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叫她多碰,只是浅浅抚弄两下,惹得他不上不下地躁动,铃口吐着清液。
明霭仍是带着哭腔,可流的却是喜泪。他藏着笑,掩着喜意,偷偷牵过祁瑄的手,皓腕如雪,他用指腹缓缓摩挲着泛青的血管,引着她往身下探去。
明霭、明霭的这东西都是主人的主人要是不喜欢、不乐意瞧、不高兴用那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她的手就这样被他带着,摸到了一根坚硬勃发的东西。
明霭将脸贴在祁瑄赤裸的脊背上,他说话的振动声顺着皮肤传到骨缝里去。
你要是觉得明霭不好,就把这狗几把给明霭切了吧!明霭没了这东西,就不会头脑发昏,干主人不爱的事儿了!
明霭!
她不看他,只说:你别叫我主人了。
祁瑄背对着明霭,只觉得肩头凉凉的,明霭的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她汗湿的发里,砸在她赤裸的肩颈。
你怎么了?
祁瑄一怔,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心下暗自骂自己又着了这坏狗的迷魂汤,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按住了。
明霭抬起头,对她蛊惑地笑了一下,他本是显小的长相,眼尾略略下垂,倒是把十分可怜演出十二分来,望着她的时候,涌动着渴望。祁瑄被这带着泪的笑晃了神,一时间错过了拒绝的时机,挣扎的力道一下小了,咬着牙,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明霭于是领着她抚摸自己胯下那根狗屌。这么短的时间,他又硬了,勃起的性器高高耸立,比寻常人更大更突出的龟头大咧咧地敞在外面。
祁瑄猛地转过头,看向明霭。她本是极温柔极和顺的性子,从小到大就没同人红过脸,此时一双杏眼却闪着怒火,和往日是截然不同的两样美丽。
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来!
明霭哪里来的父母
她不敢回头,她深知明霭是个怎样爱装乖的脾气,她也次次上当,每当他露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就昏了头地,什么踩坏了菜、咬坏了家具,都可以通通一把揭过。
主人,明霭办了错事,叫主人不高兴了。
他掩着哭腔,一双手悄悄环住祁瑄。见祁瑄不反抗他,他心下窃喜:看来她还没真不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