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喘嗯哼喘出来叫出来
展长风齿关颤抖,知道她爱听自己淫荡喘息的声音,但他恼她的戏弄欺骗!
他嗓音从棉枕里闷闷传出,嘶哑又倔犟:
嘶!药膏冰凉,她指腹灵活在他鞭伤上涂抹撩拨,带起阵阵难耐的酥痒。
唔!展长风身体止不住颤栗,脸沉在棉枕里半天不肯抬起,那股倔犟劲儿,似要把自己生生捂死。
长风,可以叫出来叫小声些没关系
嗯干什么嗯哈!
被她强吻,展长风气恼,捶了一下床,将脑袋挣脱出来,又抬掌拭擦她吻下的印记。
一激动,淫靡的呻吟又脱口而出,长风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摩擦着床褥,连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不堪重负。
不叫!
唔嗯要叫你自己叫!
裴如月喘息加重,穴口里的水愈发泛滥,肉核上累积的欢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
身体里的欲望仿佛洪水冲匝,马上就要汹涌而出
她匆匆将膏体抹均匀,随后微微俯身,抓住他双肩,像驯驭烈马般,专心撞得越来越快,小幅度剧烈驰骋起来,低喘着催促他:
裴如月呻吟也被揉碎了似的,在喉咙里低低发出。
如月坐直身体,双眸泛起微光,盯着他凌乱的鞭痕,扔掉木片,直接用食指插入瓶中,取了膏体,将指腹按在他背上。
她一边摆动腰胯,一边故意问:疼吗?这样重了还是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