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猫猫就要顺着他的意,白羽安笑着认错,还贴过去摸上贝卡的裆部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捏起来。贝卡的呼吸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逐渐粗重,眼神也有些迷离,身下的阴茎逐渐勃起,顶着裤子支起一个帐篷,龟头前端分泌的液体浸湿了那片衣料。
白羽安乖顺的蹲下用牙齿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阴茎,像上次那样先去轻咬舔弄他的睾丸,更多的呻吟声从贝卡嘴里发出,这里是他的弱点。睾丸被白羽安含在嘴里轻轻挤压,柔软的舌头在上面转圈来回挑拨,贝卡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的阴茎也粗胀了几分,龟头前端冒出更多的液体。
白羽安觉得差不多了,她含住了贝卡的阴茎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卷着阴茎,细刮茎身上的软刺。贝卡觉得爽极了,他也说不好是操白羽安的口穴爽还是身下的小穴更爽,两边都令他着迷。没多一会他就射了,白羽安如往常那样将精液全吞下肚。
没有吧?白羽安歪了歪头,思考了一番。
哪里没有?你休息完了以后就跟果来、穆里还有路旗做爱,唯独跳过了我。说到这里贝卡咬牙切齿,尾巴都在很不开心的摆动,小屁孩红霞直接被自动略过。
今天才第三天,我怎么可能来得及!白羽安感觉他有点强词夺理了。
猫狗不和。贝卡撇了下嘴。
这个理由让白羽安无法反驳,他们的确不太对付,只有那一天他们两个一起操过她,在那之后就没同时在她面前出现过。
看样子主人你今天身体状态不错?贝卡语气有点怪,上下扫了一下白羽安,在她没有胸衣束缚的胸部多停留了一瞬,虽然见过好几次裸体,但隔着一层衣服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她现在简直看呆了,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生物,他浑身雪白,从裸露出来的地方能看到上面覆盖的鳞片,在灯光的反射下映出好看的光泽。白羽安伸手摸向泠手背上的鳞片,滑滑的不是很硬:好美,像宝石一样。
开玩笑,我把人带来了她却睡了,不行她得起来。贝卡继续摇晃白羽安。
白羽安刚进入浅眠被这么摇晃还是会有点起床气。
贝卡你好烦!她坐起来朝声音的方向打去,手挥到一半就被贝卡握住了。
果来看到还能正常下地乱跑的白羽安时不说吃惊那是假的:那是好事。他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掖向耳后,他现在经常会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以前我真的很担心会把主人的身体搞坏。
事实证明我的潜力很大。白羽安笑嘻嘻的搂过果来的胳膊让柔软的胸部紧贴在那里,她连胸衣都没有穿就跑出来找他了,胸部的柔软触感完美的传达过去。她撩开睡裙的一角,大腿若隐若现:那要操我吗?我现在肯定被你操一天都没问题了。
白羽安每次赤裸裸的邀请都让果来情欲难耐,更何况他现在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更好撩拨了。他好不容易压下欲火,掰开她的手:我要去巡逻了。
听着是个好人。白羽安放心的点了点头,那他她两眼冒光的看向果来,想提前揭开谜底的答案。
果来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您不如直接向本人确认。
白羽安躺在床上期待了很久,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眼见快到凌晨,她实在困得不行了,关好灯,伸了个懒腰窝在被子里睡了。
贝卡今天来了,他说让我见见泠。白羽安挽上果来的胳膊,我感觉今晚会比较刺激。
果来一愣:主人您还没有见过泠?
没有啊。
不要瞎想了我的主人,等晚上吧。贝卡抱着白羽安重新站起,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正好你还没见过泠呢。
泠?
