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展长风急忙屈起腿,改成抱膝,既可以用膝盖护住胸前衣襟,又能巧妙遮挡腹部凸起的难堪。
迫于无奈,他只好涨红了脸改口:
裤子里的肉茎悄悄颤抖一下,长风立马夹紧腿心热意蓬勃的肉器,心跳如擂鼓,偏开脸颊躲她的气息:
伤已经好了,属下想想下去,求王妃别这样了,外面还还有人!
他舌头开始打卷,话说得磕磕巴巴的,身下的肉茎却逆心意而行之,顺畅无阻地想在他腿间挺立起来。
女男授受不亲,请王妃别再这样!
别再哪样?如月欣赏他窘迫局促的模样,鼻尖近得能触碰上他脸颊:
我不过是关心展护卫伤势如何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伤虽还没全好,但休养了一夜,已经好多了,谢谢王妃挂心,绿莺绿柳还在外面,属下实在不宜在车里久留
他句句话都明示暗示了要下车,在车厢里多呆一瞬,都如坐针毡,惴惴不安。
他抬掌遮挡小腹,以为做得隐蔽,不动声色。
裴如月垂眸扫了一眼,心里暗笑,果然是淫男荡夫,她什么都还没做,他就已经有反应了
真的?伤能好得如此快?如月目光怀疑,说着伸手要解他衣衫:让我瞧瞧。
说话时,如月的唇附在他耳廓上,故意来回地轻蹭。
他很敏感,耳廓才被触了一下,整只耳朵便红透了。
如月呼出的热气一阵阵钻进长风耳朵深处,仿佛钻进了他心窝里,再顺着血流冲向他下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