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渗出的体液蹭在他的嘴唇,我忍耐着不断传来的刺激,性器被他吞咽着含进嘴里,前端抵着紧致狭窄的喉咙,舌尖若有若无的舔弄着柱身,柔软的触感拨弄颤抖的嫩肉,身体颤抖着愈发的敏感,性器濒临高潮的酥麻快感,前端紧抵着他的喉咙喷出浓厚的精液。
“哈啊...润荣,呜嗯...东西...吐出来...”
我羞愧的抬起手臂挡在眼前,仅是被弟弟含住性器舔弄,就忍不住的高潮射精,实在令我无法接受的不敢面对他,嘴里零碎的缓和着喘息,他抚摸着我的腿根,吐出嘴里湿滑的精液,指腹按住股间不断收缩的褶皱。
朴润荣面对着柜里堆积的衣物,质疑的翻找出好似干净的睡衣,我看向他为我系扣子的动作,尴尬的解释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叠衣服。”
他轻笑着跪在我双腿间,手掌抚摸着我的皮肤,毫无吻痕的身体透着羞赧的绯红,我不经撩拨的想要夹紧腿,却又被他挡着无法合拢。我双手遮住微勃的性器,前端凸起顶着内裤溢出的体液,洇出湿涸色情的痕迹。
朴润荣抓住我的手腕移开,露出隔着内裤勃起的性器,温热的亲吻落在腿根吮咬,我低头隐约的看到泛红的吻痕,并未像青紫咬痕的痛楚,更有种被舔舐的酥麻感。我感受着他含住性器前端的刺激,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颤抖,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感,我呜咽的抬手,捂住发出闷哼的嘴巴。
我撒娇的蹭着他赤裸的胸口,血腥味并不浓重的扩散,似乎变为令我无比怀念的奶味,我说道:“没关系的,润荣,哥哥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朴润荣警惕的抿着嘴环顾着四周,搂着我的手臂无端的收紧,视线越过我身体的遮挡,紧盯着前方阳台的位置,说道:“哥哥,我们洗澡吧?”
朴润荣像是曾经那样的贴心,总能照顾我的所有需求,若是抛开他性事的粗暴,他确实算是个很完美的伴侣,最无法挑剔的便是他深爱着我。
他嫌恶地脱掉滴水的雨衣,回身看向还在犹豫不语的我,抬手解开我睡衣的纽扣,露出胸前敏感到微凸的乳头。我担忧的扯着敞开的睡衣,遮盖住白皙干净的皮肤,生怕朴润荣会一时兴起的蹂躏玩弄我粉嫩的乳头。
我装出不经意的退后几步,躲开朴润荣的靠近,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脱掉军装,手臂不知何时多出的几条伤痕,像是撕裂伤口般流出血液,我心疼的盯着他的手臂,颤抖的问道:“你的胳膊...润荣,你怎么弄成这样?”
朴润荣赤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他俯身亲吻着我的脸颊,手掌不老实的脱掉我的衣物,灼热的呼吸落在我脖颈处,他缓缓说道:“哥哥..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想着只有活下来,才能再见到你。哥哥,我爱你。”
“哈啊...润荣,为什么...为什么不,进来呢?没分化...就不可以吗?”
朴润荣低头看向我抚摸他胯间的手掌,他克制的抿咽着唾液,喉结也随之性感的微动。他原本还听话的只亲吻着我的脖颈,却随着我迷离的问话,突然粗暴的咬住我的锁骨。尽管我挣扎的乱蹬着搭在两旁的双腿,可他却丝毫都没有,想要放过我的意思,反而更为失控的吮咬着我的身体。
“难道我不能标记哥哥,哥哥就会离开我吗?为什么?哥哥..你该不会只是委曲求全,才勉强的留在我身边吧?离开哥哥的每天我都很担心,如果...哥哥在这段时间,背叛的离开我,我该怎么...该怎么做才能找到你?”
他舔弄着微凸的乳头,原本粉嫩的肉粒,被他吮吸的略有泛红,牙齿剐蹭着敏感,撕扯着咬住胸前的软肉,乳尖传来的刺痛感,我忍不住弓起腰身躲避他牙齿的啃咬,可又无法逃离他的压制,只能平躺着承受痛楚。
“好疼,润荣轻点咬...哥哥,啊...好疼,呜...不行,真的...好疼...”
我忍不住急促的呼吸,不断的推脱着他的肩膀,朴润荣吐出被吮吸的肿起的乳头,胸前又满是他啃咬过后,粗暴的留下青紫的咬痕。我疼得落泪,可他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揉捏着我的乳头,说道:“哥哥很疼吗?”
男人无奈地轻抚着我的脊背,并不温暖的空气包裹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冷到颤抖,他不满地盯着前方,说道:“总是晕倒,他怎么舍得...”
那天,雨后映着难见的彩虹,他耐心的照顾着高烧不退的我,尽管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我依然享受着他的关怀。我怀念和弟弟相处的时日,期盼着弟弟能够早点回到身边,毕竟男人对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如我所愿,隔天的午夜,朴润荣垂落的刘海沾染着雨水,顺着雨衣缓慢的滴落。此时的他,比之前要消瘦许多,我曾迷离怀念的奶香味,取而代之的则是令我难以忍受的腥味,像是厮混在血水里,恶心的令我想吐。
指尖缓慢地进入灼热的穴里,被手指塞进的充盈感,显然比不过假性器的快感,可我依然沉浸在被弟弟抚摸的敏感,刚射过精的性器,再次被撩拨的勃起于胯间,前端也酥麻的酸痛,我喘息着说:“润荣...要进来...”
