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样可怜的低鸣配上尽力撅起的瑟缩的臀,和被掀起的格纹裙,白皙的明晃晃的诱人。
勺子并不粗,被她执在手里仿照做爱的频率抽插,九浅一深,每每顶到花心,都让少年情动沙哑的叫出来。
咖啡混了精液,在他的穴里翻转的勺子带出不少淫液,浓浓的麝香味萦绕在车间。“今天怎么只有你来了?”
她手指正好按在穴边的烙印上,已经印了一年了,还是红的清晰,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古体“稚”字,凡是通过三审和床侍优秀的都会被烙上此印,更优秀的厉害的还会被赏赐冠以主姓。而这烙印在隐秘之地外三寸,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早都已经不疼了,但是摸起来总有淡淡的痕,她不甚在意的把手边冰美式的吸管拿起,对着少年嫩软的穴儿戳刺,把流出的星星点点的白痕刮回去,让弹度极好的花穴重新封住外溢的液体。
刚酣畅淋漓的干过一场,饶是体力好她也没兴趣再来一发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小勺,等司寒反应过来时,触感粗糙的纸质甜品勺已经抵在入口,颇具有色情意味的想要顶进去。
池烨状似不经意的往司稚的方向瞥,半分钟前还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盯着他看的少女,这会便不见踪影了。
嗤,不知道又找哪个身娇体软的小白脸。
而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的少女此刻正准备享受美好的晚间时光,餍足地享受一众奴隶的侍奉。
她早都收拾好了自己,顺势抬起他的腿,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小串珠串,不长,但足够大了,贴心的替他插进还未闭合的穴口,防止里面的精液流出,另一端被司稚反手插进后穴。
撕破的黑丝被垂感优越的长裤包裹,池烨让手下人带了新的上衣,严丝合缝的遮住每一丝可疑的春情,他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周深都是严肃的气息。“三少爷,家主刚来了电话,让您今晚回老宅。”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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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少女终于想起来处置司韫时,已经是第二天了,隐堂是专隶属司家的训诫场所,经训练营出来的奴隶无一没有领教过隐堂的威力,进入了这的门,便只有主子能站着了,司寒依规跪在司稚身后膝行,一路穿过刑房和各类笼子、淫具,司韫跪在最深处的房间接受处罚,这是隐堂的规矩,犯错的奴隶未被主子下令处罚时,要进行先行责罚。
罪奴的短衫,长度稍稍弯腰便会露出臀瓣,除此外不准着其他衣。司韫穿着罪奴服跪在房间正中的钝钉板上,一根硕大的阳具立在地上,深深插进他的后穴,又很快拔出来,一下又一下,狠狠凿着穴心,两天未饮水饮食的少年无力的撑着腿,嗓子哑的早都已经呻吟不出了,淫水流了一地,他的大腿哆哆嗦嗦的撑不起来,只能结实地坐在阳具上,心里期盼着少主赶快过来。
“嗯,派他去处理郑戎家,居然背着私自处理了本家的亲族。”郑戎氏是司家下属的二线家族,此次商变,背后是阿尔塔家族的势力,背叛意图已经明显,司稚才派人去处理。
这郑戎家的嫡媳妇阮氏是江北阮家的二小姐,下嫁到郑戎家族,自然会被随此次处理贬为奴隶,可偏偏经手的是司韫,他原名阮檠,在阮家排行七,阮氏是他的亲姐姐,大他十六岁,但他自小被送人训练营中作为主家少主的侍人培养,到成人通过三审和层层检验,成为司稚的贴身奴隶,按理说早该和主家断了联系,所以司稚这次放心的派了他去,没成想居然司韫居然敢背着她私自处理,将阮氏和年十七的小儿子私自保了下来。
“就是你啊,平时太惯着他们。”司母颇不满意地瞥了眼早已跪地的司寒,“这奴隶啊,最忌不忠。”她挽了挽司稚耳畔的碎发,柔声劝导。
声音冷静的不像他的,完全听不出来是被玩弄的汁水淋漓的小奴隶,司稚撇了撇嘴,手里加快了抽插——“呜…嗯啊…嗯…”
“这么慢?”
司稚不满的拂了拂手,“去查。”
司稚呼了口浊气出来,压住了他的腰侧,“不要?”她骤然低身靠近少年——“给我怀个孩子怎么样?”
他征愣住,不知道她是玩笑还是认真。少年紧张的吞咽了口唾沫,呻吟的许久的嗓子已经哑掉,让他混着气音的嗓音更性感。
“…好…啊呜…”回答很快被凶猛的抽插撞碎。
司稚边探近穴里,边问少年。
“司韫呢?”
“回主子,您命司韫处理西南郑戎家余孽,司韫他…还未回来。”
训练有素的少年塌腰,让身下撑开红润润的小口,一吸一吮地准备接纳司稚的恶趣味。
“啧。”
冰凉的液体意料之中涌了进来,他被冰的瑟缩,紧紧咬住下唇——“呜……”
司稚最近格外偏好纯欲学生这一类的男孩,连带着找池烨的次数都肉眼可见的提高了。于是上车发现跪着的少年时,她甚至不怎么惊讶。
宽敞的座位前跪着面容柔净的少年,上身是白色短衬衫,短短的格纹裙无法遮住跪下后的腿根,露出一双盈白透净的腿,司寒向前膝行了两步,准备先把她的注意力从pad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主子…”他状似不经意的刮起裙摆,乖巧的三角内裤露了个边。
的确吸引了司稚的目光,她的眼神只从pad上精致的电子刊移开了一瞬,脚上很快踩上他的肩,示意近前伺候,他撅起本就走光的肉臀,抬起来的时候能清晰地看见中间的殷湿的一大块水迹,司稚终于放下pad,扯下内裤,掰开他的臀瓣仔细看。淡淡的羞耻让身下人连腰间都泛起浅粉色,两瓣穴肉张张合合,一丝可疑的灼白突然冒出,淅淅沥沥的顺着穴边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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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稚就坐在下面看着,刚才被自己压在身下哑着嗓子喘息呻吟的面孔此刻镇定无比。
他冷静讲述着身侧的演示文稿,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从容和镇静,怎么会有人想到他身下脆弱的密地诚惶诚恐地含着入侵者留下的标记,甚至恬不知耻的隐隐吮吸包裹。
“知道了母亲,不用您费心,哥哥快回来了吧?”
“对,乾儿三天后飞回来,正好下月大选,让司乾帮你看看有没有可心的。
司寒,伺候好少主。”
“是。”他不甚狼狈的提起内裤,腿间还留着半干涸的精液,冷声回答。
听司寒报司韫跪在隐堂时,少女倒是波澜不惊的点了个头,继续陪司家主母插花,将一束名贵的朱丽叶玫瑰放入瓶中,不出意料司母开口了。
“稚儿,司韫犯错了?”
“呼——”少女加快了动作,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啪啪”的撞击声,黑丝被剧烈的交合撑的大开,很多白皙的腿肉已经露了出来,黑白相衬,格外迷人。
剧烈的撞击后,她扼住身下人,将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温热的宫口,刺激的少年轻轻颤抖,量很大,一小股灼白很快顺着她抽出的动作滑出穴口,流过殷红的穴口点在满是水渍的地砖上。
过了好一会儿,池烨才从莫大的刺激中缓过来,一只手扶好自己的腰,还不忘理一下被汗水浸的有些狼狈的刘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