯先来。”主君抿了口酒指着灰衣服的男人笑到,让他站到台上。
最感兴趣的凯恩斯果然率先冷笑着站到了圆台边缘,拿起鞭子端详起来,然后又看向计分板。
“白渊,你一次一次令我失望。”主君穿着浴袍懒散的躺坐在单人沙发上,有些嘲讽的看着男人。
男人被他强行褪下了战甲半吊在一个圆形的平台上,只能垫着脚辛苦的支撑着身体。
男人被褪下战甲的身体密布着索爱留下的伤痕,股间一股股无色的油脂也随着他痛苦的喘息不断的流出,打湿了大腿在地面汇聚成一摊。
“……”男人依旧如同以前一样冷漠,纵使被贬为蜜虫让他微微忌惮,但却很快接受了这个毫无意义的改变,雄奴和蜜虫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都是玩物罢了,除了自我的意识,男人没有什么好失去的,虫族的身份地位他又不稀罕。
“我今天要给他处刑,可是我有点累了,就由你们三个替我执行,看到你们面前的鞭子了吗,”主君一挥手,圆形的台面上立马出现了三个平台,每个上面都放着一把龙鳞鞭。
“我给你们的任务就是抽他,为了增加点趣味性,会给你们每人一个记分牌,这个记分牌和你们抽打他使他疼痛的程度有关,越痛苦分数越高,谁最先抽到100分,我有奖励给他,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道具,可以提供额外的分数,但是同样需要用分数来换,除此之外我给他体内灌了两升的高级甘油,我的蜜虫,如果你给我憋好了,如果他们还没抽到100你就漏光了,我相信你不想忍受这个后果的。”
“我的另外一个雄虫,可是他非常不乖,一次一次的违抗我的命令,我只好好好处罚他,让他用身体明白事情,可惜看来做的还是不够,他依旧是个刺头,所以从今天起,贬他为蜜虫。”主君勾起微笑,看向男人,在他蓝色的瞳孔里看到了微微的愤怒和压抑。
“蜜虫?!那可是……”三人为首的凯恩斯看着男人发出了惊叹。
虫族的雄虫有雄主,雄侍,雄奴,雄主与主君平起平坐,是主君灵魂的伴侣,雄侍则是受宠的雄虫,通常主持家务处理外务,雄奴则是如同仆役一样,承担战斗和狩猎的粗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下等的存在,蜜虫,只有犯了大错的雄虫才会沦为蜜虫,沦为蜜虫的雄虫会被剥夺一切,身份地位力量甚至是名字,甚至是最底层的雄奴都可以随意羞辱。论为蜜虫的身体就是产“蜜”的工具罢了。
“凯恩斯,我给你们一个任务,作为我容纳你们的第一个任务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主君看着他们露出了微笑。
“定不负您的嘱托。”叫凯恩斯的男人立马眼睛一亮,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回答道。
“看到你们身后的人了吗?”主君莞尔一笑,似乎是对这三人十分满意。
“是你逼我食言的,而且是他们自己贴上来的。”看着男人十分紧张的皱起眉头,青年微微挑眉,略带讽刺的解释到。
“所以,今天回由他们负责对你处刑,和他们见见面吧。”主君放下酒杯,拍了拍手,三个充满好奇的男人应声走了进来。
见到外人,男人立刻局促不安起来,抿紧了嘴唇,警惕的看着这三人。
莱诺皱眉头,看着男人,男人身上已经少有好皮,甚至开始吐血,但是还是气若游丝的撑着没有昏迷过去。玩点刺激的,那么抽哪里呢……
想了一下,他提起鞭子,狠狠地朝着男人分开的腿间抽去。
男人顿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发出了极为痛苦的闷吼。鞭子抽在了他的腿根,又打在了囊袋上,这蚀骨的疼痛在身上爆炸开来,几乎崩断了男人的神经。
最后轮到了克莱德,这个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棕发男人推了推眼镜,毫不张扬的抡了一下鞭子,鞭子快的如同残影,笔直的抽在男人的腿窝,把他抽的差点跪倒。
记分牌迅速跳动了一下,也给出了三分。
“哼。”没讨到头彩的凯恩斯立马暗暗的瞪了一眼克莱德,悄悄的将他划入需要排除的范围。
“哦,禁止打脸,明白了吗?”就在凯恩斯对着男人的脸比划的时候,主君突然提醒到。
“明白。”凯恩斯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然后手中鞭子一抖,一记鞭子狠狠地抽在了男人背上。
“啊……”剧痛顿时在男人背上炸裂开来,让他忍不住痛吼出来,凯恩斯的记分牌上也大大显示了一个3。
男人身上的战斗状态并没有被解除,但是失去了阻断痛觉的战甲,疼痛就仿佛燃烧在身体上,更何况他的身体现在如此不堪。
半个小时前,主君亲自露面将偷偷和军方接触的男人提了回来。之后,男人就一直被吊在这里。
“别露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主君摇晃起酒杯,喝了一口,“你把我弄着急了呢,你看我头发都没吹,就去找你了。”说着,青年拨拉了一下还是湿漉漉的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