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刚解了绑,手脚得了释放,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夹紧腿根,趴在地上扭动着屁股企图缓解尿道里的瘙痒,待其稍微得到了缓解,才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但还没等她跪好,可怜的小屁股上就又迎来了主人一记狠厉的鞭子,
"啪!!"
"谁让你夹腿的?腿张开跪好,再乱动一下就把骚屁股打烂。"
她今天被两个主人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让平时习惯披散头发的气质温和的人增添了一些活泼俏皮,此时那把浓密的头发随着她脑袋的晃动从她颈侧滑下来,乌黑的颜色衬得整张脸越发白净。
而这张脸上此时欲求不满的神态却也只有夏盛风他们两兄弟可以看到,毕竟在外面以高冷形象示人的江雨是许多人心目中的美女学霸,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谁又能想到人后的她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
"嗯啊……主人~骚奴的尿孔好痒,求主人狠狠地用棒子操操小母狗的骚尿孔,哈,好痒……哈~不行了……"娇软的唇瓣一开一合地吐露着淫言秽语,被红绳绑缚的身子连扭动都困难,只能尽量抬起腿根,让腿间被玩得熟烂的尿孔更大程度地呈现在面前的男人眼前,方便男人的玩弄。
这次也不例外,在江雨被棒子插出了感觉以后,他们就把那根已经在尿道里进出无阻的东西抽了出来,此时春药的药效还远没有过去。
"啊~啊~啊~……呜……"体内棒子的骤然离去让仰着脑袋正叫得正欢的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又痛又爽的表情还停滞在脸上,她转过视线一脸疑惑地看着主人,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主人会停下。
失去了棒子的摩擦,体内的瘙痒很快再度袭来。
就那样被人抓着噼里啪啦地一把洒下来,丢到火堆里滋滋作响,很快就把冲天的火势镇压下来,让扭曲空气的热浪化成绵绵水汽,也让女人痛苦的呻吟变成高昂的浪叫。
不过主人教给奴隶的首要一课并不是释放欲望,而是学会忍耐。
作为他们的奴隶,既要在主人来了兴致,想要欣赏小母狗的淫荡表演时脱下作为人的外衣,做一只只会在主人身下浪叫的淫物,也要能够克制住滔天的情欲,做一个在烈火中锻造意志的苦行僧,在得到主人的许可之前百炼成钢,按兵不动。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深思,屁股上的疼痛就又把她拉回了现实,
"十秒了,雨奴今天是不想排泄了吧?"
"忘了小母狗是怎么排泄的吗?"夏盛风挥着鞭子神情冷峻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江雨被这一记鞭子抽得回了神,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赶紧学母狗排泄的姿势抬起一条腿,然后尿关还没来得及打开,阳主人计时的口令就响起了。
虽然之前已经以这样的姿势排泄过,但是眼下要在客厅里对着一个盆排尿,还是给江雨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障碍。
习惯了以后它将和你乳头上的乳环一样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主人会帮你把它解开,所以不用担心排泄的问题。
记住,以后你的排泄时间和时长也将由主人掌控,除了在主人规定的时间里排泄,其他时候你没有释放的权利。
现在给你30秒的时间把体内的尿液清空,明天可就没那么舒服了,你的排泄时长会被一点点缩短,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排空尿液的机会。"
"小雨刚才不乖哦,骚尿孔就这么痒吗,不如让主人帮你把它堵上,免得它动不动就发骚。"
说着就把手上拿着的东西对着小奴隶的屁股比了比,然后勾腰准备给人穿上——这是一个造型奇特的贞操裤。
"等下,雨奴今天还没排泄。"夏盛风看到正欲给小奴隶穿上贞操裤的弟弟,出言制止道。
催情剂的效力是慢慢发挥出来的,起初江雨只是觉得被异物插入的小孔有些疼,本来用于排泄的地方被强硬地逆向侵占难免会产生陌生的不适感。
