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标准,她对徐缓挥下道德大棒,好像就能显得自己没错似的。
她不是一样在受周珂的好处,毫无廉耻的和她老公偷情。
别人我管不着,不过是愿打愿挨蠢人互害,可是他为什么也这样,徐湘看向程洲,我觉得恶心,不是因为他要离婚,是因为我接受不了这种在低自尊人格上索取还沾沾自喜引以为荣的恶臭感!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徐湘说出来后,觉得可笑。
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是你哥要离婚对吗?
徐湘点头,闭上眼睛,把自己更深的蜷缩在被子里:我接受不了,我觉得他很无耻,我觉得犯恶心。
她这么爱他,在某种程度上上自愿被他支配掌控,到头来却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
<h1>上午好,黎先生</h1>
风水轮流转,这次是徐湘不开心。
十一点了,今天刮了大风,外面行人都变少了,程洲抬手看了看表,回家吗?
在她这里,亲哥哥已经和那些沙文主义的猪没两样。
他只是要离个婚而已,为什么她会把他归类于沙猪?
我怎么能这样,徐湘捂住眼睛,我怎么能这样想?我真是恶心,其实我和我哥是一样的,我比他更恶心!
和寻常男人并无多大区别,在既得利益的位置上去追求自由,他甚至比寻常男人更冷漠,毫无转圜余地。
为什么会想要犯恶心,程洲记得她对她哥哥不仅不厌恶,甚至是隐隐崇尚的,爱情本来就是短暂的,婚姻也不过是被包裹上自由平等的封建遗留而已,财产分配妥帖的话,离婚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徐湘咬紧了后槽牙,封建时代婚姻是奴隶制度,资本时代婚姻就是劳务雇佣制度,我知道婚姻是为男权社会服务的,但难道这样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在婚姻制度妄为吗?
不想回,徐湘拢紧了身上的披肩,将脸埋在柔软的布料里,我不想回家。
躺在程洲公寓的床上后,程洲才问她:为什么?
我哥和嫂子要离婚了,徐湘表情冷冷的,更趋近于麻木,我害怕面对她,我不擅长安慰人,而且我心理脆弱,没法生活在充满压抑与痛苦的屋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