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心里噗嗤噗嗤的笑。
某亘:
安安【试图解释】:我真的有在生气好不好!
阮宁笑盈盈的芙蓉面从柱子后探出来,听他如是讽刺,也不羞不恼:
看副都统两个乌眼青,拿了蜂蜜水来让你解酒。
她出门在外,都会备一些,放在随身的小包里,也不引人注目。
稍显安静的长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抹熟悉的清幽馨香。
谭南安鼻翕抽动,懒懒的掀了掀眼皮。
主义后忽然伸出一只青葱水嫩的玉手,手里托着一口巴掌大的水囊。
他本是富商主要想巴结的人物,他一走,剩下的人也没了主心骨,作势要跟着一起。
谭南安的亲信适时上前,把人拦住了,还他一份清静。
阮宁在一旁瞧着,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了。
宁宁【敷衍】:嗯嗯,你说的都对。
谭南安没有接,而是哑声接道:
不敢,哪能麻烦阮老板,我吹吹风便是了。
真是幼稚。
谭南安睁眼瞧了瞧,没有转身:
怎么,不怕我查你了?
他知道是谁。
院中。
谭南安寻了一条远离人声的长廊,本想取烟来抽,摸了摸口袋,才发觉东西都在亲信身上。
他啧一声,只好倚着柱子闭目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