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真君不以為意,只因他知道蛇神殿下最為心軟,只要他付出得夠多,蛇神殿下絕不會辜負他,他們這麼認為只因為他們不夠了解蛇神殿下。
桑榆殿下美麗,聰慧,善良而矜貴,有時候嘴巴很硬,其實心腸軟得像一汪水。
白蛇真君抱著桑榆躺平,卸了她的羅裙,大掌搓揉著那對小兔子似的酥胸,她生完袖月之後長大了些,像飽鼓鼓又軟綿綿的兩隻玉兔,那時候的桑榆身體虛弱無法給孩子餵奶,不曉得是不是這樣的緣故小兔子的鼻尖依然是粉粉嫩嫩的紅,總讓他愛不釋手。
過了一會兒,白蛇真君醒來,撫著她美麗的臉龐深情地說道,"桑榆殿下,讓我來可好?"
雲深的真名叫做桑榆,那是蛇神殿下真正的名字,如今很少人用這個名字喚她,現在這名字成了眼前這男人的專屬暱稱。
他們過著夫妻生活時,白蛇總是叫她桑榆,彷彿要將前世所有傷痕撫平,無論是白蛇真君還是蛇神桑榆都叫命運蹉跎得傷痕累累。
她用許多蛇族人的性命鋪成了一條路,只為了欺騙凌菲,讓多疑的凌菲認為勝捲在握,蛇神成了無牙的困獸,要殺要剮全在她一念之間,這樣凌菲就會去執行她下個階段想做的事,也許是染指龍脈,又也許是殺小蛇神。
蛇神藉機蟄伏,等待最後時機殺凌菲,她手裡握著最後的殺招,不能輕易使出,是故她才告訴白蛇真君全是她的錯。
這個計謀在她封印凌菲之時已經訂下,藉著青蛇真君與赤蛇真君跟她借兵順勢而為,天衣無縫。
"如何個借法?"老龍王硬著頭皮問道。
裴清笑了笑,一雙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直盯著藏於簾後著面具的厲封敖。
"老龍王可知龍宮本身是海裡的龍脈,數萬年前射日者射下了九個太陽後,最後死於龍宮,射日者的箭化作龍宮八方龍柱,悔恨的淚水化做了兩汪靈泉,一雙眼眸變成了龍宮的鎮宮之寶的龍珠,他的身軀成了龍脈,神弓成了龍城。"
蛇族的人死後都會回到蛇神殿下的身邊,由蛇神殿下送他們入輪迴,讓他們再度出生在蛇族。
這也是蛇神殿下紮了整晚蓮花燈的緣故,她為她的子民送別,點燃燭火,為他們引路。
白蛇真君臉龐滿是塵土,一些不深的傷口結了痂,一路風塵僕僕,將他俊逸不凡的外貌掩蓋,就連他的聲音都彷彿讓塵土打磨,又乾又沉,嘎嘎地說道,"不是你的錯,凌菲豈是容易對付。"
從前他怨恨過堂弟,如今這麼多年過去,早已不恨了,他放下龍太子這身份同時也放下了重擔,只要父母安好,他其餘不求。
厲封敖帶著一副面具藏身龍宮,沒想到遇見了天界太子裴清來訪,父王母后不敢怠慢,趕緊地接見太子。
"不知太子遠道而來,有何差遣?"父王差人送上了茶水,請太子坐了上座,他與母后坐了下面的位置。
前赤蛇真君看著剛走出屋的白蛇真君,不忘耳提面命,"好好照顧蛇神殿下。"
白蛇走到蛇神殿下身旁,為她披了披風,他們十指相扣一起送走了他們的師傅。
白蛇真君想起他們的青蔥歲月,他給蛇神殿下丟小抄,反而被蛇神殿下告發,師傅罰了他整整一個月,非但作業加重,連武術課都罰他單手倒立,他看著蛇神殿下對他扮鬼臉,有種無語問蒼天之感。
夜更深了,昏黃的火光彷彿隨著羅帳拂動,白蛇真君連著幾天的趕路又受傷,不知不覺地累倒,蛇神殿下則在他睡熟之後起身,在屋外跳起鎮魂曲。
她美麗的臉龐半垂著眼眸,迤邐的旋舞捲起了庭院裡夜風吹落的花瓣,她伸展四肢,隨著旋舞越蹲越低,她淨扮的小臉朝著皎潔的明月,身體却低入塵埃。
最終她劃開自己的掌心,讓血花隨著舞姿飛濺,許多瑩光聚至她的身旁,那些皆為往生蛇族人的魂魄,他們見蛇神殿下主動為他們跳鎮魂舞又損了神血消除他們的罪業,紛紛向蛇神殿下道謝。
白蛇抱著她又摟又親,"殿下願意為我生子,已是我今生最大的美夢。"
他的柱身蜿蜒著青筋,一再刮弄桑榆柔嫩的穴肉,一場淋漓盡致的性事令桑榆渾身顫抖發熱,斷斷續續的嚶嚀聲隨著白蛇的動作時而高亢時而細碎,一直到他們相擁而眠,白蛇真君仍見桑榆殿下愁眉不展,問道,"是我胡言亂語,才讓殿下不開心嗎?"
