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各种体液,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他撑着爬起来,把震动关了,然后拔出那根仿真阳具,再一个个取下我身上的夹子。
“帮我吸两口。”我懒洋洋地指使到,谁叫这小子是罪魁祸首呢?
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夹在胸口那两个跳蛋拼了命地往两边扯,乳头抖得像是要从乳肉上掉下来,阴蒂上的那个更不用说了,爽的我一阵一阵得喷水,下面那个假阳具疯狂往里面的嫩肉上捅,使我产生一种要被搅烂了的错觉。
真……真的好爽!
他往手上挤了一大坨草莓味儿的润滑剂,然后仔仔细细地帮我扩张后穴,顺带蹂躏了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灾的小逼,再然后……
他把那根仿真阳具插进了前面那个穴。
我:???
然后我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被他这么折磨了一番,再加上这歌的调子也是特别柔缓温和的,我渐渐有点困了,靠在了柳边的左肩上,打算小寐一会儿。
“睡吧。”他把我揽在怀里,换了个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点儿:“明早起来,你就又是一只可爱的能啾啾啾叫的小鹦鹉了。
这是什么破比喻!我下意识想吐槽他,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皮越来越沉,几乎要立即睡过去。
我顿时陷入死鱼状态,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是不是朕平时太宠爱妃你了,所以你现在是要造反吗!?”我瞪着他手里的遥控器——夹上去已经很爽了,再开跳蛋莫不是要翻天!?
“啊,清平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来了!”他一脸顿悟的表情,然后再次打开里面一个盒子,拿出来一根黑色的仿真阳具。
今天没有世界杯,所以我们随便调了个频道看了起来。
电视里的妹子在跳舞,水袖飘舞,腰肢柔软,在舞台的灯光效果下更显美丽典雅。那个古风配乐似乎还有歌词,我侧耳仔细听了一下。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啤酒呢!”我厉声质问他。
“就你这样还喝酒!?”他甩给我一瓶益〇多。
草他妈益〇多。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炮友不能宠着,该打的时候还是得打该骂的时候还是得骂。
“晏柳边你水温是不是调太高了,老子都要被你蒸熟了!”
我选择揍人。
嗯,声音很美很空灵,很好听。
等等。
老哥你唱的玩意儿是不是不大对!
他撇撇嘴,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了,我赶紧开哄:“好啦好啦,我们家小仙男柳边穿什么都好看,你看你今天出的那个……那个什么云君……”
“是云中君,”他把我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调了水温突然开始科普:“云中君是男性,是云中之神。里面有一篇,是当时屈原为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而作。”
等等,你在说什么?
“你要干什么!”我试图挣扎,未果,反而被他光明正大地捞起来亲了一口。
“我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他一边把剩下那个夹子打开,一边分开阴唇,揉了揉那个早就硬起来的小东西,“干了坏事的小鹦鹉就应该接受惩罚啊。”
“你一个中文系的什么时候当起了幼儿园老师!?”我都快无力吐槽他的用语了,这都什么三流黄暴里面看来的啊,还泛着浓烈得让人不忍直视的中二感。
“好。”他俯下身,叼住我因为之前的性爱而有些胀大的乳头,舌尖按压了一下,出奶了。
半晌,他直起身,舔掉嘴边许些溢出来的奶水:“喝干净了。”他用指尖戳了戳我最近因为产奶而变软的胸肌:“你这对奶子可真是个宝物,还能帮我省了每天的牛奶钱。”
“知道知道,”我翻白眼:“你晏柳边可真是穷,杜〇斯超薄都用不起,几千块一套的衣服倒是一柜一柜往家里头搬。”
我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了,眼泪和口涏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双手扯着柳边的袖子求他停下。他温温和和地帮我擦干净脸,然后把我翻了个面,改成跪趴的姿势,插进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被动过的小穴。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重重玩弄,我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蹭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痕。乳头和阴蒂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向下拉扯,也都又爽又麻甚至有点发疼。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青年鲜活的,蕴含着满满生命力的肉棒碾过肠壁,带来无数的快感。
这样极端的性爱也没有持续多久,我很快就在多重的刺激下射了出来,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身体还在不停得抽搐。他也没好到哪儿去,隔着一层肉就是不断在震动的假阳具,再加上我高潮后的肠壁绞得紧了,也很快就跟我一起缴械投降了。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他笑得非常和善,然后拿起遥控器,一下子把两个遥控器都开到了最大档。
这么刺激的吗年轻人!!!
又粗又长的,仿真阳具。
我感觉我看到了世界的终极。
7.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他的声音又钻进了我的耳朵,柔软而缥缈。
“你说什么……?”我迷迷糊糊间像是知道些什么,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没有什么,清平,晚安。”他说。
……等等这他妈不是刚刚柳边唱的那个东西吗!?
我开始思考人生。
是不是今天就一定摆脱不了屈原的魔咒了!?
我抱着怀里的小瓶子,哭着缩在了沙发一角。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尤其是长得帅的那种。
我和柳边在吃小龙虾,十三香的。
他说他要下面给我吃。
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今晚好像有世界杯,相比鸡蛋面,我更想跟小龙虾和啤酒一起度过这段时光。
然后他出去了一趟,从外面抱回来一斤小龙虾。
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专业不再彼此伤害的吗!?
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腹中三吨重的拿出来晒晒太阳,再翻给他念一念。
挨了打的柳边似乎很委屈:“我只是应景而已啊,你有必要这样子对你男人嘛!”
我一脸懵逼。
我花了好久才劝他不要再因专业问题而给我一介美术狗科普这么深奥的东西,也跟他举了假如“我跟他科普世界美术史的发展会是什么样一个操蛋场面”的例子,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帮我洗澡。
我坐在他家那个小到可怜的浴缸里,一边被他帮忙洗头,一边听他唱歌:“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师大的同学们快来看啊你们的校草皮要崩了!
“我本来就是师范院校的啊。”他回答得理直气壮,然后一点也不为人师表地把那个夹子夹上了阴蒂:“陈清平小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当你面提,我能给你讲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中三年级的所有古诗和文言文。”
哦,差点忘了这个人有兼职当家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