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厌恶我吗?”主君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反问。
“你冒出来,那是不是就代表我的任务泡汤了?”白渊也不理他,这个丛林任务似乎仍然在暗示什么,白渊对它有些感兴趣,却被主君打断了。
“不好嘛,我心疼你,不想让你打打杀杀,别人在这里要死要活杀怪,你只需要和我待在一起做个爱就能过关,岂不美哉?”主君看着白渊又露出了笑容。
青年拿着一朵紫荆花,看到白渊,紫色的十字花通孔顿时收缩起来,他转头看向白渊,努力的收起眼底的暴虐和半路,用一股黑雾盖住了自己的半个脸庞,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正是白渊最早见到的紫荆之王,自称痛苦主君的人。
白渊顿时明白大事不好,却发现自己又动不了。
“白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部落的人发现了这种果实,把它们采摘了下来,做成了药物,发现吃下它能变得力大无穷,于是部落把这颗像卵一样的圆罐当成了神,每年都来祭拜采摘。
白渊不明所以的看着壁画继续往前走,发现突然出现了一些明显是新刻的壁画出现在了墙壁上。
有一天,黑色的卵罐颤抖了一下,居然就这么裂开了,一条黑色的,像是小蛇一样的幼虫艰难的爬了出来,它虚弱的竖起羽触,探索了一下世界,发现没有危险后,张开了三对金色的翅膀,缓缓的飞走了。
白渊想起了老巫的话,还是将信将疑的用河水擦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顺着河流继续顺流而下。
河流远远的躺入了一个粗糙的,但是却明显能看到人工痕迹的洪洞,河流就此变成了瀑布,人工做的石桥连通了两片溶洞悬崖,可以看到高高的一线天。
白渊叹了口气,握紧了佩刀穿过了石桥,踏入了悬崖对面的石洞,石壁上人工痕迹变得越发明显,甚至还出现了一些壁画。
“白渊,说实话,我多希望你我能交换选择,如果是你希望我放弃一切留在你身边,我说不定会无条件答应,只要你是真心地开口。”主君看着白渊又说到。
“那我可不要,我完全不想每天都看见你。”白渊被他的卑微稍微恶心到了。
“很正常,祈愿只是祈愿罢了,人是无法满足别人的愿望的,替别人实现愿望,实现了也只会是一场灾难。”主君看着白渊又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甚至全告诉你也行,这个世界的真相,这个世界的过去,还有这个世界的未来,都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全都可以告诉你。”主君用祂那双漂亮的十字花眼睛盯着白渊,带着诱惑的回答。
“代价呢?”他不可能不要代价的,白渊默默在心里冷哼。
“放弃现在的一切,跟我回去。”主君看着白渊笑到,“身份,烦恼,痛苦,全都忘掉,我会给你全部的爱,无上的权利,而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行。”主君开始了祂的许诺,用无比虔诚的表情看着白渊,好像说的全都是真的一样。
“那我就吃你了?”主君见他不回答也不生气,只是换做天真的看着他。
“随便。”白渊自知难逃一劫,突然感觉内心居然放松起来,对于这种事情竟然有了默许和接受,可能他真的已经开始习惯了。
“放松,交给我,把你的痛苦和绝望都交给我,我来替你承受,你只要享受极乐就好。”主君压倒了白渊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系统语焉不详的说了几句话,计时就开始了,白渊瞬间感觉身体的控制权全部归还了自己,舒服多了。
然后白渊赶紧脱掉了身上那身坠人的珠宝,只留下了脖子上的宝珠,这些玩意太限制行动了。
扔掉珠宝白渊开始探索起洞穴,这个洞穴像是天然的,又经过了人工的开凿,石壁十分的光滑,一条大路一路向下延伸而去看不见远方。
他想隐瞒什么,壁画绝对和他有关,白渊本能的判断到,没等他回话,主君继续闹腾起来。
“白渊,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做饭?”主君也不理会他的抗拒,自顾自的问。
白渊皱着眉头不说话,他知道青年来只可能是想搞一件事。
青年丢下了手里的花朵,来到了白渊面前。
“见到我你一点都不开心吗?”青年,不,主君下一秒就站在了白渊面前,亲昵的搂住了他的腰。
“我不想见到你。”白渊抗拒的看着他。
这是个什么东西的虫卵,来自外星,居然那么多年都没有死去,还自己孵化了出来。
就在白渊看壁画入神的时候,他身前的石门突然打开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壁画上那个裂成两半的卵罐就在眼前。
只是,穿着战甲的青年正高高的坐在卵罐上荡着腿,他战甲上也画着一些彩绘,像是要遮掩住上面坑坑洼洼的伤痕。
壁画上画着一颗巨大的流星坠落,砸在了地面,留下了一颗巨大的黑色陨石。
陨石受日月消磨,渐渐露出了里面的圆形罐体。
圆罐体随着岁月变迁,沧海桑田,落入了这个天然的溶洞里,一直没有生息,慢慢的它周围生长出了奇异的触须一样的植物,结出了红色的果实。
最后,主君终于扒掉了白渊身上的一点遮羞布,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不要再废话了,我们这次玩点别的。”主君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十分兴奋,就好像饥饿的人要吃到美食了一样。
祂是个骗子,不能相信祂,白渊在心底默默的说。
“我对你的爱和权利一点都不感兴趣。”白渊冷冷的回答,主君简直直白的像在问人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一样,令人作呕。
结果,出乎意料的,主君露出了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看着白渊,然后又换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喃喃自语,“你不信任我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接受。”
“我不需要你替我承受痛苦,我自己的痛苦我自己承受,如果你能从我的世界消失,那最好不过了。”白渊厌恶的看着青年说这番话,诚然他确实现在一直在煎熬,但仍然活着,像个人一样,他可不想自己变成什么怪物一样,刑罚宫殿的青年说的对,他得想办法活下去,而不是这样随意的变成别人的餐点,守住自我是作为人的最重要的东西。
“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看着眼前努力扒他裤子的遮面主君,白渊又想起了刑罚宫殿那个无面的青年,突然问到。
“想知道?”主君抬起头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戾气,“那就和我做,全心全意的那种,我就告诉你。”
不知道是不是那碗绿汁的问题,白渊发现他基本能夜视到一些东西,漆黑的洞穴也没那么黑了。
白渊向着洞穴内走去,空旷潮湿的洞穴深处,果然出现了一条莹蓝的河。
河水像梦境一般流淌着,在空旷的洞穴里蔓延向不知名的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