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未来的公司和何酒,都是我的了呢。”
何酒他在报复哥哥。兄弟俩的关系根本算不上好,同父异母的他们本就像陌生人一般。但是何酒被吻着,说不出话,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一开始何酒还会屡屡请求他删掉照片,但是后来不会了。
下腹的钝痛仍然存在,躺在床上一闭眼就能回想到之前的感觉。
次日。
早晨何酒起来,眼睛仍然肿的厉害,路周道早安的时候还询问了她,却被路岁插嘴了,
何酒颤颤巍巍地往卧室外走,离开淡蓝色的卧室,这里的情景和来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空气里弥漫着没有闻过的味道,腥甜却恶心。曾经拥有的激动和期许完全不存在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体,
却什么也洗不掉。
由于身体状况,何酒请了几天假,在家的时候,他们几乎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亲热,客厅,阳台,厨房,玄关。当着路周的面或者不当着。
何酒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属于路岁的物品,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由路岁一遍遍地进出。
她就像看不到未来的囚禁的鸟儿。
“她做完做爱累了。”
然后当着路周的面,路岁沿着她的胸部揉搓,并用指尖捏起□□,“表面上是这样,其实她晚上可□□了呢,是吧何酒。”
路周看着与自己不曾讲话的弟弟,欲言又止。
何酒怀着期许慢慢地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
慢慢地以为路岁是自己托付终身的那个人
然后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