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难得耐心一次哄人:祁俭,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找水。乖啊,乖啊。
她一步步诱哄着不清醒的男人,却在将要成功时被猛的拉回怀中,前功尽弃。
山洞里的火不知何时熄了,一片昏暗中只看得见祁俭迷蒙的眼睛,像是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娃娃,林晚觉得自己心中的母爱都被这双眼睛勾起了。
他奢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知绝无可能得到,却抑制不住心中欲望,好似飞蛾扑火。
林晚只思考了一会就欣然同意,她虽然失去了草窝,但是多了一个人肉垫子,不亏不亏。
两人就这么靠着彼此,一个心怀鬼胎到了半夜总算睡着,一个毫无察觉半夜却忽然惊醒。
停停停,什么不要再叫我世子妃了。祁俭,你可以叫我林晚,或者叫我晚晚,我有名字。
林晚冲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将果子塞到他嘴里,这个红色的还是你吃吧,你多补补身体,争取早点带我出去。
他们跳崖不死很大程度是因为祁俭如鬼魅般的轻功,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伤口也多在腿上,暂时不能带林晚飞回上去。
水水
耳边是祁俭难耐的声音,林晚揉揉脑袋,难怪她的梦里总有怪怪的声音。
祁俭的身体烫的吓人,让她有些担心,如果发烧就难办了。她正准备起身倒水,身体却被祁俭紧紧抱住。
红色果子由林晚三七分,其余品相不好的果子也都被她包揽。
吃饱喝足后她扶着祁俭回了山洞,林晚将草窝整理一番,确保祁俭躺上去舒服后,正准备随意找个角落靠着,却被祁俭拉到他怀里。
祁俭的眼神认真又严肃:那里有虫子,你靠着我睡。他在心中唾弃自己,下午林晚出去时,他已经将山洞收拾了一遍,虫子也被草药熏香赶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