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手指拉开抽屉,从内拿出一包女士香烟和打火机,才把香烟放进嘴里,许珩就站立起身,讨好地说:我帮主人点烟。
张楚艺一双弧度勾人的眼睛瞥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她勾着唇淡淡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许珩心漏了一拍,扑通一声跪倒,他开始跟张楚艺道歉,对方却没有任何回话,动作慵懒地给自己点了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射了啊啊啊贱狗射了,全都射给主人许珩激动得血脉偾张,浑身哆嗦了一下,挺着腰用肉棒戳张楚艺的足心,爽得射出几股浓精。
刚高潮完的男人瘫倒在地,胯部还在惯性往上挺,整个人面色潮红着喘息,处在一种微微抽搐的状态。
张楚艺抬脚在他身上蹭了蹭,把足心的精液蹭掉,而男人因为她这一动作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头了。
许珩一看到她笑,鸡巴就飞快地硬了起来,他跪倒在地,爬到女人的脚边,一边低头吻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男人的低喘回荡在房内,很是诱惑:主人,主人
只是这样还不足够,许珩忍得难受,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甚至都有了重影,但还是出不来。
像是在说他是一条臭水沟里的流浪狗。
许珩怔愣在原地,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张楚艺不爱人,却要求别人的爱要干净,多霸道?
许珩没理会她的惊慌,扯了扯皮鞭,狠狠往下甩,甩到张丽的后背上。
张丽疼得冒冷汗,不断嘶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许珩却享受其中,甩得越来越用力,只听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而张丽也适时不堪重负地昏迷过去。
最后实在是一滴不剩了,他只能流出一些清液,每吐出一点都疼,龟头撞得肿成红蘑菇一样,再看张楚艺的小腿和足心也有些微种,满是黏腻的精液,整个屋子一股淫靡的味道。
许珩见张楚艺始终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是,他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下爱上了张楚艺,现在却并不满足这种主仆关系,想和她做爱想和她成为情侣,甚至是夫妻。
张楚艺将香烟摁到男人的肩上,还是那种淡然的笑,我说过的,想要得太多,对谁都不好。
许珩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不不要,贱狗知错了,知错了
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一边挺着下身操张楚艺的足心和小腿,一边哭着喘息着,等到那叫张丽的女人醒来,他还在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求欢、妄图用自己的骚样留住张楚艺。
起初许珩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直到她将他铐在椅子上,取下他的胸针穿透他的乳头,疼得他嘶吼尖叫,他才恍然大悟。
那会儿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但嘴角的笑又是那么勾人,见他疼得青筋暴起,她开始游刃有余地抚摸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温柔的嗓音哄着他:狗狗好敏感啊,不怕,说疼可是不对的。
她甚至都没有抚摸他的肉棒,只是在疼痛中用言语安抚他,抚摸他的上半身,就让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感,最后在她施舍地吻了吻他嘴角后,他就不争气地射精了。
那时的她比现在瘦弱,有一股文艺清冷的气质,怎么看都是一名高雅艺术家,她也的确是一名艺术家,不论是对待美术,还是调教这件事。
面对许珩的轻视,她没有恼怒,好脾气地邀请他面对面聊天,他们聊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他当时身上佩戴的胸针。
这种无法掌控的距离感对于m来说是致命的吸引,不,或者说张楚艺这个人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张楚艺偏头看向许珩,问他:许总,我们维系这种关系多久了?
许珩睁大了眼,心慌得厉害,但见她微微眯起了眼,还是下意识地臣服她、顺从她,两两年。
张丽连连点头,怎么都行,怎么都行!
只要讨好这人,她肯定能有资源,肯定能爆红的!
许珩翻身下了沙发,鸡巴在两腿间左右摇晃,馋得张丽直流口水,他脖子间环着一道红痕,也不知道是怎么整出来的,乍一看很瘆人,有种头身分离的视线错觉。
很美。
一直以来抽烟在大众看来都是极尽低俗的行为,妄图用一根香烟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满足感,安抚自己躁动的心,多可笑?多俗不可耐?
