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拎着我的双腿,重新把椅子收回去,让我搭着点屁股,随即掐住我的腰,挺着鸡巴狠狠往下一按!
“嗬...呃....”我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仿佛老人濒死前浑浊的怪声,身体像是打摆子似的狂抖不止——跳蛋被这子弹一般强劲的、来势汹汹的冲撞直接捅进直肠口,最粗的一圈恰好卡在的那圈筋肉里,上不上,下不下。筋膜被撑得快要裂开,我眼泪直掉,仿佛一个难产的孕妇般僵着腿,动都不敢动一下。
“操你妈的,居然还没进去。”寸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从口袋里掏出跳蛋的遥控器。
“萧哥,我肏好了。”阿贵跟报告作业似的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那就歇着去吧,我再试试。”
寸头扳下卡得我双腿都要抽筋的扶手,拎起我的小腿,一个猛子捅了进来。兴许是阿贵的开拓真的起到了作用,三十厘米左右的粗鸡巴不怎么费力就干进去了三分之二,只可惜对我而言,疼痛却依然没有减少。
他年纪不大,看起来刚开荤没多久,毫无技巧,一下一下啃哧啃哧地肏着,“嘶啊嘶啊”地爽叫声比我痛苦的呻吟声音还大,不知道地可能还以为是我在干他。
不过十分钟,他撑着我的椅背,脸埋在我肩窝里就开始冲刺起来!
“不要...别射里面...”我哭着哀求道。
我慌张地从男人的裤裆里抬起头,哭着说:“我是卖屄的,想要爸爸们...的大鸡巴...肏烂婊子的屁眼,可是婊子被很多人干过了,屄里都是精液,希望爸爸们不要嫌弃...”
对着明显比自己还要小的男人叫“爸爸”,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有种诡异的快感使我反复的夹起屁眼寻求刺激,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卖屄的婊子。
被我喊做爸爸的男人犹豫了片刻,最后竟真的解开裤子,失去束缚的鸡巴像是弹簧礼盒般从裤裆里弹出来,拍在我满是泪痕的脸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影里女主被女鬼追赶的恐慌叫声和我极其凄惨的嘶叫混杂在一起,撕裂了周边的空气。
在漫长的26年人生中,我从未尝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疼痛,就好像身体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被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切割,血肉外翻着,散发着诱人的鲜血气息,吸引着盘旋的秃鹫将我蚕食殆尽。剧烈的痛楚切断了视觉神经,我在几秒内眼前都是一片漆黑,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一个被男人奸淫的屁眼,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等到他们玩得差不多,电影已经播了一大半了。我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臭精,脸上,头发上,胸口也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可我不曾想到的是,那几个年轻男人居然没有提前退场,反而一直坐在原位,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裤裆明显鼓出来了一大块。
“那几个小子都硬了,哈哈。贱屄,赶紧上去服侍服侍他们,就说自己是男婊子,专门出来卖屄的。现在想要爸爸们的大鸡巴干烂屁眼,希望爸爸们不要嫌弃。”
换做平时,我是绝不可能答应这样的请求的。可正如我之前说的,人在受到强烈的惊吓时,很容易对一些平时抗拒的事做出妥协。害怕受到更残酷折磨的我忍着眼泪,跪着爬到了那几个男人的脚边,颤抖着开口道:
“好了。你们拿去玩吧。最好把他拖到下面,当着那几个人的面干他,搞不好这个贱逼会更兴奋。”寸头吩咐道。
几个小弟扯着我的头发,夹着我的胳膊,把我一路往下拖,中途还脱下了我的上衣。
“不要,不要别人看见...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心里最后一根防线终于坍塌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吐掉嘴里的臭鸡巴,哭着挣扎起来,结果不出意外的又被扇了几个耳光。
“别急,老子马上就射给你!”
“肏,这骚屄出水了,屄里好湿,跟泡温泉似的。你们听。”
寸头大开大合地干了几下,“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听得我耳根通红。
“萧哥,真有你的,这骚屄居然被你肏得勃起了,真是够下贱的。”
跳蛋早就被肏进了肚子里,五脏六腑都在随之震颤。
在晃动的视野中,寸头背对着发光地屏幕,和恐怖片里阴暗诡异的场景融为一体,而我的眼前忽明忽暗、影影绰绰,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一场电影,还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惨案。
“嘶啊...骚屄,肏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祸害女人!”
我何时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想不到这只是个开始。
“把贱嘴张开!”寸头说着就把臭烘烘的鸡巴往我嘴里塞,我哪里能肯,紧咬着牙关扭过头躲避,他又锲而不舍地扯着我的头发用又热又湿的龟头在我紧闭的嘴唇上乱划,前列腺液渗过唇缝进入口中,又腥又咸,恶心得我几乎要吐。
“行。不张嘴是吧,那老子直接干了,等下别喊疼!”说罢,他抱住我的屁股使劲往上一抬,影院的椅子失去了重量的支撑,像是老鼠夹似的遽然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寸头把我的屁股按在椅子的横面上,那宽度不过十公分左右,哪里能坐人,顶多稍微搭着点股沟那一块。
“不....不不不...”我被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在重复念着不要,不要,可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熟悉的震动声从我的体内传出,小腹剧烈的抽痛起来,好像内脏都被碾破了、搅碎了!
