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岑青抱她去浴室清理。秦翎搭着他的肩,不住地抱怨,都肿了。他任劳任怨,从被肏成艳红色的小穴里轻轻地抠出液体,帮她洗干净,洗完之后,亲了一下,表示歉意。
秦翎现在只觉得又饿又累,早上起来什么都还没做,只做了一场活塞运动。昨晚被下药的事情还没料理完,下午的婚纱照看来也拍不了了。
她现在整个人变得矛盾,既享受和他缠绵温存的时光,又痛恨自己没有定力,把工作抛在脑后。岑青见她又皱着眉头,便过去亲了一下她的眉心,换来她嘟着嘴,看着他说,我好饿。她说的时候,肚子咕咕地叫着,似是在应和她。她倒不好意思了起来,低下了头。
求我。他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她脸上,此时她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不得不说,求你。
他却得寸进尺,叫我老公。
她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却找不到那一点,只能哀求道,老公,求你。
岑青只觉得她好可爱。虽然说男人拔屌无情,可他好像每做一次,就会更爱她一点。
我给你做饭。
他把她抵在墙上,每次都狠狠抽出来,再进去蹭她的那块软肉,她的花心有浪潮涌起,很快就抽搐着到了高潮,快感过于强烈,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秦翎里面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吸他,可他还想再看她高潮一次。他知道自己只要插得更深些,她就会再度失控,于是他又一次挺进,顶入了子宫口,柔软的内壁在吮吸着龟头,像进入了温暖的泉水,舒爽的感觉传到了四肢百骸。而他只是来回再抽动了两下,她就又呜咽着在他怀里发抖,原本酸胀的大腿根又开始抽动,她摇着头说,不要了不要了,岑青不要了,老公不要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整个人被顶开,他铁杵一样的阳具深深地钉入了她的身体,但她什么都无法思考了,酸涩感自花心传来,快感多到她不住地颤抖。
岑青抽插了百来下后,低吼着,射在她花心深处,一股又一股的浓浆从下腹一直流淌到花户、腿间,烫得她又一哆嗦,阴道不自觉地一开一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