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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铃铛()(第2页)

徽明方才被她用肉核抵住马眼玩弄,早已失神,他浑身赤裸,细嫩的身子上还有未干的酒液,混着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半晌,他才察觉到二人的身子都被他弄脏了,他慌忙拿过破碎的深衣擦拭。

对、对不住,阿玉。他红着脸,我不是有意的。

席玉亲吻他的唇角,意识到指腹进不去,微微跨坐,抬起下身,扶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私处打转。

她一起身,堆积的汁液缓缓流出,徽明伸手去摸,指腹在她的穴口又停顿了,他问:可以进去吗?

轻点。她没阻止。

他主动挂着铃铛,半抬起身去吻她的胸乳,稍有动作,就会铃声大作。

少年埋在席玉的胸前,吸含吃弄,他很青涩,动作温柔,生怕弄疼她。

席玉就全非如此,她一手摸到二人身下,他的性器隐约还有一个头部在外,席玉圈住肿胀的顶端,又用指腹搓揉着出精的小孔,用力按压,甚至想把指腹按进去一些。

铃铛的带子比席玉想得要长一截,她拽了拽,徽明随着她的动作挣扎,动作间,那铃声就没停过。

阿玉,徽明难以启齿地看着自己,他仿若一个玩物般,不由哀声,求你了,想要你。

席玉握住他身下的灼热,玉茎挺立,细孔吞吐着溢出清液,她撩开二人的衣裳,毫无遮挡地盯着他那里看,十分粗暴地将它按了下去,贴在他的小腹上。

我给阿玉舔干净。

阿玉姐姐他又去吃弄她的胸乳。

席玉小腹酸麻,缠在他身上,如蛇一般,她引导他去用指腹搓揉自己的阴核,在指腹与肉珠相触的一瞬间,她就绷紧了身子,翻坐在他身上轻颤。

两年前她尚不知事,徽明将精液全射在她体内,事后也并未服药,后来偶然一回与师父结识了一位医者,谈话间知晓其中利害,才惊出一身冷汗,只能归咎于自己命好。

除了舒服以外,更多的是满足感,他哭哭啼啼地去吻她,欲根却是愈发涨大,在里面缓缓抽送。

阿玉、阿玉,他还能重新遇到她,她还对他这样好,徽明忍不住叫,阿玉姐姐

席玉是很舒服,徽明的动作轻缓,他的阴茎总能擦过她内壁上的某一点。她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部位,只知道摩擦过的快感与玩弄阴核时极为相似,每顶弄一回就私处酸爽,遂放松身子随他去了,只不过看他一边哭一边插弄,喘息之余又感觉好笑,伸出脸去吻他。

席玉想起那天夜里,他欲要咬舌自尽,不由沉默片刻。她躺到床上,拉起他脖子上的铃铛,让他跪在她腿间。

插进来。

席玉靠在床上,两腿夹着少年的腰,徽明滑嫩细软的肌理让她蹭得很舒服。

徽明摇头:不是的,你还用手还打我,逼我硬起来。

那将近一天一夜的光景,他自己都记不得究竟硬了几回,又射了几回。

席玉半真半假地冷笑,嘲讽他:那你自己说,是不是淫荡,外人这样作践你,奸污你,你怎么还对我念念不忘?

徽明羞哀地别过脸。

席玉跌跌撞撞地起身,徽明不知她要去做什么,他的双目本就没有全然恢复,此刻还被席玉如此玩弄,一时难免晕头转向。好在,一阵清脆的铃声后,席玉回来了。

走动时,早就欲坠的外衫终于滑落,席玉抓着一串铃铛回了床上,在徽明眼前晃了两回,发出清美的玉铃之声。

席玉高潮后,心情还算好,她抱着他:这有什么,当年你又何止射在外头了。

这一回,徽明倒还记得那些事,他咬着嘴唇,低声辩解:是你夹着,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我夹着你,你就硬?还射那么多回?

少年的肉棒被她握在手里,早已兴奋的玉茎从小孔一股一股地流出精液,席玉对了许久,才用自己的阴蒂堵住了他的细口。

这一下比她预料得更舒服,也更激烈,柔嫩的肉珠并不能全然堵住,反倒将徽明刺激到了极点,在他长指探入肉穴的一瞬间,玉茎也跳动着,抵着阴核射出了精液。

敏感的地方被热流冲刷,席玉轻吟着高潮,夹着穴中的手指上下套弄,她似是斥责一般看向徽明:怎么这样多?

酸胀与疼痛让徽明一瞬间落泪,他抓紧身下的被褥,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玉,阿玉。

玉铃剧烈晃动,他顾不上外头有没有人,能否听见,他只知晓自己被她主宰掌控着。

两人的身子都火热难耐,席玉褪去中衣和长裙,肉身相贴,她还用自己的私处坐在他的玉茎上缓缓研磨。

穴口与肉珠抵着他的柱身,她时不时收缩一下,那东西就跟着微微跳动。

呼吸吞吐,两人难耐,席玉低头去吻他。红舌勾舔,唾液相连,徽明闭着眼与她交换,只觉下腹一片湿滑,分不清她和自己究竟谁流的水更多。

如今她有了顾虑,泄身时先一步将他的性器拔出,紧窄的穴口松开他正在喷精的性器,任那东西缓缓滑落。

徽明伸手摸去,他并未察觉席玉的意图,只是手掌一片春液黏连,他不由半跪起身,轻轻分开她的腿。

肉红色的私处一片水光潋滟,还在不断流出更多的,徽明见状,低头伏身而下。

少年挺着腰,渐渐熟练,每动一下,脖子上的铃铛就响一声。

两人肉贴着肉,卵石般的顶端往她内壁的敏感点顶弄,席玉张开唇:这里接着、接着顶你

她见徽明哭红了眼,还以为他此刻定然头脑发懵,不料他的乖顺已到如此地步,她话音刚落,徽明就抱着她的身子,将肉棒更好地往那处抵弄。

方才高潮过的肉穴对着他,徽明跪坐在她腿间,手足无措地握着自己的灼热,试了几回都没进去,他茫然:我、我不会。

话一出手,席玉就往他脸上甩过去,她酒意上头,就要发作:这点小事也要我教你?

被她打了,徽明才乖乖地去认真摸索,他眼睫上挂着泪,身下的玉茎也吐着水,抵着她湿热的地方,终于一点点进去时,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徽明的脸一下就白了:不是的,阿玉,我、我只给你

二人说着,徽明的性器再度硬挺,席玉看了眼,逼问他:只给我什么?

徽明哽咽着:我只让阿玉奸污我

戴着这个吧。

她似自言自语,不管徽明如何作想,已低头系到他脖子上。

这是道观的玉铃,寓意吉祥,还能驱邪,小巧一只挂在檐下,徽明此刻才明白,她方才看着铃铛是在作何念想。只他已在她手中为鱼肉,他反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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