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走走恋爱线,再吃点肉(><)
莫不是今日调戏的太狠了?
她落下木盒上的锁,随手打开,待看清木盒中的物件,一时竟无言以对。
阮宁:
所幸,佣人在此时来报,说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还是谭南安那处来的。
阮宁好奇的让人请了过来,原是个跑腿的小子,手里托着一只木盒,瞧着并不精巧,反而有几分笨重。
阮宁问他是什么,他憨憨抓了抓脑袋,红着脸道:
竟是一眼也不愿多看了。
陈余失魂落魄的被送走了,阮宁连灌了一杯茶,才将心头的气儿给送出去。
狼心狗肺。
在陈余面前,她素来是沉静柔媚的形象,还是头一回疾言厉色,将陈余斥的一呆,
先生,我救先生的命,却并非是要让先生来妄议是非的,我阮宁如何,还轮不到先生指点。
她敛了笑容,眸如寒星,直把陈余说的羞愧难当。
幼稚!
太幼稚了!
原来那木盒之中不是别的,是满满的一整盒小水囊,与她今日丢过去的一模一样。
不知,主子只使唤我送来,不许我打开盒子。
阮宁一挑眉,让人取了过来。
心里还道这谭南安嘴硬鬼什么时候也开始玩套路了。
当初引诱谭南安大半是为救他,偏他不识好人心,竟还教育起自己来了。
啧,不该救的。
阮宁用力按了按自己的鼻梁,意图把这点烦躁从大脑中清空出去。
是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说这些。
阮宁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火气,对陈余道:
先生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