半晌桑榆才回話,"與你無關,我心裡煩。"
蛇神殿下的靈力隨著心法流轉一周天,逐漸復合他的傷口。他記得蛇神殿下將身子給了他的那天亦是如此,他身受重傷,蛇神殿下為了救他破身,她同樣說了這句話,只可惜他太過激動,無法鎖住精關,射進她體內,令她受孕。
"桑榆殿下,我若鎖不住精關呢?"
白蛇真君無師自通學會賴皮,他能鎖住精關,只是不願鎖住精關,他最喜歡肏入桑榆的子宮裡,在裡頭射精,享受兩隻巨根讓桑榆溫暖的子宮包裹著的感覺。
<h1>參拾玖、幾家歡樂幾家愁</h1>
參拾玖、
白蛇真君帶著一身傷回了他與蛇神殿下在皇城的住所,沒見著蛇神殿下,於是往皇城外的河流去,果真見到蛇神殿下正紮著蓮花燈。
他的巨根九深一淺地肏著桑榆的雙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陽物太過可觀,將兩處的軟肉撐到極致,讓他有種巨根隔著軟肉又磨著巨根的感覺。
他吻著桑榆白嫩緊緻的腹部,問她,"殿下,還可以嗎?"
"白蛇,不要貪圖肉慾,切記鎖住精關。"
他們年少時相戀,總是避著另外三人偷偷地接吻,有時在下課後空無一人的課堂裡,有時在蛇神殿後的花園裡。
白蛇真君猶記桑榆殿下第一次吻他,他恐怕連耳根都紅了,那時候的桑榆眼神清澈,笑容裡總會不自覺帶著暖意。
他總讓另外三人笑話,說他總對蛇神殿下大獻殷勤,若是蛇神殿下最後沒選他,就成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蛇神殿下的心沉重得說不出一句話,她與白蛇手牽著手回到了他們在皇城的居所。
那天夜裡白蛇真君發起熱來,他身上的大傷口還汩汩流著血,蛇神殿下為他處理好傷口,脫了他的褻褲,將他兩隻巨根納入自己的體內,利用陰陽調和為他療傷。
蛇神殿下的裙襬沾滿了白蛇真君胸口的血,她不敢真的壓在白蛇的身上,巨根肏著她的秘穴,一再地撞入了她最幽深之處,她忍住交合時的顫慄與愉悅,盡量運轉心法助他療傷。
他前世為殺凌菲捨了性命,桑榆殿下捨了神軀封印凌菲,能讓他倆人賠上性命的人焉能是善類。
蛇神殿下如今恢復了真容,絕美的臉龐掛著兩行清淚,滿心淒惶的開口,"你不懂,錯全在我。"
她知道青蛇真君與赤蛇真君的聲東擊西不可能成功,她讓白蛇真君帶著屍侍者遠赴蛇族助陣有可能害死白蛇,她身為蛇神的職責却容不得她退縮,只能踩著信奉她的子民的血前行。
裴清相貌出眾,氣質猶如雪山白蓮那般高雅潔白,他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確實有個不請之求。"
"太子請說。"老龍王依舊客氣。
"清欲借龍宮一用。"裴清開了茶蓋不過聞了茶香便蓋了起來,置於桌上。
很久之後,他又為了蛇神殿下受罰,那時倒立對他已經不算什麼,他可以一邊倒立一邊背書,蛇神殿下搶走他的書,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吻了他,她吐著小舌頭的模樣太過可愛,如今仍讓他記憶猶新。
***
白蛇真君面臨的是剝奪神格的未來,厲封敖卻讓堂弟取代了身份,從今往後都不再是龍宮未來的主人。
最後一個向桑榆道別的是她的師傅,前任的赤蛇真君,他亦死於這次蛇族內亂,他慈祥地撫摸著蛇神殿下的額頭。
"你跟著白蛇好好過日子,勿牽掛我們,我們沒什麼不好。就是殺不了凌菲也不要懊惱,你心如明鏡理應知曉凌菲與你皆為蛇神的命格,她能為非作歹是上天的旨意,非你之過。"
"榆兒,你沒錯,別把錯都攬自己身上。"
"殿下別煩,就是徒勞又如何?今生我是活夠了,也滿足了,娶了殿下,生了我們的孩子,二十年的相濡以沫。我願為殿下死,願陪殿下東山再起。"
桑榆看著白蛇溫柔多情的眼眸始終難以啟齒,煉屍人不會有好下場,輕則剝奪神格,重則魂飛魄散,他們僅剩今生廝守。
她主動吻了白蛇真君,心想也罷,若是今生仍舊失敗收場,她就是捨了蛇神身份也會保住他,絕不會讓白蛇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白嫩的小腳丫準確地踢中白蛇真君俊俏的臉頰,"要是鎖不住就別做了。"
"殿下別生氣,我聽你的話就是。"一邊依依不捨地肏穴,又補道,"若能再生個孩子該有多好。"
桑榆精雕細琢宛如瓷娃娃的臉龐掛著一抹冷笑,"我命裡只有一子,你恐怕要另尋他人圓夢。"
纖纖素手紮好了燈,點燃燭火,將河燈放水流了,此時河面亮得猶如天上星空,一河的燭火隨著水流逐漸飄遠。
蛇神殿下的眼淚沒有止過,直到她送完最後一盞燈,她才回首凝望白蛇真君。
她先開了口,"都是我無用,令蛇族許許多多的人喪失性命。"

