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喝了两盏温茶,靖王嗓子才觉舒缓了些。
他想离开,可一站起来,下身痛楚便也强烈起来,裤裆里像有一把小匕首,在不停切割他的性器。
唉嘶靖王脸白了又红,捂着脑袋,将头疼夸大无数倍:
前日思玉不是病了吗?兴许靖王眉心皱得更紧,让她搀扶自己,存了万分小心往床外挪:兴许是被她感染了也说不准。
怎么扯到徐侧妃身上去了?
裴如月拧起眉心,眸色悄然冷了下去:王爷昨夜一整晚都宿在我这儿,也许是昨夜太没节制着凉了
<h1>长舌夫</h1>
一喊完,喉咙更是火烧般疼痛,疼得他极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
如月,本王整个身体都沉甸甸的,约摸是要发热了,你再摸摸看
头实在疼得紧,怎么办啊,书房里还有紧急公务
他慢慢坐回床上,疼得表情有些狰狞了,还要假惺惺的在下人面前保持体面。
裴如月不免要陪着他做戏,边揉着后腰,边对站在一旁的丫鬟吩咐:
靖王摆摆手,不认同:本王身体一向健朗,若不是被思玉传染了,又怎会突发症状。
对话之际,已有丫鬟端了洗漱的铜盆和茶水进来,靖王接过绞干的长帕,低头擦脸。
裴如月无声冷嘲:哼,长舌夫,还真会挑拨离间!无关的两件事和两个人,偏要这样强混一谈,后宅的心计争斗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
靖王牵起她按在腹部的手,往额头上摸。
如月暗自惊喜,手顺从贴在他脑门上,轻声低喃:
有么?但好端端的,王爷怎么会发热,莫不是最近几日气温寒凉,王爷染上风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