可是张楚艺抽烟就很美,那张清冷的面容藏匿在烟雾中,美得不真实,不但没有俗气,反而更有距离感,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远。
她对此视若无睹,从许珩身上跨了过去,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桌子上。她这个坐姿使得浴袍滑落到腿边,露出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和浑圆的臀部曲线。
许珩缓过高潮的余韵,重新跪坐在地,一双满是欲望的双眼死死盯着她的下半身。
张楚艺微微弯腰,大半胸部露出,隐约可见红艳艳的奶头,叫许珩看得呼吸更加急促了。
他慢慢挺直背膀,舌头不断往上,最后停到了张楚艺的大腿中间处,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掩藏在稀疏密林中红艳厚大的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许珩很快陷入了意淫中,浪叫道:啊啊啊,主人的小穴好美,嗯夹死贱狗的鸡巴了
一直迟迟没有动作的张楚艺这时候抬起脚,用温热的足心踢了一下许珩的龟头,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大腿微微张开,穴肉若隐若现。
张楚艺穿着浴袍,里边一丝不挂,半露出形状姣好的胸部,她挨在浴室门槛,发尾微湿着滴着水,打她干什么?
许珩转过身朝她走来,瞳孔映着女人隐藏在浴袍下曼妙的身体,眼里带着痴迷,一条狗而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张楚艺嗤笑出声,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泛着笑意,她卸了口红,这会儿嘴唇显露出微微发紫的颜色,是刚才出门被冻的。
狗没有资格弄脏主人的,许珩双手环上脖领,抚摸着数不清的调教后留下的勒痕。
配饰是束缚,奴性也是。
许珩松开张楚艺的腿,凄楚地笑了,张楚艺,你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却不能吃有多难熬,你也不知道看着你去调教别人,我心里有多难受。两年了,两年了,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张楚艺也笑了,她站立起身,伸了个懒腰,再次走向浴室,漫不经心道:爱可能的确包含占有,但不包括口头上说着爱,心里端着爱却同时占有多人。
她回过头,上下扫了一眼他狼狈的模样,眼里带着厌恶,你太脏了。
张丽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裸露着身体跑了出去,想到可以拿这事要挟许珩,她利诱路过的服务生录音拍照,却在下一刻被其狠狠踢到墙上。
小姐,不想死就安分点吧。
张丽疼得不行,当下又昏了过去。
后来许珩才在一次一次的调教中意识到为什么她能成为顶级调教师,只有她能够那么好地处理赏罚的力度,让狗奴们在疼痛中沉溺于她的温柔。
思绪被拉远,许珩想到往事,再看张楚艺的态度,或多或少察觉了什么,一双眼涨得通红,开始祈求女人不要抛弃自己,一如他听说的那些其他狗奴的卑微求全。
驯化从来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满足、依赖、臣服、无法舍弃。
张楚艺由此引申到性,说适当的配饰会让人体看上去更美,配饰代表点睛之笔的同时,其实也是一种束缚。
她像是循循善诱的教师,逐渐为许珩打开前所未知的领域,最后她说了什么?
哦,她说比起用来配没有温度的西装,不如物尽其用。
张楚艺抖了抖烟灰,轻声呢喃:那也挺久的了。
许珩起初并不是这个圈的人,他原先在性上都是掌控方,喜欢把女人操得死去活来,喜欢看她们跪舔自己的模样。直到被朋友拉去那个sm俱乐部找乐子,遇到了张楚艺,一切都不一样了。
许珩刚走进调教室看到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张楚艺时就嗤笑出声,顶级调教师?确定不是良家妇女吗?
张丽看着他走向卧室,不久后就拿了一个手铐和皮鞭走了出来。
许珩面上带着笑,笑得残忍: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可别说疼。
张丽没玩过那么刺激的,心里又害怕又激动,下一刻就被许珩把双手拉到背后扣住,她哆嗦着:许许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