“婊子叫得真骚,老子这就满足你!”寸头抱住我的大腿,打桩般的狂肏猛干。椅子像是升降机般疾速上下翻动,我整个人仿佛坐在奔驰于崎岖山地中的颠簸马背上,整个人上下狂颠,汗湿的刘海在下坠中飘起,又随着遽然上升紧贴在额头。
“阿贵你射得不少啊,比刚才滑多了。”寸头夸道。
他就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一通猛顶,像是要把我钉在椅背上似的,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凿穿。我哭得没劲了,只能偶尔哼哼两声。可是即便如此,过程中还是出现了问题——跳蛋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无论他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寸头一小截阴茎被堵在外面进不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妈的,屁眼怎么这么短,加个跳蛋就干不进去了。短屄婊子。”寸头抽了我一耳光辱骂道,“我就不信,今天老子非要干烂你!”
作为一个直男一旦被内射了,肮脏的精液好会像刺青一样在身体里留下擦不掉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已经是个装过男人精液的精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只可惜他们非但不怜悯我,反而因为我低贱的伏乞姿态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更有甚者直接那处手机,开着闪光灯拍我扭曲的神情和被肏干着的私处。
很快,肠道一热,几股液体喷溅在肠道深处的跳蛋上,又顺着肠壁往下滑,糊满我每一寸原本干涩的粘膜。阿贵抽出鸡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也顺势流到体外,沾在我裂了几条小口的肛口,最后沿着股沟落在深红的座椅上,白乎乎一片,而我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这小子也太紧了,屁眼流血了还是干不到底。阿贵,你鸡巴小点,你先来给他开开苞吧。”寸头用鸡巴支撑着我的身躯,等待前排的手下来接盘,而被称作“阿贵”的男人则像是捡到什么宝贝似的,喜笑颜开,竟直接抬腿跨过前排的椅背来到我身边。
“不要不...嗬呃!!!”阿贵接替了寸头的位置,一口气插到了底。他的鸡巴确实不如寸头大,但也有十五厘米左右,干得我苦不堪言,眼泪直掉。
“好爽啊,不愧是雏儿,里面比飞机杯还紧,裹得我好舒服啊!”阿贵不吝夸奖,只是没有一个直男会因为别人夸他“屁眼紧”而高兴。
“卧槽!”混混们显然没有想到这人竟真的要肏我,发出一阵哄笑,“还愣着干嘛,还不坐上去,伺候爸爸!”
我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两腿蹲马步似的开到最大,扶着陌生男人的鸡巴就往下坐——
“我是男婊子..是专门出来卖屄的...”话刚说一半,接下去的我却再也开不了口,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望着身后的混混们。
见我不说话,其中一个混混竟重重地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我痛叫着往前载去整张脸都埋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裆,硬起来的鸡巴隔着裤子杵在我的脸上,而屁眼里贮藏的臭精也在我紧张的收缩中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了一个白色的小水洼。
“继续说。”
我看着坐在第一排几个男人的背影,身体疯狂的往后缩,混混们见状却更加兴奋,一脚把我从铺着厚厚地毯的楼梯上踹了下去。
我惨叫着一路滚到第一排的平台前,在那三个年轻男人震惊的目光中紧紧抱住了自己一丝不挂、隐隐作痛的身体:“不要看...不要看...”
然而我还是没有逃过被混混们轮奸的命运。
“啊啊、啊、啊啊啊啊————”肛门要被插出火花来了,寸头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躁,恨不得把我往死里干!座椅一阵狂响,像是正在经历十级的大地震,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脑中溃败、倾塌。激猛的精液犹如高压水枪般狠狠喷射在我脆弱充血的肉壁上,烫得我两眼翻白,口中吱吱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五感在一瞬间失灵,只剩下电光石火的快感从我的鼠蹊部流窜到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亢奋着。身体剧烈地抽搐,尿口无助地张开,淌出一大滩黄水来。
失神中的我感觉到寸头拔出了释放过的鸡巴,还扯掉了深藏在我体内的跳蛋,下面一下子变得好冷,好空,乱七八糟的液体像是失禁般往外乱喷,弄脏了深色的地毯。
勃起?怎么可能?
我垂下脑袋想看个究竟,却见自己胯间的阴茎早已不是最开始蔫头耷脑的模样,它直挺挺地竖在我的小腹,欢快地随着肏干摇头晃脑!
不...怎么可能...我是喜欢女人的啊,怎么被强奸还会硬?!
后排的混混也忍不住了,从后面把鸡巴伸过来让我帮他嘬。受过教训的我哪里还敢拒绝,忍着恶心和屈辱张开了嘴巴...
寸头越肏越猛,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的后背狠狠撞击在椅背上,如果椅背要是稍微硬一点,恐怕我整个后背都已经青了。沉甸甸的睾丸肆意拍打这我的穴口,掺着血的不明黏液被打成暗色的泡沫,在短暂的抽出过程中拉出数根淫靡的粘丝。
“唔...唔唔、唔...”鼻腔里被男人的汗味、精液味、分泌物味、体味以及淡淡的尿味充斥着,我却没有刚开始那股恶心的感觉,反倒觉得身体都慢慢变热了...
掂着我屁股的手缓缓撤下气力,取而代之的是抵上我肛门的硕大龟头!
”不要不要大哥我求你了放过我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不要不要!!”我发誓如果现在的我不是被控制住了手脚,一定会趴在地上给他磕头求饶,可是这份卑微只换来他更加戏谑的眼神。
他抽出手,椅子立即被我身体的重心带着前倾下移,我就好像一个陷入流沙的遇难者,连抗拒下坠的权利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还塞着跳蛋的肛门一点一点吞下男人的胀大的巨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