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不管......是什么......代价,我爸爸付得起!
可惜这位人质少爷的话音一落,玉缺的双眼就捕捉到了另一个端着枪的暴动分子细微的手部动作:他迅速地腾出一只手,从身后的装备袋上拽出了一颗圆鼓鼓的东西。
来不及解释什么,玉缺向他连发了几枪,也不管有没有打中,她当机立断地狠狠踹了江弈一下,自己一个纵身把他扑下了天台。
谈判的重任,一如既往地落在了江弈的肩上。
玉缺的指腹扣在手枪扳机上,冷静之余,脑海中的思绪再次绞拧起来,齐唰唰指向一个疑问对方为什么不开枪?
想象一下,两个绑架了高官子女的亡命徒,被抓捕之后会是什么下场?
<h1>01</h1>
破旧的天台上,玉缺持枪与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悍徒对峙着。
被逼至角落的两个悍徒一个端着冲锋枪,一个掐着人质,喉咙里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低怒吼,像是在威慑喝退步步紧逼的敌人。
两人一同摔出了足有35层高的废弃大厦,往尚有一段距离的地面坠去。
与此同时,天台上轰然震响,烟雾滚滚漫出。
果然是白磷弹,刚刚那个暴动分子扔出去的东西。
看这两位负隅顽抗的样子,会天真到相信江弈临时画出的大饼?
玉缺不再分神,集中注意力盯紧了两个暴动分子。
表面上,江弈的谈判似乎进展顺利。掐着人质的暴动分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面部紫涨的人质一边流着泪喘息,一边对江弈苦苦哀求:
二对二,很公平。
她微微侧目看向身边的江弈,他的面容同样被防毒面罩遮掩着,平日里磁性的声音从面罩后响起。现在是千钧一发的谈判时刻,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歧义,他在撕扯着喉咙,声音嘶哑地缓慢重复着几句话。
这次的抓捕对象面前的两个暴动分子来自厄尔地区,玉缺是个土生土长的津原人,也没有研习过厄尔地区的通用语,自然听不懂两个暴动分子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