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
赌时过境迁的现在,人会变的程度。
回应他的仍旧是沉默。
“今天匡皓来找我,问我是不是又把你关起来了。”应深语气愈发温柔起来,“你和他说过我们的事是吗?”
沉默。
可是当对方另一只手向后打算探入他的后穴时,他立刻睁开眼,“拿出来。”应深没有理会,而是加快了前面那只手的频率,后头也加了一根手指。应阅的因为手被铐住无法借力,命根子也在对方手里,挣扎不了多大幅度。
“可惜你当年......没有这样的......胆子。”应阅挣扎无果,侧头朝着应深的手臂咬下去。应深吃痛却不松手,待到应阅射出,后穴也扩张好了,一把将人捞出单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家伙直接插了进去。已经好些时间没做过了,后穴猛地被插入让应阅一下子适应不了,十分难受。
“你是不是早就幻想......强奸自己......弟弟的......这一天?”应阅被他按在墙上强迫性交,仍旧不肯示弱,“最好......是十五六岁......时候......的我。”但是应深充耳不闻,仍旧只顾着解决自己的性欲,大开大合地猛烈操弄着身下的人。
“阅阅,你不该告诉他的。”应深叹气,“工作室的事他帮不了你。”
“......”
直到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床上,应阅仍旧不肯同他说一句话。他深知以应深的个性,接下来整个匡皓工作室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不过,他不在乎。
等到应深终于在应阅体内射了,应阅早就放弃挣扎了。即便他不同意,应深也会强来,只是忍的时间的早晚。应深又重新放了洗澡水,给应阅继续洗澡。
“你要钱是为了开工作室是吗?”应深给他揉搓着头发。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性事的应阅此刻还不愿同他说话。
“为什么不跟我说?”应深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