嗯,他是夜行动物,生物钟跟咱们不同。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他不是毛茸茸类的兽人。
贝卡的提议让白羽安想起藤的事,不自觉的夹紧屁股。她拼命摇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这里绝对不行!藤的事让我对这里有阴影,我宁可被两三根阴茎插进前面操也不想谁再插后面了。
贝卡被她这么一说想起她被湖里没节操的藤操弄的事,声音一下软了些: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白羽安向后靠了靠,要不就让你今天揉到满足吧。
不行。在白羽安的潜意识里这里是属于果来的,她挣扎着,想要挣脱贝卡的大手,而且她真的被捏疼了。
贝卡看到她如此抗拒也就罢了手,他并不喜欢强硬的胡来,但胸部的手感太好了,他舍不得放手。贝卡直接盘坐到地上,把白羽安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看着她的胸部乖乖的在自己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这使他有些兴奋,像得到了新玩具似的揉捏把玩,尾巴不停的在身后摇晃。此时贝卡手上的力度已经减轻很多,白羽安开始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胸部不可以的话就算了,不过我没有满足,一点都不够。贝卡往前贴了贴,让自己还勃起的阴茎顶住白羽安的屁股。
<h1>第十一日</h1>
刚刚经历的这场疯狂的性爱让白羽安浑身酸痛,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现在她困得要死,但下半身的酸楚让她根本睡不着。
烦死了。白羽安猛然起身,又因为大腿根的疼痛重新躺回床上,嘶果来现在肯定在心里骂我。她小心地蠕动了一下,可是那么被操真的很爽啊,唉
不够。贝卡的脸带着潮红,眼中全是情欲,他还想操弄更多的地方,白羽安身上有那么多地方可以操,为什么只能碰口腔和小穴。他蹲下凑近白羽安,将她的衣领拽下释放出被遮住的柔软的两团,他毫不客气地抓住用力揉捏,两团软肉在他手中被捏得变了形。
过重的力度让白羽安痛呼一声:疼。她想将贝卡的手拽走但根本拉不动。
贝卡没有理会她的反抗:胸,我想试试你的胸。
我的意思是你昨天为什么不来找我?上次明明我是第二个!
原来是个有强迫症的猫猫。白羽安在心中嗤笑。
好啦好啦,我错啦。
嗯,还行,你看。白羽安没有意识到他的不对劲,还转了个圈让他看自己现在真的不错。
贝卡发现这个大脑迟钝的主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的急速靠近,这让白羽安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然而他紧追不舍的继续向前,她就这样被一步步的逼退到墙上,贝卡修长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给人倍感压力。
你最近是不是太冷落我了?他眯起绿色竖瞳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白羽安还是有分寸的,她没有强留,依依不舍的与果来道别。
逗弄狗狗就这么有意思?贝卡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白羽安回过头看到他正利落地翻窗进屋:为什么不走门?
我的好主人你睁开眼醒醒。贝卡被她这样搞得有点无奈,泠你去把灯打开。
灯亮了,白羽安被突然的光亮刺得皱了皱眉,但也让她醒了,她睁开眼就看到贝卡绿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她往后蹭了蹭,这才看到贝卡身边站着的人。
他就是泠。贝卡的介绍证实了白羽安心中的猜想。
在半梦半醒间她隐隐听到谁进了屋。
主人醒醒。是贝卡的声音。
她都睡了,这不好吧。这个声音白羽安没有听过,有些清冷。
白羽安的回答让果来都懵了:他前段时间来过好几次,您都没见到?
他来过?这下好了,白羽安跟果来大眼瞪小眼。
可能是他见主人睡着了就没好意思打扰吧,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果来给出了他能想到的原因,泠他挺不错的,就是总把一些话憋心里,不太爱麻烦谁。
贝卡说完就走了,这次走的是正门。
白羽安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掰着手指头理他给的线索:两个人,三个阴茎,不是毛茸茸。她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
果来回来的时候看到白羽安很兴奋:主人您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
贝卡没吭声,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白羽安被她揉得舒服极了,靠着他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三根阴茎的话不是不行。贝卡突然出声,让白羽安吓了一跳,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三个人?她面露惊色,开始在心中想会是怎样的体位。
白羽安也想让他操她,刚才口交的时候她的小穴也湿了,想要被阴茎操弄,但
你也知道我昨天刚跟谁做过,现在操我的话不会尽兴的。
贝卡揉捏胸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阴茎跟那几个怪物的确比不了,想到这里他的耳朵烦躁地动了动,像是发泄怨气似的重重捏了几下:你下面不是还有一个穴口吗?我可以操那里。
白羽安长叹一口气找了一个勉强舒服的姿势再次闭眼酝酿睡意,可没几分钟她睁开眼愤恨地拍床:不对啊!他也操爽了啊!为什么每次被骂的人总是我!她气得在床上翻滚,要不是下身难受她肯定要下楼折腾果来不让他睡。最后睡意逐渐翻涌上来,白羽安嘟囔着果来老妈子慢慢睡着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谁都以为白羽安会躺在床上休养几天,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醒来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痛苦万分,只有穴口还有些肿胀,整体感觉还算良好。白羽安觉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前一天晚上她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竟没什么感觉了。她试着从床上慢慢站起,还蹦了几下。
果来!白羽安兴奋地叫喊着果来的名字,光着脚从房间跑到门厅,拦下要出去巡逻的他,果来你看我今天能下地了诶!我的身体好像已经适应跟你们做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