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知道,出老千是一宗危险的事、况且,何家的人并不好相与的。
我更清楚知道,何老太和何太太也是很高明的人,一发觉到珍姐出老千的时
候,那时薇薇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你为甚麽又来?”她问。
我告诉她,今晚必须制止珍姐到来,不能再跟她一起出老千了。
“太迟了,已经约好了她啦!她一定会来的,别破坏了我的事情吧!”她说
“没有。”珍姐摇摇头,恨恨地说:“等我想找他们时,他们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转向别人报复?”
“後来怎样?”
“我父亲一时看不开,竟然跳楼自杀…”
说到这,珍姐的眼里有股愤怒之火在燃烧着。
“因为…”珍姐突然脸色一沉:“因为我父亲曾经给人骗过。”
“谁骗他?”
“是两个老千,跟我父亲有生怠上的来往。”
“是,我是放心了,赌局开不成,薇薇便没有犯罪的机会。”
我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个女人,看来宜在荒唐,但能够因此而和珍姐上床,
这又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会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现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
柔情蜜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电话不停地响着,我知道是薇薇打来催她到何家赴赌约的,於是
“希望你以俺能经常保持着疏通吧!”
“我会的了。”她感动地说。
看她春上眉梢,我当然知道她是意犹未足的。
青春,我代表男人们向你作回一点的补偿吧!”
“你还要来?”她甜甜地笑着。
“就当是我们男人向你赔罪吧!”我笑着说:“想不到我们男人中出了像你
她快活地颤抖着,彷佛认为我就像个没玩没了的。
“这样你觉得舒服吗?”我低声问。
“这是我一生中超难忘的一天。”
薇薇做人较为单纯,我怕被珍姐利用,与她串同去骗人家的钱,但为时已晚,
我得另谋他法去补救。
趁着时间还早,於是我就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两副裨,匆匆地到何家去,看准
“是医生检查後告诉我的。”
“那你早点出声,我就不会让你那麽辛苦了。”
“我并不辛苦,你的花样真多,是你的女朋友教你的吗?”
“那怎会呢?”我觉得她愈来愈不可思议了。
“我为什麽要骗你呢?”
她低下头说:“我曾结过婚,但我的先生是个性衰弱的男人…”
“真的是第一次?”我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她显得很难为情的,因为在香港来说,以她一个年近叁十五岁的女人,还能
够保持在那薄簿的一层膜,太过不可思议了。
“真的?”我慌张起来了,连忙托住她的腿:“你痛吗?”
她微微地闭着了眼睛:“现在没什麽了。”
“但你为什麽不早出声呢?”我又焦急又悔恨地说:“看来,我把你弄伤了
多了。
她有时挣扎,狠狠地推我,使我花很多的时间方能到达尽头。
她一直在饮泣着,流着泪…
诱人的吸引力…
清清楚楚的,黑色的丛林,粉红色的门户,而那门是闭得紧紧的!
我贪婪地集中在这一点上,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地,我的舌头轻轻地舐着…
更呈现出无尽的肉诱。
我不由得把咀凑了过去,并且由她的脚尖吻起…
她显然一生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服侍,当我吻到她的膝时,她已经像醉了似的,
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我伸手便把她的衣服扯下来。
瞧着呈现在我眼前的这具没有生育过孩子的中年妇人的娇躯,我的心弦头动
起来,真令我意想不到!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衣内去,揉捏着她的乳房。
她亦把我的拉链拉了下来,抽出了我那早现硬化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者。
“我们的年纪不相衬呢,不然我一定找你的。”
“那一场友谊波没关系吧!”她的咀角展露出融融春意。
我知道,她一定是希望我能够掩护她,她要用肉来掩住我的咀巴,这次的收
她起身穿回衣服,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转身溜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才迷迷惘惘地躺回到床上来。
我闭上了眼睛在回味者适才间的欢乐,我觉得无限地神往,无限的感叹!
她坐到我的身边来,我们的肌肤相贴者,她有息无意地活动着身体,使我们
的肌肤开始了磨擦作用。
“她美不美?”她甜甜地笑着问“你的腰同她一样细,如果说她的身体有着
了一个精美的盒子来说:“看,这才是真正的魔术牌。”
她缓缓地打开盒子,见到里面真的有一副纸牌,而纸牌的背面是一个裸女的
毛彩照片。
花边都是与别不同的,难怪你赢钱了。
“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
“这是你的魔术牌。”
“我还知道你和薇薇约好,今晚在何家有个二十一点的牌局呢!”
“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可能约的是另有其人…”
“珍姐,你不要紧张,我是一番好意到来告诉你的,你今晚真的不要到何家
牌,然後再去拜访那位珍姐。
我和珍姐见过两次面,她虽然年纪不轻,但仍然有种令男人心动的魅力。
当我来到珍姐家的时候,她对我的突然造访感到意外。
“你今夜总算满意了吧?”