朴润荣握住我的脚踝抬起,他低头看着被手指撑开的肉穴,粉嫩的褶皱包裹着指根,腔道溢出的体液湿涸的润滑,缓慢地容纳着第二根手指的插入,我闷喘着抓住他的肩膀,不满足的扭动着腰身,期盼着被搅弄。
我虚晃的看着眼前漂浮的信息素,尽管朴润荣发育的很完全,可他还是没有达到分化期,并不能分辨我溢散的味道。我抬手抚摸着他额间的汗珠,无法理解他为何不肯性爱,难道只因为还没到分化期,就不愿意吗?
唾液浸湿的布料紧绷的裹住性器,剐蹭着本就敏感的前端,空气中愈发浓重的味道,奶香味十足的令我晕眩迷离。我闷喘着抿咽不停分泌的唾液,抬手推脱着他的肩膀,身体软绵无力的向后倾倒,颤抖着躺在床上。
“润荣...不,要...要脱掉...内裤,好,好舒服...润荣...”
我缓慢地拉扯着粘黏的内裤,性器突兀的弹出挺立在胯间,朴润荣抚摸着我的手指,顺着我的动作将内裤褪至脚踝。身体燥热的异常敏感,思绪像是周期般混乱迷离,可我却又清晰的感受着被含住性器吮吸的快感。
他揉搓着我头顶的泡沫,力度轻柔的很是舒服,我不禁闭上眼睛,享受的靠在他怀里,问道:“润荣,你怎么受伤...父亲又让你带军官了吗?”
朴润荣抬起手掌遮挡着我的眼睛,温水冲洗着满是泡沫的头发,他思考着说道:“我还没过分化期,不服管教的军官有很多,哥哥,别担心。”
很多事情朴润荣都不会告诉我,我知道在我面前他才会稍加收敛,他继承着父亲的血脉,性格样貌也愈加的像是父亲。我曾自傲的认为我是长子,比起朴润荣私生子的身份,更有权利和本事继任军统,可我也逐渐意识到他确实,比我更能够担当军统的继任,因为他比我更有野心和能力。
我看着朴润荣表面平静模样,或许只有他克制的情绪,才能让我意识到他的感情。我忍不住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又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只能任由着他亲吻我的脖颈,尽管是他动作粗暴的啃咬,我也没有再反抗。
“哥哥,只有拿到父亲手里的签印,我才能彻底继承军统的实权。我也不想跟哥哥分开这么久,但比起军统的环境,哥哥留在这里很安全。”
我不安的搂着他的肩膀,嗅着他身上难闻的血腥味,莫名头晕的抵触他的亲近。虽然朴润荣比我小四岁,可我却总让他来承担责任,我不禁埋怨身为omega的无能,又无法改变现状的悲哀,只能老实的被他拥抱。
朴润荣原本平淡的语气,转而变得情绪莫名的失控,他的眼神近乎于病态的不安,侵略的宣誓着对我的主权。哪怕是在我表明心意后,他依旧不肯相信我所说的喜欢,似乎总要用伤害我的办法,来表达对我的深情。
我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颈,亲昵的用额头蹭着他的胸口,耳边传来心跳很是急促,隔着胸膛也能令我安心的迷离。我嗅着他身上莫名溢散的奶香味,安抚地说道:“润荣,哥哥怎么会离开你呢?哥哥只喜欢润荣啊。”
性器溢出的体液剐蹭在我的掌心,前端抵着我的性器触碰,我情难自持的喘息,双手颤抖着轻握住我们的性器套弄。手指插入的快感愈加明显的侵蚀着我浑噩的思绪,我听着他克制忍耐的闷喘,生涩的套弄着性器。
我忍着眼泪抓住朴润荣的手腕,讨好的亲吻着他的手背,他明显闷喘的压制着呼吸,胯间凸起的性器抵着我腹部磨蹭。我感受到他沾染情欲的失控,我亲吻着他的嘴唇,问道:“哥哥很疼,润荣可以...可以轻点吗?”
朴润荣抿着嘴并未回应我的话,穴里的停滞的三根手指,突然搅弄着顶动,略微弯曲的指尖,触碰着前部的敏感。我忍耐着呜咽的哭腔,无力的松开他的手腕,性器挺立的渗出体液,顺着肉缝溢出挂满颤抖的柱身。
我不满足的看向他胯间勃起的性器,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磨蹭,轻握住他的性器套弄。我感受着深埋进腔道里的手指,抽动的速度变得愈加急促,可手指的粗细依然不及性器,迫使我更加的期盼着跟朴润荣的性爱。
朴润荣缓和着急促的呼吸,俯身抱住我被冷风包裹的身体,睡衣洇湿大片的黏腻,我不禁闪躲的向后退了半步,尽管是我毫无意识的举动,却让他恼怒的紧搂住我的腰身,亲吻着裸露在睡衣外的脖颈,他张嘴咬住我白皙的皮肤,牙齿厮磨着留下淤青,疼得我忍不住推脱着他的肩膀反抗。
“润荣...啊,润荣不要...好疼...哥哥,哥哥好疼!”
经过将近两月的修养,身体早已找不出朴润荣存留的痕迹,皮肤也露出本色的白皙,他突然停顿住啃咬的动作,指腹抚摸着脖颈渗出血丝的咬痕,朴润荣摸着我的额头,低声问道:“哥哥,你生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