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虽然是娶妾,但宋项家本就是世交,而之且富春原本娶得就是宋家人,不管怎么着,也不能超过当初给娶兰儿时的礼。
宋阮郎知道她说的有理,若拿多了,岂不是让西院难堪,再怎么说,宋兰儿也是她亲表姐。
回头我去让红袖到账房查查。
宋阮郎眯起眼,灯下梅娘风姿绰约,比前几年胖了点,柳眉杏眼,脉脉含情,甚是妩媚。
她笑了笑:我不曾怪他,不过是觉得冲喜之法,有些自欺欺人,既然想要儿子,就该大大方方地娶亲,白让姨娘担了这名头。
说起这事,我还有一个事要跟你商量。
梅娘倒了杯茶水给她,宋阮郎双颊嫣红,趔趄坐下,说:着实喝多了,心里烧得慌。
听此,没想硬气不在,揉着她心口,今日项家差人送请帖,富春要纳妾了。
宋阮郎舒服地嗯一声,闭着眼,喝酒的时候他跟我提了两嘴,最后酩酊大醉回去了。
<h1>讨欢h</h1>
天黑之后,孟梅娘在灯下将画纸裁好命人送走,身后一人突然过来抱住她后腰。
她手一哆嗦,差点打翻了磨台,捂着心口转头,宋阮郎在身后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不过已经五年了,想必查起来挺费劲。
梅娘:明日我去查吧,红袖月份越来越大,还是保重些好。
宋阮郎一手把她拉进怀里,挑起她的下巴,颇为认真地说:梅娘,越发像个女主人。
何事?
礼金该怎么拿?
宋阮郎莞尔一笑:梅娘想怎么拿?
娶妻五年都未有儿女,哪个男子不闹心,富春又是家中独苗,纳妾也也正常。
今日找她过去,也不过是怕宋家对此事有微词,找她倒倒苦水。
梅娘叹口气,你也别怪他,姨娘病重,说是让富春纳妾冲喜。
梅娘推拒两下,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问:在哪喝的?
想起她以前经常被客人带到花楼里,梅娘的语调急转直下。
宋阮郎点住她眉心,笑答:不是在花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