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口,性器便被祁瑄用了力气捏住,又痛又爽,刺激得他红了眼圈。他住嘴,祁瑄便用手指骚弄他顶端小口,将它弄得涎水连连。
祁瑄把弄他的东西,睨着他这副折磨于情欲的样子,剩下那两分气也散了。她刚才技不如人,被明霭那狗儿勾得魂都散了,只能在床上哼哼,实在惭愧。
祁瑄算是摸清楚这桃花精的底细,他什么都不懂,单纯好骗得很,活的年纪,除了脾气什么都没长。
这样吗?
祁瑄忽然隔着掀开他下裤直接把玩那根东西。他人生的雌雄莫辨,但性具却狰狞,长且粗,顶部向上弯着。
想着,他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妻主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练过,这春宫戏倒是演得熟。
祁瑄听了,惊得撑起身子,巧的是她手指此刻正巧浮在沈听桃一枚乳首上。手指承重,那乳首自然重重按下。沈听桃又痛又爽,不由得闷哼一声,精关一松,射了祁瑄一肚子。
祁瑄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触觉。她今晚上同明霭是第一次,足足闹了有一个时辰,从前在书院念书,友人也都说男子贵在金枪不倒,现在看沈听桃面上装的高傲,实际上不过是绣花枕头,硬撑着场面罢了。
<h1>好乖h</h1>
沈听桃那根性器在祁瑄小腹大腿来回游弋,弄得她不上不下,抓着他那头缎子似的长发,挺着身将胸乳喂过去。
桃君、舔舔、那里!
好像确实没完事呢?
沈听桃没预料到她竟会这样做,下意识要往后退,但他一退,祁瑄就装作腿软倚在树上往下滑,他便咬着唇红着脸不敢往后推,将自己那根粗货往祁瑄手里送。
妻主、别别、别玩了
祁瑄自己想了一通,对沈听桃的气散了八分。她几乎要笑出声,她忍着笑,暗戳戳将手指移走,说:你完事了?
她这反应,就算是傻子都能知道她心中所想。沈听桃眼角抹上一缕飞红,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本君没有!
她的手忽而触碰到他的胯下,隔着薄薄的绸缎,也能感受到那蛰伏的性器苏醒得飞快,不一会儿便将下裤顶起个弧度。
沈听桃冷着一张脸,看着清心寡欲,但动作却十足地具侵略性。他硕大的阳具在祁瑄小腹磨蹭,唇齿不断吞吐吸吮着左侧胸乳的朱果。
祁瑄起初揪着他的发,后来又觉得承不住力,转而扶在他胸膛,将他那粉衫绿带揉得皱皱巴巴。
沈听桃只觉得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他胸前,指尖动着,时而擦过他胸膛两粒乳果,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