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日临近前,朴润荣带着新军训练,他不得已送我回到学校,我央求着他,不要再派军人监管我,他们的味道总是溢散,恶心的劣质信息素,无论怎么努力,平民的基因信息素,永远都无法超过优质的贵族们。
帝国总院校alpha院的宿舍,我被朴润荣关在陌生的房间,他的年纪不足以留在未分化,只能按照超出的贵族,归于alpha院的新生宿舍。他离开前,许诺我会在五天内回来,我只能顺从地被他用锁链关在房间里。
起初,我尚可适应没有他的存在,甚至会感受到久违的轻松,可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我愈发无法习惯没有他的生活。我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当我发现我连牛奶都不会热,更何况是在浴室调温洗澡的热水。
我攥拳捶打他的肩膀,褶皱被撑开的刺痛,显然让兴奋的性器,软榻的伏在胯间,我泪眼模糊地哭道:“怎么可能不疼?呜呜...润荣的好大...”
朴润荣温柔的安抚着我,他抱着还在闹脾气的我,说道:“这几天要住在军统。哥哥,我不能每时都跟在你身边,你醒来我若是不在,不要害怕,在房间等我回来,知道吗?我知道哥哥还很害怕,但是总要面对。”
正如朴润荣所说的那样,我们留在军统的这几个月,除了睡前还能见到他的踪影,平常白天基本不会看到他。许久未曾经历的失眠,夜里总是醒来,他不在身边,我也只能抱着他的枕头闭着眼,直至清晨才会熟睡。
朴润荣蹙着眉头缓过神来,前端抵着褶皱还未插进,他轻柔的抚摸着我后颈的凸起,指腹剐蹭着腺体的棱角。我不舒服的向后仰倒,躲开他的掐捏,身体突然失去平衡,我惊慌的搂住他的脖颈,前端顺势抵进穴里。
自从初次周期经历过粗暴的性事,许久未经过性器的肉穴,却被粗壮的前端插进,我疼得颤抖,趴在他肩头小声抽泣,承受着剧烈的痛楚,身体僵硬对不敢乱动,双腿跪在他两旁,双手抬起支撑着摇摇欲落的腰胯。
“润荣,哥哥好疼,呜呜...好...好疼,不,呜呜...好疼...真的好疼!”
“润荣,好疼,啊...呜呜...好疼...不要!别咬哥哥,好疼。呜呜...疼...”
我挣扎的拍打着他的肩膀,朴润荣听到我的哭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紧咬的牙齿,他舔舐着伤口渗出的血丝,惨不忍睹的青紫咬痕,浮现在我本该是白皙的皮肤,我哭着说道:“为什么?好疼...润荣为什么咬哥哥?”
股间抵着的性器凸起灼热,湿润的体液顺着滴落,他闷喘着克制情欲的侵蚀,两根手指用力撑开我软嫩的穴口。我不舒服的缩紧褶皱,可肉壁却更紧致的吮着他的手指,他忍耐不住地顶动腰胯,摩擦着微张的股间。
屋外的锁链被拉扯撞击,并不像是钥匙的声音,我害怕的拿起枕头站在床旁,空气弥漫着奇怪的信息素味道,像是贵族的信息素,又似乎超过贵族们的质级,我双腿发麻的感受到信息素的压迫感,头晕的莫名渴望。
我碾碎药片掺进牛奶搅动,喝着熟悉安心的牛奶味,原本对弟弟的疑云随之揭晓,朴润荣几乎不着痕迹的下药,若不是乔威尔的提醒,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就像是周期被投喂避孕药,或许也是放进牛奶。
夜里,我服过药后睡得安稳,弟弟柔软的枕头被我抱在怀里,仿佛代替弟弟的存在。我终于知道我贪恋的不是牛奶的味道,而是弟弟的温柔。
我等待着跟朴润荣五天的约定,清晨听到屋外的敲门声,却只看见乔威尔站在门口,无端的失落,令我不禁埋怨起弟弟,他打量着我烦闷的表情,调侃道:“大少爷,要不然多看看新闻?军统出事肯定是联播快讯。”
我收拾好碗筷垃圾递给他,拿起身旁温牛奶的电器,他仔细地告诉我操作的过程,看着我又要道谢的架势,说道:“我跟朴润荣属于..合作关系吧?你没必要感谢我,我需要你们军统的机会也不少,互利才能共赢。”
我捧着电器回到房间,对于乔威尔并不算在意,他是弟弟的朋友,对我来说,只需要关心弟弟的安危,这对我在帝国的身份很重要,我会和弟弟始终都是荣损与共,只因为我们是同样的血脉,只因为我们互相喜欢。
润荣对我的喜欢,我对弟弟的喜欢,可以算是互相爱意吧?
朴润荣亲吻着我咬痕斑驳的脖颈,手掌抚摸着我的性器撸动,前端抵着内裤溢出体液,他拽住边缘脱掉我碍事的内裤。我闷喘着攥紧搂住他的手臂,额间抵着他的肩膀,说道:“润荣,哥哥不舒服,快点...快点动...”
我的双腿搭在他胯间两旁,微张着本该合拢的两瓣臀肉,毫不羞耻的露出股间的褶皱,粉嫩的穴口颤抖着渴望,他的手指揉着湿润的褶皱,指腹缓慢地插进灼热的腔道。我不禁快感的颤栗,腔道里紧吮着他的手指。
朴润荣抽动着手指,低声问道:“哥哥。哥哥,喜欢吗?喜欢我吗?”