“多谢你,我总算明白了!”她畅快地说。
“你真美!”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
以前,我可以失去她,我最多找个另一个而已,天下间的女人何其多,但自
从我发现了她的好处,我就不能失去她。
为了薇薇,为了让她避过这场灾难,我迅速打开她的手袋,匆匆换去她的纸
完後,便匆匆地走到厨房中去。
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听我的,但我仍希望尽最後努力,阻止她们今晚的赌局。
她的肉体如此令我着迷,那就要关心她。
“我很想找他们报仇,於是我千方百计找人教我赌术,结果我认识了擅於玩
魔术纸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术纸牌。”
“那你的仇报了没有?”
我一听,更对珍姐的过去很有兴趣,於是赶紧追问下去:“情形是怎样的?”
“当时我父亲有点钱,可惜没带眼识人,在一次与他们玩牌时被他们串同出
老千,骗去所有的钱…”珍姐说到这处,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机会,就把珍姐做了手脚的那副纸牌拿走,而把刚刚买来的两副正当的纸牌放在
原来的地方上。
我在走廊等待着薇微,见她出现便赶忙走过去。
珍姐虽然不算年轻,但无论样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像是那种在江湖打滚的坏女人,不明白她为什麽要干这种老千把戏,
我忍不住对她问:“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呢?”
我把珍姐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去听电话。
隔了一会,电话铃声终於静止下来。
“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开我,柔声地问。
一个女人,白白浪费了青春,去陪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而当她真真正正地
尝到了人生时,她又怎会那麽容易够呢!
我更知道要我肯花点心思,那这个女人就必对我死心塌地的了!
丈夫那样不争气,坏了我们的名声呢!”
“你真伟大!”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的身体本来就像一池死水,而你
给它们带来了生命!”
我对自己感到满意,其实甚麽女人都是我教的,但这则是没人教我的,这完
全是出自我内心的感情…
“等会我还要你好好享受一下。”我抓着她的手说,“你虚耗了那麽宝贵的
“是的,不过我嫌她们教得我少,不然就可以拿出更多的东西来服侍你了!”
“你真有我的心!”她感动得流下泪来。
我捧住了她的脸,吻她的樱唇,又吻她的全身…
“就算是老人也可以弄破你的呢!”
“他怎能像你这般威呢!那地方像棉花做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完全破。”
“你怎会知道的?”
“我曾结过婚的。”她幽幽地说。
“结过婚的人还是老处女吗?”我哈哈地笑着。
“真的,我是一个真正的处女来的呢!”
呢!”
我记得我曾一度作过忘形的冲刺,但她当时似乎是很欢迎的呢!
“现在不要紧了,其实我是个老处女呢!”她坐起来,倚在我的身边。
我初初还以为她那是快乐的表现,但到後来,我才知道她是有着一半痛苦的
感觉…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呢!”她幽幽地说。
许久许久,我才突然想起了一宗事情来…
薇薇提过,今晚珍姐会到何家和何老人她们玩牌,但我知道,那位珍姐其实
是位专门在赌桌上出千骗人钱的女贼。
而她很快就升上了高峰,开始饮泣起来了。
跟着我用我那湿濡濡的咀巴吻着她的乳房,而我的活动就真正开始了
她虽然比薇薇年纪大,而体型也大,但是进行起来的时候即比薇薇要困难得
喉咙间发出着奇怪的声音,两只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放在什麽地方好。
而当我吻到她的咀巴时,她就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吞下肚似的。
她有着茂的森林,但我不需要在丛林中找寻那条水溪,她是乾净的,显现着
她的肌肤雪般白,她的肌肉胀满而有弹性,特别是那对乳房,还呈现着竹笋
般的形状。
还有她那引人注目的神秘部位,饱涨的小丘下,芳草茂密,潺潺之春溪水满,
我们就这样把玩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我们的兴趣都培养出来了。
过一会儿,我觉得活动受到了限制,便对她说:“我可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吗?”
获都可谓不少了。
“怎麽?”我笑着问说:“竟然想约我上床?”
“我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我很…你的胆子也不小吧!”她笑着说。
魔术作用,那末你的身体就有着磁石。”我绝不辜负她的美意,伸手抱着她的腰。
“你没有丈夫的吗?”我忍不住问。
“这与你有什麽关系?难道你看中了我?”
“这有什麽魔术可言?”我耸耸肩说。
“瞧,她是美国最迷人的脱衣舞娘,不论谁见了她都会着迷,所以人家都说
她的裸体是有魔术作用的。你再仔细地瞧瞧,她的腰肢是多麽细啊!”
“那真不是我的,好吧,我让你参观真的魔术牌吧!”
她说着领我走进她的房间,我鼓足勇气走进去,看看她又有些什麽新花样。
她指一指床边的沙发,叫我坐下来,然後她就拉开了妆台上的小抽屉,拿出
去,如果你不听我的劝告,你一定会惹麻烦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珍姐带点怒意的说。
我从身上取出从薇薇那儿得来的纸牌对她说:“珍姐,这副牌每一朵菊花的
“你别再打算到何家去了,今晚还是叫我陪你消遣比较好。”我开门见山的
说。
“谁说我要到何家去的?”珍姐脸色一变,但仍故作镇定的说。
“你也很英俊!”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咀来,我们又吻上了。
最後,俩人都快要窒息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我得回去了,我明天再来过吧”好,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