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床上竟出现个男子!
那男子赤身裸体,一头乌发就那么直愣愣地垂下来,挡着胸口两点。他生着一张娃娃脸,又一双下垂的狗狗眼,瞧着稚嫩得很,身体却是早就发育成熟了的,猿臂蜂腰,比那些去先遣营里拿卖命钱的武夫也不差什么。
祁瑄张口,要问他公子姓甚名谁,要叫他穿好衣裳。但男子一双眸子涨得通红,瞧见她水红的舌尖露出来,也不管她要干什么,直接扑过去一通吮吻,将他的舌伸进去,同嫩舌缠绵。
祁瑄下床,趿拉着鞋在房里走着,怕惊扰邻居,只得小声唤两句明霭,自个眯着眼睛找它。
终于找到了。
黑色小土狗窝在墙根,浑身发颤,祁瑄将它抱起来,发现这小家伙浑身发烫。
<h1>明霭h</h1>
啊!
祁瑄从梦中惊醒,连连喘了几口粗气才缓过来。此时窗外还是一团黑,她坐起来,伸手倒了杯昨夜里的残茶,小口小口喝了。
祁瑄生平头一次接吻,便遇到这么个善讨好的强敌,直吻得她这文弱书生头昏脑胀,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怎就被人剥了衣裳,揉捏着玉乳。
麦色的大掌拢着一对圆润的胸乳,百般揉搓,偏偏总刻意略过那两点粉嫩尖尖,引得祁瑄弓腰挺胸,直要把那对胸乳递到男子手里。
你且呆着,我给你寻点湿帕子敷一敷。
阿爹走后,祁瑄在家中守孝,有时甚至几日都不开口说上一句话,也就是捡到这只格外亲人通人性的小狗,她才能对着小狗说说话。
祁瑄起身,将小狗抱到床铺上,想给它拧些帕子,一个转头,便叫一股巨力拦倒在床上。
又梦到了。
祁瑄就算不信鬼神,也不由得想起那封为了哄阿爹写下的婚书,还有那本古怪的册子。她突然觉得有些古怪,前几日她梦魇,明霭总是颠颠地过来,舔舔她的手,又或者在她怀里打个滚。
今日怎地不见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