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鸭子嘴硬!如月眸子里闪过愠怒,手心一拢,掐住他粗硬勃发的肉柱。
嗯呃~痛!
一点也不不舒服别再说了求你
展长风嘴硬,在她身下无助摇头,一双墨黑的眸子望着高高的房顶。
肉茎被她控在手心玩弄,酥麻的快感从下腹直冲上脑门
展长风喘得更厉害了,胸口跟随呼吸频率,频繁起伏,贴在她身下的肌肉紧得发硬。
花穴感受到他血肉的贲张,她渐渐也湿了,水渍从穴口淌出,打湿了他块垒明显的身体。
以前有自渎过吗?
<h1>胯臀相磨</h1>
长风呼吸愈发急促,血色涌上脸颊,羞愤相交,气温明明在寒凉下降,他体内的血液却在翻江倒海,沸腾灼烧。
好淫荡啊,怎么水还越流越多了,展护卫,你这根东西可比你的嘴巴诚实温顺多了
不舒服吗?
不舒服只要是王妃嗯我永远不会舒服,只会难受嗯哈
体温如同一壶烧开的水,在身体里咕噜噜沸腾翻滚,长风心脏也似沸腾了一般,不停在胸腔里冲撞颤抖。
如月臀部慢慢前后磨动,边磨边从他胸腹往下移,片刻,她就坐在他小腹上,臀肉碰到他长长的肉柱顶端。
她明亮双眸凝视着他的脸,手指沾了点他茎头的淫液,手心包拢,握住他上下捋动,下身暖融融的花穴一下一下蹭他小腹上的人鱼线,问:
是自己摸自己舒服,还是我摸你舒服?回答我。
如月没有回头,边听着他急促紊乱的气息,边故意拿话刺激他。
别说
展护卫这根东西又硬又热,还是粉色的,流了这么多水,看上去更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