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风走神,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匆匆避开头部,身体结结实实挨了一鞭!
这一鞭子刺耳突兀,打得突然,她全不顾忌,照着他面门就打。
思及此,长风又忍不住忐忑,心神恍惚。
废物自然是要罚的!
裴如月扬高下颚,目光蔑视,从他身上挪至搀扶他进门的人腰间。
可他偏不,倔犟硬撑着,右腿明明疼得不自主打颤了,仍要像一匹烈马一样尽力站得笔挺,不愿向她屈从。
如月表情露出厌怒:废物!
长风抓着椅子,手背的经脉因用力而微微凸起:
<h1>虐身</h1>
她第一句话便是关心要骑的马可有驯服,对他身上的伤痕和疲累视而不见。
长风喉咙发苦,犹似渴了许久的人,声音嘶哑:
那人大约急着扶他回来,马鞭还挂在腰间未取下。
如月眼眸一凝,倏地上前扯过马鞭,反手便劈头盖脸朝展长风打去!
啪!
属下甘愿领罚。
完成不了任务,无论在靖王那,还是在她这儿,都是要受罚的,这么多年来,展长风早已习惯了,心中不兴波澜,只是,猜不透她会怎样惩罚他?
他不怕刀劈火烙,就怕她想一些刁钻的法子为难他
属下无用,未能驯化那匹北疆烈马。
驯马如熬鹰,有的马半驯化,靠手段能在短时间内驯服,但实在傲烈的,又岂能奢望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令它低下头颅
裴如月自然熟知此理,冷眼观他狼狈,但心头莫名燃起无名火这人哪怕愿意朝她投来一个软化些的眼神,恳求她两句,这件事便轻轻揭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