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霭听她这话,蓄了一包泪,低着头在她身上胡乱缀吻。他动作轻而膜拜,一点一点地,压抑着自己想要留下痕迹的欲望,仿佛祁瑄是什么易碎物品。但下身却是另一种作风,粗大的欲望将花穴撑得满满的,每一次都是尽根拔出,再狠插进去,直捣宫口,肉体相撞的声音连绵不绝。
一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从那隐秘深处的地方升起,祁瑄是又怕又爽,不禁流出泪来。
他又装乖,把脖子递过去:主人,你的骚穴太湿太紧了,绞得我太舒服了。
说着又重重的地在她的花心上顶了两下,他凸出的龟头在宫口研磨,刺激得很。
祁瑄想让他闭嘴,连连瞪了他几眼,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副靡艳光景,那几眼不过只能让明霭更兴奋几分罢了。她没办法,最后只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贝齿紧紧咬着朱唇,一点儿声耶不愿出。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啊!
祁瑄话音未落,便被一声惊叫打断。大腿被他掰开,纤细柔嫩的小腿被他压到胸前,明霭欺身将狰狞的欲望插入。
他激烈的抽插,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开拓着女人狭窄的穴道,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引诱他插得更深更重,他不掩饰自己的快感,高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回答祁瑄:梦里!主人!梦里你说明霭就是你的人了!
明霭不许,也不叫她把手移开,只把脑袋拱过去,缎子似的散发和着汗腻在她身上。
好主人、唔祁祁求求你罢、咬明霭罢、明霭皮糙肉厚、人微身贱不过是条狗罢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祁瑄用手捂住明霭的嘴,贝齿一松:明霭,你别说了我不咬了你、你别说那种话
他在祁瑄身体里横冲直撞,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红,香汗淋淋,丰盈的乳肉荡起一波波的浪花,看得他眼里猩红。他一边观赏这一副美妙的画面,一边啪地一声拍到了她的臀肉上。
你你干嘛啊!
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下屁股,她终于憋不住,齿关松开尖叫一声,穴肉绞紧那根狰狞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