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抬腿出门。
某亘:今天是口嫌体正直的安安_(:」)_
阮宁垂下眸,并未挣扎:
总归这事没什么的不好说的,只是你提起,我自然要想到从前。
谭南安抿了抿唇。
那就是她或者说是原身,曾经的金主。
并不在常济,离这处也远的很,她已经许久没听到有人提起了。
她后来刻意抹除了自己的痕迹,但是若是谭南安,还是可以查的清清楚楚的。
乍一听闻这个姓氏,阮宁瞳仁紧缩。
谭南安伸出手,在她柔嫩的颊上不轻不重的抚了一把:
不必紧张,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想来,也没几年的气候了。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刻。
直至门外传来副官敲门的声音,谭南安才站起身,似乎是要离开了。
陈余如今是个半死不活的状态,把人挪回去也没什么用,索性放他留在这儿,说不得就能撬开他的嘴。
接下来谈个恋爱呗?
今日三更啾咪!
他松开阮宁,冷声道:
楼家的小儿子败光了家财,被逐出家门,这才流落辗转过来。
若不是他第一时间把人逮起来,他说不得就要藉着阮宁与自己大哥的这段旧事,找阮宁麻烦。
谭南安眸色沉了下来。
他抓住阮宁的手腕,不容分说的将她搂进怀里,捏住了她的下颌:
若我真想查,你阮宁怎么也得扒层皮下来。
阮宁揪紧了手里的扇子,侧头避过他的碰触:
你查我?
若不是如此,他如何会知晓楼家?
阮宁起身送他,刚走到门边,谭南安的脚步突然顿住。
他迎上阮宁疑惑的目光,扯了扯嘴角,云淡风轻道:
姓楼的那户人家,你还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