但是随着棒子的深入,紧闭的甬道一点点被撑开,棒子上的透明液体被插入的动作带到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伴随着节奏渐快的抽插与内壁的摩擦带起的热量,那药效也开始蒸腾。
整个尿道泛起了蚂蚁灼心一样的痒,这种痒意来得又快又猛,像海面上猛然扑来的巨浪,不给人片刻喘息的机会,直催得膀胱中的尿意愈发汹涌。
夏盛风此时站在客厅正中间的巨大水晶吊灯下,耀眼的灯光打在他深邃的眼窝上,投下一道好看的侧影,他修长的手上正握着一根九尾长鞭,颀长的身型站得笔直,鞭子落下时可以听到凌厉的风声。
"呜~"江雨被突如其来的一鞭抽得一哆嗦,闻言赶紧听话地跪好,也不敢再磨穴了,乖乖张开腿,翘起小屁股,整个乳房贴在地毯上,摆出最淫荡的姿势来取悦喜怒无常的主人。
一旁的夏暖阳蹲下身子,手抚上江雨滑嫩的后背,黏稠的目光顺着手的动作舔舐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俯身凑到江雨耳边喃喃低语。
但是刚才还饶有兴致地拿着棍子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主人此刻却好像完全失去了兴趣,面对苦苦哀求的小奴隶无动于衷地转身把手里的东西装进了箱子里。
"宝贝要学会忍耐,春药的药效大概还有一个小时,骚尿孔要习惯这种程度的痒。"夏盛风说着解开了江雨身上的绳子,然后绕过她的膝盖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地毯上。
"骚屁股撅起来跪好。"他拿起沙发上的散鞭一鞭子抽在江雨的屁股上,示意她按命令照做。
这次比以往还要强烈,她的小脸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红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光洁的牙齿,那一双微眯着的眼神也不复清明,蕴满了情欲的波纹,一脸被操熟了的淫相。
被红色麻绳捆绑的两条细白的腿以折叠的姿势大张着,胳膊因为跟腿绑在一起,整个人只有脑袋可以活动,样子看起来颇有些滑稽可笑。
自从两个主人承担起照顾小奴隶的职责后,他们就开始大包大揽地抢活干,所以江雨就连头发都是主人每天早上亲自梳的。
如此,在成倍的痛苦过后才能获得极致的快乐。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她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主人,而他们也就成了是主宰她一切的神。
所以怀着这样的目的,每次当小奴隶被他们玩得爽到时,他们都会控制住调教的节奏,把拴在对方身上的绳索收回来一点。
连日来的奴化训练让她渐渐沉溺其中,入戏越来越深,午夜梦回间,她似乎已经回忆不起来过去的江雨作为一个正常的大学生的日常生活了。
自从被带到这个大房子里,过上足不出户、每天一睁眼就要开始做一个只能在男人脚下爬行的奴隶的生活后,过去自由自在的日子就像被锁在箱里的旧物,连带铺在箱子上的那层防尘布一起被遗忘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忙于迎接各种新的调教训练,每时每刻都被两个主人的命令支配着,几乎丧失了主动思考的能力……
说完不等小奴隶消化这个残酷的决定,冷酷的主人就拿出一个尿盆放到她身下,然后指着墙上的时钟开始准备计时。
可怜江雨还没从主人的话中缓过神,屁股上就又迎来了一顿鞭子,还没消下去的鞭痕上又添了新的颜色。
"啊~"
"对哦,哥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谁叫我们雨奴总是乱发骚呢,"
夏暖阳的手滑到江雨的肚子上,使劲按了按,成功换来小奴隶痛苦的呻吟,他好心情地笑笑,然后继续说道:
"那么小雨,主人现在要给你穿上贞操裤,从今以后,在主人不使用你的时候,你都要戴着它,它代表着主人们对你每时每刻的管教。
两面夹击之下的江雨只能努力收缩括约肌,死守住摇摇欲坠的尿关,但在这样的动作下尿道中的那灼人的痒就更加强烈了。
小小的孔道此刻像是被开发成了身体上一个特殊开关,一按下去就能扯动起大脑中每一根焦灼的神经,把它们暴露在夏日正午的烈日下,在地表温度六十度的滚烫里被烤得焦糊。
体内的棒子前一刻还是让人生畏的凶器,这一刻就变成了降温的良药,即使不堪折磨的尿道已经在棒子的摩擦下泛起置身于烈焰中一样火烧火燎的疼,但在下一波更汹涌的痒意扑打上来时,它又成了解暑的冰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