乔威尔隔着缝隙递来食物,他看向我问道:“大少爷,你这几天还在失眠吗?其实,我觉得这跟你喝不喝牛奶没有关系,你可以试试这个。”
我接过乔威尔扔进卧室的药,说明书写着安眠药,问道:“润荣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在外面...应该能见到他吧?”
乔威尔总是玩世不恭的样儿,可却能贴心的把我想要的送来,他看着我思念心切的模样,说道:“我又不是你们军统的人,我怎么能见到他?”
二十岁的生日即将来临,军统的气氛愈发压抑沉闷,训练的军队驻足在总院,隔着窗口便能看见他们的实操。朴润荣依然没有度过分化期,他整日身着军装训练,倒是比我更适合成为继任,我逐渐明白父亲的选择。
不知从何时起,朴润荣褪去身体稚嫩的奶香味,莫名沾染着说不清的铁锈味,我心生疑窦的猜忌着他。我想不清楚这味道的来源,又或是我根本不愿去猜测,这味道像极了血腥的味道,生锈的铁味,脏得令我恶心。
夏天总是带着青涩的纯情,我随着朴润荣搬离军统总院,郊区军统新建的营区,大都是刚入伍的新军们,浑然天成的傲,信息素也总杂乱的溢出。朴润荣从不让我去训练营,始终留我在安全的营区,甚至监管着我。
朴润荣听着我娇弱的哭喊,似乎更能激发他凌虐的欲望,他低头亲吻着我的脖颈,牙齿咬住布满红痕的嫩肉吮咬。我指尖青白的掐着他的军装外套,哭喊着说道:“不行...好疼,润荣,哥哥好疼...别咬哥哥,好疼!”
我蹙着眉头撑住他的肩膀,跪姿的双腿用力抬起,他双臂搂住我挣扎的腰身,前端虽说稍微被褶皱吐出半点,却也始终都插在娇嫩的穴里,我推着他的肩膀,说道:“不,润荣你清醒点!呜...哥哥好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深呼吸缓和着无法抑制的情欲,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身,缓慢地将性器抽出褶皱,我颤抖着坐在他胯间委屈的哭泣。他紧贴着我的肩膀亲吻,手掌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道:“哥哥还疼吗?别哭,我忍不住...”
我知道朴润荣想插进去的心思,可他并没有令我喜欢的信息素,味道只是幼龄的奶香,怎么都不会勾起我渴望的性欲。湿涸的褶皱渴望着性器的进出,尽管靠着弟弟的手指可以达到高潮,却总是无法令我彻底满足。
弟弟并没有信息素,幼龄期真的可以性爱吗?
我难耐地亲吻着他的耳垂,坚挺的性器始终磨蹭着褶皱,却怎么也不肯再深入的试探,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问道:“润荣,润荣...要...要进来吗?可...可润荣没有...没有味道,呜呜...没有信息素....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会,我弟弟很聪明,永远不会出事。
朴润荣没有如约而归,在弟弟离开的第六天,我二十岁的生日,从未体会过的冷清,我本以为不会有人记得。可乔威尔却在深夜,送来庆生的蛋糕,我还未来得及道谢,他便匆忙离开宿舍,说是他的爱人正在周期。
我端坐在桌前为蛋糕插着蜡烛,窗外雾蒙的阴雨天,不知道朴润荣是在休息还是训练,我从未被父亲安排过训练,就连军装都不怎么穿。我关掉吊灯,闭着双眼许愿,希望弟弟可以尽快回到我的身边,我很想念他。
我低着头看向渐暗的窗外,等待着根本不会出现的身影。朴润荣离开的第四天,我发现我讨厌的不是热不温的牛奶,这不会改变我对失眠的抗拒,我讨厌的是弟弟不在时,身旁本该温热的位置,显得异常冰冷孤独。
我握住暖杯里温热的牛奶,散发出来的奶味,很像朴润荣的体香,甜腻的令我心安。弟弟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我始终好奇却得不到答案。
视线落在远处的安眠药,我大概知道乔威尔的暗示,我明白无论是温热还是冰冷,都无法改变牛奶不会安眠的效果。我曾经产生的错觉,只有弟弟的怀里才不会失眠,这或许只是因为他的牛奶里藏着安眠药的缘故。
我朦胧的亲吻着他的脖颈,舌尖舔着他微动的喉结,腔道里手指抽动的速度莫名加快,我回想着朴润荣的问题,贴在他耳边嗅着味道,却只能闻到奶味,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我失落地说:“喜欢,哥哥喜欢润荣。”
我眯着双眼感受到快感的席卷,腔道里的手指摩擦着肉壁,指腹上翘顶着前部的敏感,抽动的撞击着柔软的腔道。我恍惚地盯着他的后颈,抬起手指,抚摸着他后颈的凸起,分明拥有第二特征,可为什么没有味道。
朴润荣察觉到我的奇怪举动,他停顿住抽动的手指,三根埋没在灼热紧致的腔道,他低着头狠咬住我的脖颈,牙齿碾压着娇嫩的皮肤。我疼得没心思关注其他事情,哭喊着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反而被他抱得更加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